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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银针落地可闻,所有人都呆住了。%し乱花仙子看着消失无踪的陇鲑,还有落地的紫萱尸身,目光都呆滞。
“师弟!”李昊轩一声惊呼,可是那一抹阴影的速度太快,快到让人根本都还没有看清就已经将陇鲑给抓走。
铁塔和朱烟脸色狂变,随意狠狠盯向乱花仙子和伊红颜:“你们,还想说根本就没有鬼物这种话么?!”
乱花仙子嘴唇紧抿,一声轻哼,陡然开口说道:“就算真的有鬼物的存在,那陇鲑也不能够排除嫌疑。”
“乱花。”苏白沉声喝道。
“我杀了你!”铁塔暴怒,积攒的火气,还有陇鲑被抓的惊骇完全爆发了出来,一拳带着刚烈劲风杀向乱花仙子。
乱花秀气的眉毛如弯刀,狠狠一掀,捏指如拈花,绝不成正比的两颗拳头轰砸在一起。乱花仙子脚步向后滑动近一丈。
得势便不饶人,铁塔双拳成铁锤,大声咆哮,怒吼宛如狂魔降世,脚步震地,轰隆隆便似推土机一般杀向乱花。
“乱花妹妹,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伊红颜突然微笑,背后古剑骤然出现,青蒙蒙的剑气辉光在这幽暗中尤为明显。
“谁要你帮!”乱花仙子回过头来,对着伊红颜一声冷哼。
伊红颜也不恼,脚尖点地,如利剑一般向前刺去,古剑在手中旋转,道道锋锐剑气飞洒而下。在狂暴无边的铁塔身上瞬间就留下了加错纵横的浅浅血痕。
见血,铁塔愈发暴怒,重拳轰出,音爆连绵。
伊红颜以古剑格挡,古剑龙吟大作。
“你的对手,是我!”朱烟一声利啸,骤然腾身而起,五指如钩,抓向伊红颜的面门。
就在此刻,不远处,多出了几道身影,正是刚刚已经分离了的几位隐世天才也赶了过来。
长明见到朱烟对伊红颜动手,眼中瞬间有阴沉的光芒闪过,而后大踏步而来,一拳死金刚杵,轰然捣下,就要将朱烟的脊椎给砸成两段。
李昊轩见此情景,无法再袖手旁观,脚尖一旋,身子似飘飞的茅草,双手似极软绵而无力的搭在长明的金刚杵上。
竟能以柔克刚!
长明这一击堪堪被李昊轩给拦住。
情势愈发的混乱,不远处,紫玉,大力,折梅三人也靠近了过来,三人眼神各有不同,但是一旦战局拉大,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苏白瞥过头去,和牛青山对视,两人重重一点头,而后便陡然冲出。
苏白跃起,犹如海东青一般凶猛扑下,径直钻入伊红颜,朱烟,长明,李昊轩的混乱战局当中。
狂暴的力量从他身上宣泄而出,捏天魔法相不动如山印,硬抗四人手段。
脸色微微一白,猛然凝气说道:“都停手!”
李昊轩微微一顿,长明却一声轻哼,骤然一掌拍向朱烟的头颅。苏白眼睛一瞪,一脚踹出,脚尖点在长明的手腕处。
长明吃痛,毕竟现在已经没了金刚不坏护体,实力衰弱太多,被苏白给b退。
可被苏白救下来的朱烟还是没停,双眼通红,五指抓向听到苏白话语之后,便住手不动的伊红颜。
苏白随即右手一抓,恰好扯住了朱烟的衣领,发力一拔,朱烟腾空而起。
而另外一边,牛青山直接如一座大山一般拦在铁塔与乱花仙子的中间,铁拳所指,一切都要变成齑粉尘埃。
铁塔和乱花仙子各个不得向前。
“都给我冷静些!”暴吼之声从苏白口中吐出,宣泄的内力震动音波,让整个“墓葬”都似乎簌簌颤抖起来。
一瞬间,所有情绪激动之人都被苏白的气势所慑,立在原地,不敢稍动。
“呼——”
苏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盯着乱花仙子,冷冷喝道:“向李兄他们道歉。”
乱花仙子脸色一变,恶狠狠看了苏白一眼,嘴唇蠕动,却还是不情不愿说出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不需要。”铁塔一声冷哼。
苏白重新转过头来,看向李昊轩:“李兄,当务之急,我想不是在这里生死相向,而是尽快找到陇鲑才是。那鬼物抓走了陇鲑,却并没有将他杀死,或许他还活着!”
李昊轩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苏白抱了抱拳:“多谢指点。我刚才也冲动了。”
“我们走吧。”李昊轩挥了挥手,铁塔和朱烟紧紧跟在他身后,三人转身准备离开。
“李兄,我们一起。”苏白在后面叫道。
李昊轩郑重点了点头。
“我也去!”乱花仙子一声冷哼,“我倒要看看,那是什么鬼物。”
伊红颜没有说话,但是向前移动的脚步已经说明了一切。
长明就在她身边三尺之外亦步亦趋。
紫玉,大力,折梅互视一眼,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就在众人开始找寻陇鲑的时候,却见在一处石洞中,黑影闪烁,将陇鲑摔下,而后那黑影便又倏然窜至洞口,便如那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陇鲑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石洞当中狂吞唾沫。
“鬼物”这分明就是他编出来的假话,用来哄骗李昊轩等人的,可是当这假话突然就变成真实的时候,陇鲑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这就好像有人没事儿骂天你个贼娘养,然后突然就冬天打雷,夏天飘雪了。
陇鲑双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将惊魂给狠狠压下,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洞口,却见那人影骤然转过身来。
“啊!”
陇鲑这次是真如见了鬼一般大叫起来,向后跌退了四五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震惊无比的看着那面无表情,眼神呆滞,但是却很是熟悉的一张脸孔。
“冷前辈,你没死?!”陇鲑大叫道。
站在陇鲑的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散修联盟进入这古墓中却一直没有出来的宗师高手冷狐。
冷狐听到陇鲑的话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如同一个木桩子钉在那里,哦,不,这还是根会旋转的木桩子。
身子微微移动,再次折过身去。
陇鲑的声音里还是带着颤抖:“冷前辈?我是陇鲑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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