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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城洗了脸出来,看宋畅手脚麻利的收拾了厨房,菜品配好。
孜然土豆牛肉,虾仁炒西兰花,凉拌一个海米西芹。
两个人吃不多,简单一点。
“我看你米饭做好了,就这些吧。”宋畅看站在一边的许倾城,“你出去吧,别来这里碍事,我很快就好。”
“畅畅,要不你教我做菜吧。”许倾城跟在宋畅身边看。
“你脑子没磕坏吧。”宋畅睨她一眼,“突然要学做菜?”
许倾城最拿手的就是煎鸡蛋,炒个西红柿炒蛋都能黑乎乎一团,绝对的厨房小白。
她就是脑子不往这上面使,也是,从小就被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哪里需要她动手。
而且现在都是智能,煮粥,蒸饭都是电饭煲里一放,水倒上时间到了就OK。
白砂糖凉拌西红柿,煎鸡蛋她也都OK,有时候也可以做点别的简单的,反正饿不死自己。
复杂的就直接外卖或者酒店了。
其实在吃这方面,许倾城不怎么讲究,也觉得怎么都饿不死,可是就是突然想学一学了。
“愿愿以后,总不能天天跟着我吃煎蛋喝稀饭吧。”许倾城说着,鼻子突然又有点酸,想哭。
“是这样没错。”宋畅回头睨了她一眼,终于觉出有点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
许倾城也不说,从她手里抢过勺子,“你指挥着啊,我试试。”
孜然土豆牛肉炒的有些过了,牛肉炒老了。
虾仁炒西兰花勉强还可以。
凉拌的海米西芹醋倒多了一点。
但是都还能下口,宋畅吃一口点评一下,“勉勉强强吧,多练习。”
“我觉得还可以。”许倾城一边吃着,终于算是露出了今日份的第一个笑容。
宋畅盯着她,盯的许倾城头皮发麻,“你看我干什么?”
“你跟傅靖霆上床了?”
许倾城,“没有。”
“骗鬼呢。”宋畅干脆放下手里的筷子,抬抬下颌指向她的脖子,“吻痕都遮不住。”
许倾城穿了身分体的长袖睡衣和睡裤,相对来说是遮的比较严实,但脖子的地方就遮不住了。
宋畅知道她心里放不下傅靖霆,许倾城要跟男人睡了,只会是傅靖霆不可能是别人。
“睡都睡了,他什么意思?”
许倾城不说话,宋畅就懂了,“只想睡你?”
“畅畅,我准备跟FUC合作,许家以第二大股东的身份进入,盛世会是青尧起飞的一个平台。”许倾城转移话题。
宋畅气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他用这个来威胁你是不是?我去找他。”
“没有,他没威胁我。”许倾城一把拉住宋畅,“是我自己犯贱贴上去。”
“你也知道,那你干什么犯贱……”宋畅说到半截的话在看到许倾城脸上的泪时停住。
“因为我想他,我爱他。”许倾城崩溃的哭出声来,“我不想就这样跟他毫无关系,也不想看他有一天跟别的女人一起。”
就是因为太爱了,才能允许自己低下头去。
可是心里好苦,吃了黄连一样的苦。
宋畅眼眶跟着泛红了,她伸手抱住许倾城,这种事真的好像说什么都枉然。
“许愿的事,还是不准备告诉他吗?”
