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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市zheng fu大院的各种版本的绯闻已经满天飞了,但是绯闻的主角一直没有出现,更别说有所动作了,这更让大伙议论纷纷,大家伙儿都是老机关了,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什么的早就习以为常了,心里也知道是咋回事儿,无外乎两点第一有些流言是确有其事,第二则是人为编造的为的是中伤竞争对手或政敌,但是这次具体是哪一种大家并不很关心,大家伙关心的是这出大戏怎么唱下去,就好比俩人打架,一个出招了还很生猛,但是对手不接招,那有什么看头啊,大家希望的就是一来我往的对撞,这样才有意思嘛,所以好多人都在心里腹诽,两大主角的周书记和江秘书咋同时失踪了呢,快点出来反击啊,那多有意思啊!有想象力丰富的在心里猜测俩人不会是找地方xxoo去了吧?更有激进yin暗的猜测没准儿周书记是打胎去了呢!
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呢?那就是周书记正趴在卧室的大床上“养伤”呢,下边的耻骨撞得好疼,屁屁被打的有点肿了,一想到这个事儿周沛凝是又羞又怒,长这么大还没有敢这样对自己呢,这个畜生竟然敢猥亵自己,真是该杀,该千刀万剐!不过更让周书记难堪的是自己竟然败在了他的一根手指头下,真是岂有此理竟然在那种境地被他摸出高-chao了,随后又被打屁屁打出一次高-chao,简直太羞人了,这头驴子是那么狠心,打自己的屁屁一点不留情面,现在还有点肿呢连床都不敢沾,等过两天一定要找个好机会羞辱他,让他跪下舔自己脚指头求饶,一想到这儿周书记的心情又有点好了,yy着那头驴子像小狗狗一样被一条锁链牵着跪在自己脚下大气也不敢喘一脸谄媚猥琐,而自己则用那尖锐的高跟鞋踩在他脸上一顿蹂躏,再用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抽他,抽到他高-chao为止,嗯不对,是求饶为止。
周书记想到高兴处更是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身子,却没想下身的痛楚马上提醒了她,屁屁和被子一摩擦火辣辣的疼,周书记的脸又红了,臻首埋在被子里,像个小鸵鸟一般不干露出来,不过脑子里却是克制不住的回想那个场景,在那个小卫生间里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撅着屁屁让他打出了高-chao,这简直是要命了,虽然自己打死也不想承认,但是那如chao的阵阵快-感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已,还有那根缺德的手指,如果,嗯人家是说如果那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的那个东西进入自己,那还不得、、、?这下周沛凝更是受不了了,连这个事儿都能联想了,周沛凝简直让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不会是有点受虐吧?还是真的想男人了?。
这个小畜生做完了恶,连面都不敢露一下,真是太气人了,等伤好了一定弄死他报仇!周沛凝恨恨的想着,粉拳砸在床头,宛若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一般,根本没有副书记的风范!
说曹cao曹cao就到,江风正好推门进来,左手拿着个小袋子,右手端着一大杯水,一进屋就把小袋子放到床头的柜子上,有些讪讪的道:“那啥,凝姐好点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周沛凝更挂不住面子了,强自冷着脸道:“进屋连门都不会敲?有没有点规矩了,你是人还是畜生?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俗话说吃人东西嘴短,拿人东西手短,江风是玩了人家屁股英雄气短啊,只能装做没听着一般,默默的打开袋子,拿出两盒药柔声道:“凝姐,吃点药吧,有内服的和外敷的,这是大夫给开的,应该管用”。
“啪”的一声,周沛凝仿佛赌气的小姑娘一样伸手打掉了江风递过来的药盒,别过脸去冷冷地道:“我又没病,吃什么药?”。
“咳咳”江风实在有点尴尬,过了一会儿才从地上捡起药盒,耐着xing子道:“凝姐,今天小弟太毛糙了,不是把你、把你撞坏了吗,我看你刚才走路都费劲了,就去医院开了点药,大夫说了,下边红肿不能乱上外敷的药,怕感染妇科病,所以就开了点消炎的,不过,不过臀部可以外敷,你还是上点药吧,争取尽快好起来,市委那边还有工作要忙嘛,您也不能总趴着不是吗?”。
“快滚,畜生,用不着你假慈悲,你打我屁、嗯,那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呢”周沛凝说到打屁股这事儿还是有点难以启齿,别过脸去不看江风。
江风站在床头道:“凝姐,不管咋说,先把药吃了吧,就算我是畜生,你现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尽快好起来回到市委你就又是副书记了,生杀予夺的大权在手不正好能收拾我吗?你现在趴在床上这么诱人,万一我要是真的兽xing大发了,把你给那个了,那你的名声可就毁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
“有贼心没贼胆的玩意儿,告诉你,有些女人你这辈子都没有资格碰,你也就是yy罢了,要不是看在你立过点功劳的份儿上我现在办了你”周沛凝很不满意江风的措辞,什么叫孰轻孰重我自己掂量着办啊,是你占我便宜还让我自己掂量着办,这还是人话吗?。
