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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面展开图是啥东东,蓝隶丕和易水寒都不清楚,易水寒反正是默不作声,成功的掩饰不懂的尴尬,蓝隶丕比较坦然,直接露出一脸懵逼的神情,目光很虔诚。
穆潇潇本想解释,又觉得太麻烦,直接将那张绢拿出来放到石桌的平坦处,抓住其中某个点,慢慢一点点将布绢扯起来,扯到一定程度对二人说:“两位请看,这张绢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一顶帽子?”蓝隶丕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猜疑道。
噗!
穆潇潇没忍住笑出声,转眼看易水寒,易水寒没说话,只是目光定在对面库房的房顶,若有所思。
还是他聪明啊,只是又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好像不太开心啊。
“蓝统领,你再仔细看看。”
蓝隶丕没办法,只好又看了会,到最后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
“你觉得这像不像一个房顶?”
蓝隶丕眼睛一亮,连忙看了下库房的顶,又看看绢的样子,惊喜地说:“您这么一说,还真是像啊!”穆潇潇点点头,笑道:“对了,这张绢实际就是这些库房顶部的构造。当我想通绢真实的含义后,便联想到为什么楼澈会将这样一份关于银库图纸的事情冒死留下,而且还是个房顶。只能是因为库房的顶肯
定有什么玄机,他当时或许早已发现端倪,只是限于某种困境无法揭露真相。”
“……而我拿到绢,我就在想,这房顶到底会有什么玄机呢?很快我就联想到那日来看到这里的银库房顶似乎有些不协调。当时没想通,现在突然全部想通了,原来那种不协调是空间感的不匹配。”
穆潇潇指着房顶,“你们看,这些银库在外面都很高大宏伟,但是进入到里面却感觉不到那么高的高度。只能说明这些银库的顶有隔层……”
易水寒听到这里,轻微点点头,眼神又慢慢柔和起来。
或许是先前某种小怨气,开始消退吧。
穆潇潇虽然讲着案件,但是一直没有放弃偷偷观察他,发现这种变化,总算放下心来。
她何尝不知道他别扭的原因,只是她真的不想和他有太多瓜葛。
虽然两人有他胡乱折腾来的婚约,可是那种婚约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笑话。她可不想许久后,还有人指着她说:“看呀,这个女人是大人大街上捡的呢!”
且行且说吧,现在能避而远之最好!
“……银库有顶层能做什么呢,对于这个案件来说,自然就是藏那些银子呀,将那么多真银子藏在顶层,方便而快捷,一般人也看不出来,真是个完美转移视线的方法。”
“不对,如果是这样,那些银包铅又是如何进来银库?”蓝隶丕的脑袋总算开始转动。
易水寒对这个问题没有兴趣,他应该早就猜到了。
穆潇潇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说:“易大人,您说呢?”
易水寒微怔,怎么突然转移到他身上了,我就是听听不行么?
他看这穆潇潇,看出了她眼里藏着的些微狡黠。
哼,这是给本官出难题么?
你真以为这些事情本官推断不出来?
只是因为本官所管事物太多,不能静心去思考案情,否则这些案子,你穆潇潇能想到,我岂是看不穿。
也罢,不展现展现,你真以为我这个冷面青天是名不副实!
“自然是因为那些银包铅从开始就放在房顶。”
蓝隶丕就更迷惑了,看看穆潇潇,又看看易水寒,心想这两个人怎么回事,能不能说话的方式简单点,这样还让我怎么插话么。
易水寒目光锁在穆潇潇眼睛上,不理睬蓝隶丕,淡淡地说“蓝统领,这银库半年前是否进行过翻修?”
蓝隶丕心想,你这是问我话吗,那怎么不看我?
“是的大人,今年雨水太多,半年前担心库房漏水,所以对库房的顶部重新进行修整……啊,您是说在那时候……”
“如果我没猜错,负责修补房顶的人是余天寻觅的吧?”
蓝隶丕眼露佩服:“正是,当时余大人说他有认识一个手艺很不错的匠人,姓洛。楼大人便让他去寻来,完成后果然修补的很好,大人很满意。”
“那个匠人是西蜀人?”
蓝隶丕低头微微想了会,回道:“好像是,虽然他的口音根本听不处西蜀那边的味道,但是属下发现他吃饭很爱吃辣椒,而且远远超过常人。大人这点我们大陇人虽然也食辣,却没有那么过分。”
易水寒目光终于瞥了蓝隶丕一眼,点点头。
蓝隶丕立刻觉得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大人您可算是舍得看我一眼了,你盯着那姑娘都看半天了。
“那就是了。那些银包铅正是依借施工的方便,偷偷藏在房顶上,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设计好这次的计划。”
蓝隶丕惊骇地张大嘴巴,这种事情他简直想都难以想象,他万万没想到,每日巡检的库房顶上,竟然一直都存放着那么多银包铅。如果不是被眼前两个人勘破案件,就凭他怕是永远都想象不出来。但是,他还有一点没想通,又问道:“大人,我还有一事想请教,他们费尽心力便是为获得这些银子,可如果这样做,即使真的银锭被盗换,那也还在库房内,他们仍然运输不出去啊,又怎么能拿到真银呢
?”
易水寒目光穿过银库高大的围墙,看向西边很远的地方。
他的眸子深邃而肃穆,竟是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
蓝隶丕看他如此深沉,也不敢打扰,只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穆潇潇。
穆潇潇看到易水寒那般如水沉静的双眸,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身为有志男青年,他自然有颗真挚的报国心,这种感情她前世也有。
很傻,但是很满足。
在这点上,两人暂时保持一致。
她笑了笑,解释道:“之所以这样设计,自然是因为他们从开始目的就不在于这些银锭,他们有更大的目标。”“什么目标?”蓝隶丕满脸震惊,这案件已经够逆天,这还不是最终目的吗,那作案者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什么目的能比十万两军饷被盗换更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