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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不能住人,也没其他地方落脚。
一时间,秦封和团子俩人竟然无处可去。
秦封自己倒无所谓,就是觉得委屈了小团子。
老村长也很尴尬,他自己说收拾一下就能住人,结果连盖都没有的茅草屋,能住人才见鬼了。
就,脸有点疼。
最后,秦封和团子暂时借住村长家。
因着团子的锦鲤运,秦封身上还有中彩票的五十万,他也没白住,该给的钱一分不少。
眼下,茅草屋不能住人,需要推到重建。
秦封索性拿出十万块,让村长帮忙找人,准备在宅基地上重新修座四合院。
村长痛快,打包票让秦封放心,保管两个月后让父女两人住上新房子。
房屋的事算解决了,第二天秦封就带着团子去看自家田地。
整整两亩平整的田地,全是肥沃的黑土,又临靠河渠,灌溉非常方便。
秦封颇为满意,有这两亩田地在,他随便种点菜,不至于让团子饿肚子。
以后,再开个香氛工作室,调点冷门的沙龙香水,给团子攒一笔钱在那。
首富秦家是香氛发家,从前秦封一直认为自己会继承家业,所以学的专业也和香氛有关。
如果不是发生了真假少爷的事,他现在应该在国外顶级香水研究室里继续学业。
不能继续学业,虽说有几分遗憾,不过现在有了团子要养,秦封倒也勉强接受现状。
不远处的团子,对乡野分外好奇。
她撅着小屁股,嘿咻嘿咻搬了一大块湿润的泥巴,竟然一屁股坐田埂上,捏起了泥巴玩。
她玩的自得其乐,没有半分不适。
团子玩着玩着,小手手从地下抠到块冰冷的东西。
她瞪大了眼睛,神神秘秘地喊秦封:“爸爸快来,濛濛挖到宝藏啦。”
秦封扬眉:“小心有虫咬……”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团子从地下抠出个拳头大小的瓷罐。
团子兴奋坏了,她跳到秦封面前:“爸爸宝藏,快帮濛濛打开,里面肯定有宝藏。”
秦封不以为然,这种田地里能有宝藏,还能等到现在?
不过,他还是依然帮团子打开瓷罐。
“啵”的一声,浅淡的幽香飘散出来。
嗅到这股香味的秦封,表情瞬间就变了。
他反手将瓷罐盖上,并将团子小脑袋推远一些。
小团子不明所以:“爸爸是什么,快让濛濛看一眼。”
秦封揉了揉鼻尖,看向团子的眼神越发复杂。
他天生嗅觉灵敏远超常人,在整个香氛行业里,天赋都是数一数二的。
就在刚才,他一嗅就闻出来了,瓷罐里的东西,十有八九真让团子说准了,是份“宝藏”。
正在这时,有村民远远走过来。
小团子一慌,抱着秦封拿瓷罐的手就往肚子里塞。
“快藏起来,爸爸快点藏起来。”她生怕被别人抢走了。
她记得的,欺负爸爸的坏人,总是抢爸爸的东西,所以要藏起来。
秦封哭笑不得:“别担心,这时你找到的东西,爸爸会好好保护的,谁都抢不走。”
等村民走远了,秦封将团子拎起来抖了抖,接住掉下来的瓷罐。
小团子好奇坏了,毛茸茸的小脑袋凑过去:“爸爸,是什么宝藏呀?是不是罐罐里住着可以许愿的神仙老爷爷?”
秦封见她好奇,索性坐田埂上,复又将瓷罐打开。
小小的瓷罐里,依次掏出防水布包好的不知名种子,还有小玉盒装的两枚蜜蜡香丸。
以及,一张泛黄的羊皮卷,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繁体字,十分难辨认。
小团子瞅了一眼,就头晕眼花。
她捧着脑袋,可怜巴巴说:“爸爸,濛濛看不懂。”
秦封把团子抱大腿上坐好,指着一句句念给她听。
羊皮卷记载,梧桐村从前叫香花庄,是明末宫廷调香圣手魏氏家族的别庄,这里栽种珍稀香花无数,为魏氏家族的调香提供了无数香材。
后来魏氏亡族,未免家族调香技艺断绝,便将魏氏所有宫廷香方记载于此,深埋地下传与后人。
只是谁能想到,几百年过去,这东西竟让团子无意发现了。
那包种子,更是无数早就灭绝了的稀世香花种子。
秦封打开看了下,兴许是瓷罐干燥,保存的很好,大部分种子都还能用。
小团子发出惊叹的声音:“哇,香香好棒。”
她跺着小脚,激动地拉秦封袖子:“爸爸爸爸,濛濛可不可以也香香的呀?”
她是小公主呢,小公主就要香香的。
秦封凑到她面前嗅了口:“宝宝一直香香的,是爸爸闻过最好闻的味道。”
秦封没有说假话,团子身上的奶香味,确实是他闻到的最纯净的香味。
如果现在还在秦家,秦封早就进调香室,以团子的奶香味为灵感来源,调制出很棒的香水。
小团子有点点害羞羞,她对着手手,小声问:“会比花花还香吗?”
