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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在黑客界无人能及,稳坐榜首宝座N年。
自认为没人能拆掉马甲,可今天翻车了。
“厉铭爵,你刚说什么?”
许暮用特别茫然地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满脸都写着“暮暮听不懂”。
只要我装的够像,我就能蒙混过关。
他眼睛眨啊眨:“桃桃是谁?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养其他小妖精了?”
厉铭爵:“是你。”
“不是我!”
许暮很努力的拽住已经被扒掉的马甲:“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厉铭爵低笑出声,那笑声让许暮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桃桃是你。”
厉铭爵抬眸,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玩笑戏谑的意思。
许暮心底咯噔一声,
完求了!
又掉一个马甲!
气人!
厉铭爵嘴角噙着笑:“你还是黑客?”
鉴宝师、黑客......他家小妖精是不是还有让他惊艳的小秘密?
许暮心想:
老子累了!不装了!
他正准备表明身份,陡然想到披着黑桃A的马甲要人参和壮 阳秘方的事。
这事要是被厉铭爵知道,他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许暮只感觉掌心里那块药玉烫手至极,他将药玉摔在床上:“哼!你在转移话题。我看你和黑桃A就是有一腿。”
厉铭爵眼底闪过诧异,
这是演的哪一出?
许暮仰起头看他,气势汹汹:“你说,你和黑桃A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让他给你发私信?”
厉铭爵读懂许暮眼底的狡黠,他很快敛住情绪:“我要引他出来。”
许暮:“啊?”
厉铭爵:“送他进监狱。”
许暮浑身一抖,
我拿你当爱人,你却要把我送进监狱。
我的刀呢?!
厉铭爵凉薄的声音传来:“他的行为已经侵犯到我的合法权益。”
许暮浑身又是一抖,感觉自己要凉凉了。
“不就是发个微博,开个小玩笑吗?”
至于要把自己老婆送进监狱吗?
厉铭爵:“他让你不开心,他就该进监狱。”
许暮心情很复杂,
他已经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造孽啊!
厉铭爵:“很快就能追踪到他的下落。”
瞥见男人唇边那抹幽冷的寒意,许暮扑过去,一把握住厉铭爵的胳膊:“我我我我摊牌了!是我,就是我!”
厉铭爵唇角挽起笑意:“嗯?是你?”
“是我!真的是我!我就是你捧在掌心里的桃桃。”
许暮直接打开手机:“你看,这是咱俩聊天记录。”
厉铭爵没看聊天记录,目光始终凝在许暮脸上。
觉察到他的目光,许暮抬眸,对上他闪过笑意的视线。
他倒吸一口冷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你诈我?”
许暮悲痛万分:“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你把我气得生不出孩子了。”
厉铭爵:“......”
许暮皱着眉头:“你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厉铭爵:“我找了黑客。”
许暮表情僵住,
哪里冒出来这么厉害的黑客?
他失神间,厉铭爵已经将他团进怀里,修长的手指挑开他衬衫的纽扣。
“怎么不穿白色的衣服?你穿白色很好看。”
厉铭爵说话间,温热的气息灌进许暮脖颈内,惹得他浑身不住轻颤。
他缩着身体躲避着:“厉铭爵,先别说衣服的事。你先回答我,到底是谁拆了我的马甲。”
找到他,一定大、卸、八、块。
厉铭爵自然不会卖了自家儿子,俯身就堵住许暮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许暮挣扎着,不让他占便宜。
但厉铭爵和他睡过这么多次,太了解他的身体,没费多少功夫就把许暮吻得服服帖帖,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药玉发挥到最大的作用。
卧室里暧昧的声音响了很久......午夜的时候摇晃的大床才算是平息。
许暮趴在床上,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厉铭爵贴着他,
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啄吻着他泛红的小耳朵。
许暮往被子里藏,但厉铭爵扣住他的腰,不让他躲避。
两人在床上纠缠好一会儿,许暮实在是没力气,苦着脸说:“咱能细水长流吗?非要一次把我干废了?”
厉铭爵轻笑出声,但手指稍稍松开他,给了他一点点自由。
许暮挪动身体,尽可能远离他。
厉铭爵看着逐渐变远的距离,眉头隆起:“暮暮,过来!”
“我不......”
一句话只说了两个字,人就被重新收入怀中。
许暮在心底吐槽:这就是个暴君。
但也只敢腹诽不敢明言。
厉铭爵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睡觉。”
许暮动了动身体:“累,睡不着。”
厉铭爵扣住他的腰:“别乱动。”
感觉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贴在他腿上,许暮吓坏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作死动下去,很可能三天爬不起来。
“厉铭爵,你不累吗?”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累?这不公平。
厉铭爵:“你给我准备了人参。”
卧槽!他知道人参的事!许暮头皮都要炸了,拼命摇头:“不不不,你真的不用补。人参是给我自己吃的,我虚我比较需要补。”
厉铭爵:“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你是应该补一补。”
什么?说他时间短。许暮不乐意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听别人说他短。
这简直有损他男性的尊严。
许暮掀开被子,长腿迈过去坐在厉铭爵腰上。
“今天谁说结束谁是弟弟。”
厉铭爵挑眉看着他:“你确定?”
许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一个小时后,
许暮红着眼睛,咬着被角,哭唧唧的说:“哥,哥,我错了!”
厉铭爵:“这就不行了?”
