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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包厢里面聊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回到了家里后,柴进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开始仔细地规划后面的事情。
以前他们的对手,基本上都是一些明面上的。
明面上的对手,都很好解决,最怕的就是背面的对手,躲在阴暗处。
然后哪一天忽然跳出来,对着你就是一口咬下去,让你防不胜防。
现在很明显,中浩控股的背后,已经有一个人在站着了,这个站着的人,不是成为他们依靠而来。
而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对他们动手,随时都可能会站出来吃人。
他不得不重视,不得不找好自己的定位,然后开始对他们展开反击。
其实王静今天算是帮了他们很大一个忙,因为很简单。
一直到现在,马科夫那边,也没有一点的反应。
现在这些人还只是刚刚站在他们的后面,他们还有反应的时间。
可是如果一旦这些人,在背后对他们开始展开报复了,布局完成了,那他们就是人家的瓮中之鳖。
根本就已经逃不出去了。
书房里面,他想了很久后,还是给马科夫打了个电话过去。
马科夫他们可以说是他们中浩控股的守护神,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默默地站在后面。
替他们解决了很多很多的困难,也解决了很多很多的对手。
让他们一次次的避免了很多很多的对手背后玩阴的。
现在他们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对手了,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公司其实也是这样,他们一旦进入到了一个江湖当中,那么这个江湖当中的各种波涛汹涌。
肯定会一次次地冲击着你们,让你们永无宁日。
马可夫他们现在的角色很简单,那就是一个守江山的角色。
就是替他们背后监控一切,只要是发现了对他们不好的东西,他们马上就会汇报给柴进。
这个电话打过去之前,柴进认为,对方肯定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说了很多后。
马科夫电话里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我以为是空穴来风,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竟然有人到了我们的城市。’
“这些人,我一直都在监控他们,可是他们非常懂得隐藏,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他们在米国这边,可能知道我们的存在,故而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动手。”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这边拖拽住了我们,然后背后直接绕过了我们,到了我们总部那边动手。”
“柴先生,真的很抱歉,是我的失误,我以为,我只要在这边拖住他们了,就行了,他们肯定绕不开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也懂得什么是声东击西。”
马科夫是俄国人,可是他常年和柴进他们在一起。
一直都在中好控股的内部任职。
很明白的,他现在也等于是半个华夏人了。
尤其是吃他这口饭的人,每天面对的是这个世界上见不得光的东西。、
那么他们就要精通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
马科夫就非常喜欢华夏的孙子兵法。
他认为,这是一部最为经典的兵书,也是绝对的权谋教科书。
自然也学到了很多很多,开口就是充满了华夏的感觉。
电话里面,马科夫于是把他们所在那边干的事情,和柴进好好地讲了一遍。
在去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注意到了,有一个米国财团,正在对他们开始动手布局。
而且,还调动了很多很多的资源,甚至于是他们那个白房子里面的人。
当然了,马科夫他们在米国那边呆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呆的。
他们也养了很多很多自己的人,这些人也全部被他们给调动了起来。
只是很好奇的是,对方在看到他们的强烈的反应后,忽然一下开始消失了。
就好像是两个国家,刚开始各种嘴炮,各种暗中布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对方肯定要吃人来了。
很多人于是开始在边上看热闹,双方也为了吞噬对方,做了很多很多的准备。
可是,就在别人以为,对方肯定要对他们大决战,而且做好了一切准备的时候。
对方忽然一下开始不见人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事情,马科夫和陈妮说过,只是他们后来这些人忽然一下不见了。
一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故而,也没有再和柴进讲起这件事情。
毕竟柴进每天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他们当然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要和柴进讲是不是。
故而,慢慢地,他们也就没有当回事了。
但你又不得不佩服对方,忽然出现,对着你兵临城下,可是又忽然一下开始消失不见人。
而且,还是消失得很干净的那种。
一直都到最后,他们都找不到任何人。
马科夫是一个很是警惕的人。
去年,为了和对方大决战,他可以说是把他那个部门里面的人。
顶级高手之类的,全都调任到了米国那边。
但是对方忽然一下这么不见人了,他总觉得对方肯定又在酝酿着什么。
故而,他很快就开始各种调查。
事情过去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柴进电话这头,眉头紧锁,静静地说了句:“对方隐藏得这么深?”
马科夫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说:“对,这个世界远远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我总感觉背后有一个眼睛。”
“这个眼睛,正在慢慢地注视着整个世界,就好像是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一样。”
“只要出现了对他们不利的事情,他们马上就会开始出手,然后让你瞬间消失、”
“而且,他们藏得很深很深,甚至于他们有一个小团体,这个小团体,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能够进去。”
“我们只能在边缘慢慢地看着,找着,而且很难很难,我估计,也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才能够把这个小团体的情况给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