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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晔瑾一愣眼神灼灼,盯着薄子衿,那意思像是在说:“你,你就是我那最遥不可及,却是非常想要得到的。”
此时的薄子衿目视前方,满脸冷霜,没有看陆晔瑾的眼睛,如果他看了,肯定能看出他眼神里那股变态的占有欲。
就在陆晔瑾收回那股想要把他占为己有心思,薄子衿眼睨撇过来,看到他隐匿的情绪,心头微微一震。
却不动声色,权当没有看见,沉声警告:“娟姨的跟我岳父的婚礼,你最好劝他们解除,这是我给的最后的忠告。”
陆晔瑾像是拿住薄子衿的七寸,凑上前,阴冷的轻笑,旧事重提:“怎么,几十年前你父母毁了葛天麟跟苏娟,现在又要毁了他跟我妈,如果这一次你做出这样的举动,你说葛天麟还会不会原谅你们薄家人?”
是啊,当年的事情害死苏娟,现在他如果再介入,让他跟娟姨也不得善终,那恐怕不是收购薄氏那么简单了。
好不容易两家人冰释前嫌,如果在因为这事,反目成仇,后果……
薄子衿不敢想象,葛天麟要是知道自己一心破坏他的婚事之后会做出什么反应,当即揪起英眉。
看着他目光为难的模样,陆晔瑾知道这一局他胜利了,笑着转身走到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回去告诉尊夫人,不要在让安瑾阳试图从我这里查出什么,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老婆一辈子背着害死好友的愧疚过活。”
薄子衿目光沉冷,凝视着陆晔瑾,看着他的样子仿佛是胸有成竹,没有理会他递过来的文件,只是嗓音凉薄回应着:“多谢陆市,长提醒。”
说完倏地转身,干净利落的离开他的办公室。
既然薄子衿已经查到娟姨的身份,自然知道是陆晔瑾的阴谋,可是他说的也对,几十年前苏家的事情,薄家本来就有愧葛天麟,要是这一次他也破坏了葛天麟跟娟姨的婚事,那跟当初又有什么分别,毕竟他现在还不知道陆晔瑾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横竖不能是为了他,才筹谋划策这么多年。
苏青青对这件事也有了怀疑,才会找安瑾阳去查陆晔瑾,所以那天受伤,他跟本就不该相信是个意外,当真是大意了。
隐怒的眸透过玻璃窗户看着安瑾阳熟睡的脸,他本来想要警告这一番的,可到底是为了苏青青,他爱屋及乌,终是没有上前挥出自己的拳头。
已经是晚上八点,他转身离开,发现傅兮烟正端着脸盆从长廊的尽头走过来,看到薄子衿,她眸光一愣。
“你怎么在这?”
薄子衿腹黑毒舌出了名的,既然安瑾阳瞒着他跟苏青青合谋,将他的爱妻陷入危险之后,他自然不会让他这样轻轻松松就娶了傅兮烟。
面无表情的轻哼一声,把一根刺彻底扎进傅兮烟的心头:“傅南爵死的痛快,到是便宜了安瑾阳,你是青青的好姐妹,我自然要提醒你一句,把他给我看紧了,别在去查那些有的没的。”
傅兮烟满脸铁青,咬着银牙,愣是说不出话来。
他的话就像是尖刀,扎在傅兮烟的心上,没有反驳的余地。
这就是薄子衿要的效果。
安瑾阳,你的追妻之路还远的很!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医院的大门口拥堵的人群,已经挡住车道,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看着人群里吵闹的情形,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
靳芊贝衣衫狼狈,发丝凌乱跟着一个发疯的女人在围观的人群里,上演小三都正室的戏码。
主角正是,他昔日的同窗好友及爱慕者唐宁。
此时的唐宁已经被人打昏,躺在地上,靳芊贝护着她,跟一个撒泼的女人继续争吵。
内容听得不大清晰,都是些难听的词。
靳芊贝一阵凌厉的质问之后,将那个满身富态的女人逼退了几步。
她撒泼转身对着众人哀嚎大哭的时候,薄子衿终于看清,竟然是云成安的结发妻子,怪不得对唐宁下这样的死手。
靳芊贝紧皱眉头,抬眸刚好撞上薄子衿的视线,他下车,步伐带着一贯的沉稳,缓缓走到。
看到来人是薄子衿,云母也不敢再造次,只见他弯下身子将唐宁抱起来,送到急诊中心。
一场闹剧在他救人之后,慢慢散去。
而这一切正好记录在精心安排的镜头之下。
唐宁看到薄子衿,昏迷的眼睨微微眯起,失落的笑笑:“芊贝,我竟然又在做梦了,梦到他来救我,你说,我是不是无药可治了!”
靳芊贝跟在薄子衿的身侧,看着薄子衿的脸,纹丝不动。
表姐也算是女人中的翘楚,可是他却清心寡欲像个和尚,连看都不看一眼怀中我见犹怜的百合花。
那个传说中的薄太太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他做到不拈花惹草。
唐宁醒来的时候,薄子衿已经离开,靳芊贝看到表姐醒来,连忙上前:“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谢谢你这个时候还护着我,芊贝。”
“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看着你被人欺负,我能坐视不理,好了,你休息吧,我也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去吧,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靳芊贝点点头,站起身走到门口,犹豫着拉开门,又转身回来对着唐宁:“姐,其实今天是薄子衿送你来急诊室的,那个疯婆娘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刚好碰上薄总。”
唐宁听到靳芊贝的话,眼眶刷的一下布满泪水,鼻头泛酸,撇过头不说话,靳芊贝也没有在停顿,拉开车门,离开病房,将空间留给唐宁。
英雄救美的事情,薄子衿刚到家,就直接上了热门大有窜上头条的意思。
苏青青为他准备了洗澡水,将睡衣找出来放在整洁的大床上。
“你先洗澡,喝酒了么,我帮你弄碗醒酒汤吧。”
薄子衿扯开领带,没有了在外对人的凌厉,满脸温柔:“醒酒汤到是不用,我缺个搓澡的,不知道薄太太是否愿意代劳。”
“去,没个正行。”苏青青娇白的瓜子脸上划过一片红霞,笑着准备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