许暮:“人参拿过来,给我补补气。
再不补,他就要挂了。
厉铭爵:“没有人参,有阳气。”
许暮:“啊?阳气?”
厉铭爵俯身,吻上他的唇。
许暮闭上眼睛,心想:这还真是阳气。
......
这一次折腾到天空泛白才算是结束。
许暮被从浴室里抱出来,趴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厉铭爵看着他熟睡的脸,眼角眉梢都浸着笑意。
他躺在许暮身边,与他十指相扣,很快也睡着了。
早晨八点,
一道小小的身影在卧室门口团团转。
都都扬起脸,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几次想伸手去叩门,但都没有行动。
这个时间爹地和爸爸该起床了呀!
可为什么门还关着?
都都站在门外等啊等,终于等到门开了。
厉铭爵穿着睡袍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小小的身影后俯身将他抱起来:“怎么站在这里?”
都都搂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说:“我在等爹地啊!”
厉铭爵:“等我?”
“爹地找到黑桃A了吗?我想拜师。”
都都腼腆的笑了笑:“我喜欢他。”
厉铭爵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养了个儿子和自己抢老婆!
厉铭爵:“没有找到。”
都都眨眨眼:“他不是就在家里吗?”
许暮睡得迷迷糊糊,手指朝着身边探去,发现空荡荡的没人。
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正准备出声唤厉铭爵的名字,隐约听到有交谈的声音响起。
“他不是就在家里吗?”
嗓音软软糯糯,是都都的声音。
这是想来找他吗?
许暮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交谈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次是厉铭爵的声音:“他不在这里。”
许暮:???
看来都都找的不是他。
可他儿子不来找他,还能找谁?
“可是昨天定位他就在家里呀?”
都都疑惑的声音传来,让许暮也感觉很是疑惑。
谁在家里?
都都又要找谁?
厉铭爵:“看错了。”
都都:“不会的呀!都都定位到黑桃A的位置,他就在家里。”
许暮眼眸微微放大,捂着心口。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儿子把他的马甲给拆了。
难怪他没想到谁有这种本事,现在想来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厉铭爵:“他不在家里。”
都都:“可是——”
厉铭爵:“你爸爸在睡觉,你会吵醒他。”
都都立刻捂住小嘴,在厉铭爵将他放在地上后,慢慢往后退。
转身,跑的无影无踪。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厉铭爵勾起嘴角,眼底划过亮色。
他走到楼下倒了杯水,返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许暮斜倚着门盯着他看。
厉铭爵将水杯递给他:“喝点水。”
刚才许暮在睡梦之中都在吵着要喝水。
许暮接过杯子,勾唇道:“爵爷,骗小孩可是不对的。更何况还是个三岁的孩子。”
厉铭爵面色平静,没有丝毫愧疚:“没骗他。”
“啧!”许暮啧啧嘴:“刚才你说黑桃A不在这里。”
厉铭爵凝视着他的眼睛:“这里没有黑桃A,只有厉太太。”
许暮感慨:这腹黑的男人啊!
*
这半个月,郁知洲在思念之中渡过。
他拼命寻找元绯,可元绯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他找到厉家大宅,被挡了回来。
无奈找到元宗,可元宗嘴巴很严一口咬定不认识元绯。
郁知洲知道,他在撒谎。
在他想用强硬的手段问出元绯的身份时,郁老夫人突然出面干涉。
郁知洲这才知晓,元宗竟然是奶奶闺蜜的孙子。
有郁老夫人护着,他只能暂时放过元宗。
郁知洲拍出很多人去打听元绯的下落,但无形中有股力量在干涉他。
以至于半个月都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在又一位私家侦探无功而返时,郁知洲实在忍不住,狠狠砸了茶杯。
助理垂着头,在心底很小声的说:这是第八个杯子了。
郁知洲脸色阴沉:“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们都找不到,我要你们干什么?”
私家侦探惴惴不安:“郁总,我们真的尽力了。有人一直在干涉我的行动。而且世界这么大,这......不好找啊!”
郁知洲眼前浮动着元绯可爱的样子,心口弥漫出强烈的疼痛。
小绯,你到底在哪儿?
助理给私家侦探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
私家侦探如蒙大赦,快步离开。
助理上前道:“郁总,今天下午要见一位很重要的客户。”
郁知洲冷声:“我谁也不想见。”
“半个月前已经订好的行程,真的没办法更改。”
助理将企划案递过去:“这家公司在业界极为有名。我们这边三位副总花了很长时间才让他们接了咱们公司的项目。这一次是公司经理亲自过来,郁总您这边不出场有点......”
对话间,郁知洲情绪已经逐渐平复。
他整理好衣服:“我知道了!行程照旧。”
下午三点,几辆黑色轿车停在集团公司楼下。
元绯从车里出来,曾经见过的几位副总立刻迎上前。
“元总,您来了!”
“元总,里面请!”
“元总,我们郁总已经在会议室等您。”
听到“郁”这个字,元绯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
想到郁知洲这个王八蛋,突然不想谈合作了。
电梯门打开,其中一位副总为他按住电梯,很殷勤的看着他。
元绯只能踏进电梯。
郁知洲坐在会议室里,听到助理说道:“郁总,人来了!”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抬眸朝着会议室门外望去——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郁知洲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切,只有元绯是真实存在的。
他再也按捺不住,大步走过去将元绯揉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