“嘿嘿”江风不住的冷笑,把杯子和药都放在了床头柜上,拿出一颗烟点上了,抽了两口才道:“周沛凝你真把自己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了?还玩冰清玉洁那一套有意思吗?别再伪装了,我已经猜到你的算盘了,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吗?我万一要发火了也不能把你一个女人怎么样,最多把你上了,你还有那一层膜阻碍,我未必下得去这个狠心,然后那就只能打你屁股,但是这样我就上当了,你就是一个受孽狂,连打屁股都能高-chao,狗屁的副书记,就是一个yu求不满的老-处-女,装什么装啊”。
“够了,你别逼我,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是豁出去名誉扫地也要把你送到监狱里边去”周沛凝被江风揭了短,狗急跳墙了,挣扎着起身,面se赤红,美眸喷火伸出玉手颤抖的指着江风。
“行,我知道周书记神通广大行了吧,先吃药,别感染什么妇科病,到时候连个医院都不敢去”江风继续采用激将法刺激周沛凝的神经“嗯,到时候万一被好事者发现了就该说了,咱们周书记不还是未婚吗,怎么就感染妇科病了呢?不会是咱们周书记偷人吧?哈哈哈”。
“我杀了你,畜生”周沛凝再也忍不住了,张牙舞爪的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扑向江风,可是刚走了两步腿就疼的不听使唤了,一下栽倒在床头,虽然双眉紧皱满脸痛苦之se,连眼里也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却仍旧咬着牙不肯哭出来。
江风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刚烈,就赶忙上前把她抱起来,这下可好了,周沛凝连踢带挠的像个发怒的小狮子一样对敌人发起猛攻,江风两手抱着她,高高的昂起头,不怕别滴,要把脸保护好啊,身上受点伤可以用衣服盖住,脸上受伤可就是挂彩了。
打了一会儿周沛凝气喘吁吁的靠在江风怀里一言不发,江风低头温柔的看了看这头小母狮子,笑道:“这回可以吃药了吧,听话,乖”。
“滚蛋吧你,不吃不吃就不吃”周沛凝一反常态的猫在江风怀里撒起了娇,臻首不住的蹭啊蹭,想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一边蹭还一边撅着嘴巴回击江风。
江风左右晃了晃,像怪蜀黍忽悠小萝莉一样的道:“听话,只要你吃药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哪怕是让你骑马也行,你要是坚持不吃那就只好打屁屁了,到时候可是毫不留情滴”。
“你敢”周沛凝歪着脑袋瞪了江风一眼,接着道:“我不吃药,从小到大最烦吃药了,抱我去床上,地上凉,你想凉死我啊”。
江风依言把周沛凝放到床上,刚一放下周沛凝就“诶呦”一声,双眉紧皱颇为苦楚,挣脱江风的怀抱自己滚到床上翻过身来趴着。
江风也发现问题了赶忙道:“怎么了,疼得厉害是吧,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去,周书记至今未婚,处-女-膜还在呢,怎么去看妇科病?”周沛凝趴在大床上满脸羞怒的用江风讽刺他的话回击,柳眉倒竖,一嗔一怒的显得颇为可爱。
“没文化是真可怕啊”江风摇头晃脑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听咱们少女问题小百科给你细细道来,话说这个妇科病和你处不处的没关系,就算你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如果不注意卫生习惯和饮食习惯,照样得病,要不你脱了裤子咱给你诊断诊断?”。
“滚吧你,一看就是不良少年,真不知道你这样的流氓是怎么混进zheng fu的,等我回去就把你开除了,诶呦”周沛凝费力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一不小心又碰到屁屁了,顿时疼的娇呼一声。
江风赶忙帮她拉过被子,顺势坐在床边低声调笑道:“你这种玩拉拉的受孽狂都能当副书记,我这个流氓当个小科长还不行吗?”。
“你能不能别提这茬,再说我真跟你急了”周沛凝趴在床上柳眉倒竖,濒临发怒边缘的娇俏模样一点不像副书记,反倒像被踩到痛脚的小猫。
“嗯,不提就不提”江风笑道:“谁让你是周书记呢,我这个小秘书完全以您的命令为准绳,但是咱们一定要先吃药,这样才不用上医院,你是不知道啊,我去买药我容易吗?开方子的大妈大夫训的我死的心都有了”。
周沛凝的小下巴垫在枕头上,俏脸绯红的骂道:“别跟我诉苦,全是你撞坏的,就该你负责,往后要真是有点差错我就阉了你”。
江风马上摇头道:“嗯,那可不行,我不过就是打了你屁股两下,根本没沾着什么实质xing的便宜,最后还是你享受了,我冤不冤枉啊”。
“你敢说你没撞我,你敢说你最后不是在我身上发-泄的?”周沛凝挣扎着起身双手卡住江风的脖子,桃核一般的美眸死死盯住江风,费劲全身力气一下把江风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像个女王一样审问江风。
“行行行,我承认还不行吗?怎么跟个小狮子一样呢,动不动就要咬人”江风躺在床上,一脸的笑意看着这个善变的女人,真想不到平ri里大气高贵任他八方风雨我自岿然不动的周沛凝竟然还会有这样野蛮的一面,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啊。
