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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动我的头发!”
泉本就因感知到凄惨可怜的年幼实验体,而愤怒至极。
这会儿看着大蛇丸手中,以及散落在地的头发“尸体”,更是悲愤交加,气得眼角都红了。
「不好!」
发现泉已经醒来的大蛇丸,面色大变。他并未将泉的怒火放在心上,只担忧泉会施展飞雷神之术,直接逃离此地。
「可恶!他们没用我提供的强效迷药吗?」
大蛇丸朝着看似快气哭了的泉,连忙挤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想尽量表现得和善些,免得吓跑泉。
他为了这一天,可是做了不少准备,费了不少功夫,绝不想就这么还没开始就结束。
殊不知,这会儿即便是他求着泉离开,泉都不会走!
「我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
泉无视大蛇丸怪蜀黎般的邪笑,一时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的头发又惨遭毒手的事实,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结果一摸就摸到了一个不小的豁口。
她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透过模拟感知,“看”着自己那好不容易长到眉眼位置的额前碎发,真的如同被狗啃过似的,只留小半截翘起的“残尸”,终于彻底死心。
「呃,竟然不是第一时间逃走,而是查看头发——
不过倒是正合我意,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本来还满心紧张的大蛇丸,见泉的注意力都在头发上,倍感无语的同时,也稍稍松了口气。
他正准备借此进一步激怒泉,就察觉到泉的周身涌起查克拉的波动,不由急忙出声阻止:
“等等——”
同样有所察觉的为首蒙面人,当即就要抓紧泉,却还是抱了个空,眼睁睁看着泉突兀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
然而,泉并没有像几人想的那般,直接离开此地,而是瞬身至大蛇丸的面前,握着两只小拳头,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啧!只是一点儿头发而已,割了就割了——”
泉的出现,让大蛇丸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果断按照之前所想,故意漫不经心地刺激泉。
他一边拉仇恨吸引泉的注意力,一边暗暗示意蒙面人三个,从泉的背后偷袭。
“只是一点儿头发而已!”
听着大蛇丸轻描淡写的语气,泉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猛地抬脚。
轰!
小小的脚,重重砸下,顿时地动山摇,仿佛发生了局部大地震一般,咔嚓嚓裂开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好巧不巧,恰有一道地缝贯穿了据点深处的牢房,直接将木质的牢房崩裂了开来。
于是,原本近乎麻木的孩童们,在看到那突如其来的逃生“门户”时,眼珠子动了动,早已绝望认命的心,情不自禁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扑簌簌——
实验室中,尘土沙石纷纷落下,还没来得及再动作,就被泉这一脚震得身形直晃的大蛇丸,瞳孔缩了又缩,失声喃喃:
“比怪力更恐怖的巨力——”
对于泉的情报,大蛇丸还是极为了解的,也早知道泉拥有纲手类似的怪力。
但他不知道,泉的查克拉十分特殊,特殊到在无意识下,都能影响到自然能量,爆发出更强的威力。
咔嚓嚓——
暴怒之下的泉,可谓是竭尽全力狠狠跺了一脚。
不止地面,就连实验室的天花板,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不好!我的实验器材!”
头顶上方传来的裂响,惊醒了失神中的大蛇丸。
实验室中的先进仪器贵得离谱,尚未在田之国打下基业的大蛇丸,可还没一整个国家的资金支持,第一时间就想结印,生怕天花板掉落的土石砸坏昂贵的实验仪器。
泉的真正目标,本就是这些贵到自己买不起的仪器。
早有准备的她,先大蛇丸一步出手,抢在大蛇丸之前,朝着所有器材伸出小手,大喊道:
“封印之术!”
“封印之术?”
大蛇丸微微眯着眼,看着那掉落的大块土石,全被瞬间包裹了所有实验器材的不规则结界挡在外面,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因结界最前方,那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的封印术式,而生出几许疑惑。
要知道,封印之术,其实是一类术的统称,一般是不会用来作为某个特定术的名字的。
“不用纠结这个名字,这只是根据普通封印卷轴上的术式,演化而来的残次品,我懒得起名,所以就直接叫封印之术了。”
跺了一脚之后的泉,貌似消了气,替大蛇丸保住了贵重的实验器材,面无表情地解释了一句,又好心地补充道,
“之所以说是残次品,是因为这个术式所形成的封印空间,极其不稳定,一旦失去施术者的查克拉维持,就会如同脆弱不堪的肥皂泡泡一般,砰!彻底爆碎开来!”
“什么?”
大蛇丸虽没见过封印空间爆碎的情景,却也能猜得到,异空间爆碎的后果有多严重。
正准备偷袭泉的三名蒙面人,更是连忙打消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他们看着泉的眼神,大概就跟见了踩中地雷的危险分子一样。
“大蛇丸大人很在意这些实验仪器吧?”
泉像是没有看到大蛇丸难看的脸色似的,语气笃定地说了一句,又忿忿道,
“你知道我留了多久的头发吗?我好不容易才留到这么长!你竟然直接给我弄出这么大一个豁豁!”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眼瞧着泉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壬接受到来自同伴的埋怨目光,默默地在心里说着,满眼的苦涩,又莫名觉得有点儿委屈,心想:
「我哪里知道,一撮头发会引发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头发的事,只是个意外。”
大蛇丸的一颗心,沉甸甸又凉飕飕的,他直觉自己的实验器材,极有可能保不住了。
一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连真正的实验都还没开始,就要鸡飞蛋打,彻底失败,他愣是强忍着愤怒与抓狂,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一边安抚着泉,一边忐忑又阴沉道,
“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吧?”
泉没有立刻回应,在感知着大后方的孩童,陆续钻出牢房,逃向据点的其他出口,终于放下心来。
她朝着大蛇丸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右手忽地一握,又重新张开五指,恶狠狠地报复性地宣判道:
“感受一下心疼的痛苦吧!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