“许愿是我的。”
宋畅懂了,倾城这是对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信心。
她点点头,“是,许愿是你的。你生下她,爱护她,照顾她,她只是你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知道我的。”许倾城咬住牙根,她红着眼睛很是缓了下才开口,“我做我认为我能做的全部,如果真的不行,那我就放手。”
放手这个词一出来,许倾城自己先受不住了,心口涨疼的很。
宋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知道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是枉然。
倾城的性子其实比谁都刚,作为朋友,宋畅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身边做她最坚强的后盾,“如果你想好了,那就这么办。”
“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看了天气预报了,过阵子气温就稳定了,寅哥说他迟几天回国,顺便把愿愿带过来。之前一直在国外的一个专家寅哥托人找了很久了,想拿愿愿的病例看一看,是华人,最近听说他在国外聘期结束,被高薪挖到国内的医院。”许倾城抹干净眼泪,“你帮我找个住处吧,不要在安城,最好是在锦州,那里距离安城近一些,我开车来回会方便,再寻个知底的保姆帮我照顾愿愿。”
“行,交给我。”宋畅明白,“你不准备跟你爸妈说一声吗,他们肯定也想愿愿了。”
“现在不合适。”许倾城垂眸。
……
盛世的拍卖会如期举行。
许倾城和许青尧一起参加了拍卖会,破产资产的拍卖,并不会像是珠宝字画拍卖那么热闹,很多标的其实都是提前沟通过的,政府为了促成基本会先期排出恶意竞拍的情况。
盛世已经成为唐开济的掣肘,金城唐家最近似乎遇上了麻烦,急需缓解资金难题。
所以在盛世的破产问题上十分配合,资产评估价值也压到最低,挤掉了所有水份。
许倾城很奇怪,唐开济正缺钱的时候,怎么能允许这么低的评估价值,而且一旦留拍,价值将会更低。
这不符合逻辑,她只当唐开济是黔驴技穷,着急回笼资金。
现场排座按照资产实力排位,许倾城姐弟俩坐在后面的侧边位,傅靖霆自然是第一排的中间位置,FUC这次过来的是一个团队成员,包括法务和财务人员。
他稳坐在中间位置。
许倾城的视线就直接落在他脸上。
那天之后,他没联系过她,她也没有。
他说让她一周两次去景山壹号,这一周她故意就是不过去,他也没联系她。
许倾城很烦,她没追过男人,主动进攻也不行,以退为进也不行。
总之就是心里很暴躁,人只要是有所求,就不会淡定了。
而且,傅靖霆这样的男人从来不缺女人,什么时候都是。
她真是从来没有这么没有信心过。
许青尧看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傅靖霆身上,忍不住拧了眉,喊她,“姐。”
“嗯?”
许倾城回过神来,“怎么了?”
“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许青尧很淡的看她一眼,眼尾一挑即便是冷着脸带着气,少年人独有的精致就全都散出来。
小伙今儿个穿了正装,西装领带一打,精神的不得了。
就是张嘴就没什么好话,许倾城坐直身体很不客气的拧他一把,“谁眼珠子掉了。”
许青尧面不改色,在监狱里那段时间,别的没练成,每天高强度的劳动让他出来后依然用高强度的锻炼来延续,加之又年轻,身板儿练得倍儿正。
被她拧一把,也没觉出什么。
他就是不爽,他姐姐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何需要这样巴巴的瞅着一个男人流口水。
他之前喊傅靖霆一声哥,是希望他不在的时候能有人照顾老姐。
结果是,连婚礼都没有,却先有了离婚证。
许青尧到现在都记得,许倾城出国前去监狱跟他说盛世的事情,她说要出国半年,隔着监狱的玻璃,她笑着笑着就哭起来。
他无能为力,即便想帮姐姐擦把眼泪也不行。
许倾城没说出国做什么,许青尧便也不好多问,即便问了,他在里面,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他没想到出狱之后才知道,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当舅舅了。
妈妈说起姐姐生孩子就掉眼泪,说她为了这个孩子受了很多罪。
从叶恺鸿陷害他的事情上,许青尧就已经很少再去想如果,因为没有如果,事实就是事实。
可那一刻,他还是想,如果那时候他没在监狱里,后面的事会不会就不会发生,姐姐不需要委曲求全去嫁个傅靖霆,也就不会遭遇背叛和算计。
更不会受伤难过。
许青尧去国外看许愿的时候,就见过她晚上抱着许愿掉眼泪。
无论过去谁对谁错,许青尧认为就算是没有任何人,给他一两年的时间,他会给姐姐一个安稳,她不需要将就任何人。
“我不觉得你们合适,天下男人那么多,缺他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