“我就是要咬你这个坏种,让你跟我使坏”周沛凝马上趴在江风身上一口就咬在江风的肩膀上了,不过这次没有使劲儿,象征xing的咬了一下就不动了,趴在江风身上喃喃的道:“多少年了,除了我家的长辈就没有别的男人抱过我,更别说那样了,你是第一个,我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了,竟然把你当做心腹手下,这下算是引狼入室了,你等着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别说得那么吓人行吗?小心我现在就不放过你”江风伸出手极其自然的把周沛凝额头散乱的发丝寮到耳后,大手顺势的就攀上了她的秀发,慢慢的抚摸。
周沛凝出奇的没有阻止,反而是接着喃喃自语道:“我上学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当时我是我们学院的团委书记,他是学生会主席,经常一起组织活动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那时候的他风度翩翩,笑容特别温暖,手指特别修长,弹得一手好吉他,每天坐在华清的草坪上弹着那些忧伤的歌谣,着实的吸引了好多女孩儿爱慕。
当然了,我也喜欢他,我经常拿一本书去草坪上看,其实我是装模作样的看书,主要是为了看他,因为我知道他每天都会来弹吉他,甚至说他几点钟来我都清楚,我们在工作上也有联系,他什么时间有事儿不来了我也能打听清楚,而有些女孩儿就得不到这个消息,就只能在那傻等,每次看见那些傻傻等待的一脸幽怨的女孩子,我心里都特别的高兴,说是幸灾乐祸也不为过,好多人给他送情书呢,我没好意思送,不过我刻意的接近他的交际圈,所以无论是谁转交的情书都会先到我的手上,然后由我送给他,他连看都不看就扔掉,还从不会怪我扣他的情书,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直到有一次我们聚会的时候他跟我说每次去草坪弹吉他不是为了唱歌,只是知道我会去看书他才去唱歌的,后来我们就恋爱了,但是也就只是拉拉手什么的,连接吻都没有过,没过多久我家就知道这事儿了,所有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系主任辅导员轮番的找他谈话,让他放弃这段感情,他很坚决的拒绝了,那时候我特别的感动,却也不愿意因为我让他难办,所以我们决定私奔,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两个人男耕女织,每天抬头即见青山,身边小溪流过,结庐人境,无车马喧嚣,就这样相守一辈子,但是梦想就是梦想,我们在火车上就被抓住了,被押回来,后来他说实在受不了了,索xing同意了我们家给出的条件,一笔钱一个报送留学的名额,连一个告别都没有就走了,我不怨他,毕竟全是因为我的缘故,自那以后我就发誓不结婚,坚决不接受家里的指婚,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我只是一个家族的寄生虫,我就永远不能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所以我把所有的jing力全放在工作上,也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我们校团委的老师,我就跟在他身后进了校团委,在这里结识了好多致力于从政的校友,到今天我还从这份人脉关系中受益,外人管我们叫华青帮,再后来这位老师一飞冲天到了团zhong yang,我也跟着去了少工部,在那里我又认识了好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既是竞争对手又很抱团,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有梦想的团体,这些人年轻有朝气,学历高,政治素养也很强,逻辑思维能力突出,谨慎而不张扬,政治主张也比较一致,主张贴近民众减少贫富差距,关心贫苦地区,抑制高收入阶层,注重社会发展均衡,我们一帮年轻人扎堆儿在这个冷衙门里,只是等待着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海阔江天,鸟飞鱼跃,算了,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感兴趣”。
江风依旧不紧不慢的抚摸周沛凝的青丝,笑道:“我怎么不感兴趣呢,对你可是大大的感兴趣”。
周沛凝用下巴磕了一下江风的胸膛,柔柔糯糯的道:“坏小子,早知道你是个se胚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当我的秘书,清白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江风得寸进尺的把她搂在怀里,拽过被子把两人都蒙在一块儿了,道:“其实凝姐,你也三十岁的人了,应该找个男人依靠,虽然女人照样能成就一番事业,但夜深人静受苦受累的时候总是需要人安慰,总是需要一双肩膀靠一靠歇一歇的”。
“你就坏吧,你用手指头使坏又打我那里,现在又把我搂在怀里,然后你告诉我找个人嫁了,等我嫁人以后你再给他戴绿帽子是吧”周沛凝不温不火,小手在江风的胸膛上画着圈,一脸调笑。
江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伪装狰狞的道:“嗯,凝姐,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只给你老公带帽子我是肯定不满足的,我还要捷足先登,让他刷锅”。
“别压我,疼”周沛凝一声娇呼,接着就被蒙在被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