在团子眼里,花花是最好看最香香的,濛濛也想和花花一样呢。
秦封好笑,真看不出来,团子才三岁半就这么自恋爱美了。
他收好瓷罐,起身牵着团子往外走:“会的。”
是的,会的。
他之前打算带着团子在乡下,关起门来过父女俩的小日子。
什么首富豪门,他不想再有纠葛。
可在得到魏氏香方传承后,被压抑的野望又重新复苏,像灰烬中的火星,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不可阻挡。
如果说,以前调香是因为需要继承秦家家业。
但现在,那种浓烈的、迫切的调制谷欠望,却是因为团子。
他想要,调制和团子有关的香水。
他想要,为团子调制最完美的香。
他想要,给团子调最独一无二的味道。
这个念头,浓烈如燎原星火,熊熊燃烧无法熄灭。
就好像他全部的人生意义,就是因为团子而存在。
他为团子付出一切,也并不是第一次般。
他心脏里的鲜血,滚烫又灼热,犹如蜕变完成,有了支柱和信仰。
系统眼睁睁看着,反派情绪值再次爆表,飞快越过极度危险界线,向着毁灭世界的方向狂奔。
系统:“……”
它仔细打量团子,又看看大反派,父女两人朝着不远处的山林走去,气氛温馨的不能在温馨。
系统识趣了,果断把情绪探测器踢到角落里。
不管了,随便这个神经病大反派干什么,反正他肯定舍不得伤害崽崽。
只要崽崽没事,大反派就不会同归于尽,这个世界就不会被毁灭。
系统破罐子破摔,躺平了。
“哟,村里来生人了?”冷不丁,一咬着草茎的男人迎面走来。
男人约二十七八,头发长过耳际,穿着脏到发油的坎肩,脚上套露大脚趾的胶鞋。
他打量了下秦封,在看到濛濛时眼睛一亮。
小团子害怕,往爸爸身后躲了躲。
秦封皱眉,带着团子绕边走过去。
哪知,那人跟着挪动,拦路意味十分明显。
秦封凤眸微眯:“想找茬?”
男人嗤笑着吐出草茎:“我叫陈大,村尾那栋茅草屋,一年前白苏卖给我了,你想推了重建,先拿钱来买回来。”
这就是明晃晃的敲O诈。
秦封面无表情:“你要多少钱卖?”
陈大嘿嘿笑着搓了搓手:“也不贵,随随便便来个五十万吧。”
五十万?
那么巧,刚好就是团子中彩票的金额。
秦封笑了,秦白苏还真是条疯狗,真假少爷都各自回归了,还追着他咬。
竟然,这么的赶尽杀绝啊。
暴虐情绪陡然横生,像瘟疫污染源,淹没理智,让秦封漆黑凤眸中浮起点点猩红。
一瞬间,谁都不知道,疯批大反派瞬间脱缰,脑子里充斥着无数种血色画面。
弄死一个人的方法,他懂很多。毁尸灭迹的手段,也很简单。
他可以把人剁了当花肥,也可以像《香水》电影里那样,把尸体炼成香水。
每一种,他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实施最完美的犯罪。
秦封不自觉松开团子的手,一步步朝陈大走去。
他勾起嘴角:“给你五十万,你就不找我麻烦了?”
陈大正要点头,不期然对上秦封凤眸。
顿时,被凶兽盯住的恐惧袭来,他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炸开了。
秦封动了动修长十指,调香的手干净漂亮,犹如白瓷烧就。
他斜睨说:“不,你还是会继续找我麻烦,不过有一种人不会找麻烦,那就是……死人。”
话音未落,他忽的迅猛出手,狠狠扼住陈大的咽喉。
拇指和食指,有力地扣住喉骨节,骨头发出承受不住的咔咔轻响。
陈大脸色涨红,像案板上的鱼肉,任由秦封施为。
秦封神情入迷,他仔细欣赏陈大的恐惧,品鉴着他的绝望。
毒O瘾般的满足感,叫他四肢百骸都亢奋舒展了。
随后,他胸腔震动,低低笑出声来,犹如邪恶深渊里的吃人怪物。
团子歪头,茫然看着秦封背影。
咦,爸爸突然变的好奇怪吖。
小团子困惑地挠挠小呆毛,忽然想起什么,她眼睛一亮。
濛濛知道啦,爸爸是又生病病了。
小团子踮起脚尖,努力够着手想去拍爸爸的肩膀。
然而,她太矮了,小手只到秦封小肚子。
于是,小团子把秦封肚子上的腹肌拍地啪O啪响。
她边拍边哄:“爸爸乖,乖爸爸,乖乖的就有濛濛爱的小亲亲哟。”
杀人红眼,却猝不及防被哄的秦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