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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许暮脸颊绯红,羞赧早已把怒意取代。
他飞快的往后退,但忘记后面就是房门。
一只手飞快的探过来撑在门上。
下一秒,许暮的后脑贴上男人的手背。
柔软、温热的触感瞬间传入到心底,让他怔怔地抬起头。
男人黑沉的双眸没有往日的冷意,温柔如同暖光。
许暮被摄住心神,早已忘记他找厉铭爵是兴师问罪,只会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眼神成功取悦男人,厉铭爵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冒失鬼。”
这一下彻底将许暮敲醒,他慌乱的说:“我、我哪儿冒失了?”
厉铭爵要嘴角浮现出清浅的弧度,冲淡他平日里给人的冷冽感觉。
许暮又呆了!
完了!
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为什么狗男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带动情绪的变化?
啊啊啊啊!
到底怎么回事?
许暮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脸怎么红了?”
厉铭爵手指落在许暮脸颊上:“发烧了?”
“发什么烧?小爷我身体特别好。”
许暮转过身飞快的跑进浴室。
他将门锁死,抬眸看向镜中面色红润、双眼迷离的男孩。
啊啊啊!
这是他吗?
这哪里是发烧,明明是发骚。
许暮急的抓耳挠腮,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若是继续和厉铭爵待在一起,不用勾引,说不定哪天他就主动献身了。
他飞快的拿出手机拨通江弦的电话:“兄弟,江湖救急!我要离婚,明天就离。”
“什么?离婚?”
江弦诧异:“你不是说要当厉家少夫人吗?”
许暮痛心疾首,恨透当时无知的自己。
“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不知道厉家是个吃人的火坑。兄弟,快点把老神棍请出来让他给厉老夫人吹吹风,让老夫人赶我走。”
“这个......”江弦吞吞吐吐。
“你这语气太吓人了。等我掐住人中你再给我说下文。”
许暮掐住人中:“行了,你说吧!我能挺住。”
“上次你说要做厉家少夫人,但是不能官宣。我让老神棍去找厉老夫人,你也知道他多能吹,三说两不说然后就......就让你们隐婚三年。这三年还不能离婚,否则,厉家有血光之灾。”
许暮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三年?!
三年啊!
“许暮......你还在听吗?”
江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但许暮已经瘫在浴室里。
造孽啊!
许暮烦躁的抓着头发:“兄弟啊,你可害死我了。”
江弦笑着调侃:“我看未必吧!听说爵爷很疼你,昨晚还带你去拍卖会。”
很疼我?!呵,昨晚是挺疼。
身后的疼痛还未消退,时刻提醒许暮他差点名节不保。
“听说你帮爵爷开出一块帝王翠,真是爵爷的贤内助。”
江弦俏皮的声音传来:“要我说,你干脆就假戏真做和爵爷在一起算了。爵爷长得帅又多金,可是京都公认的梦中情人。你这边敢离婚,那边就有人排队想上位。”
“厉铭爵再好又怎么样?我心有所属。”
许暮问道:“衍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
江弦叹息:“你好歹多给我一些信息,你只知道他名字里有个衍字,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你让我怎么帮你找?”
“你也知道我记忆受损,以前的事我很多都不记得。”
许暮十六岁的时候出过车祸,车祸导致他记忆受损,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只记得零星片段。
他知道自己有个竹马哥哥,两人私定终身。
定情信物就是半鱼型吊坠。
许暮有一半,衍哥有一半。
衍哥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家在哪里,他统统忘了。
隐约记得衍哥脖颈处有一个小黑痣,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
“兄弟啊!你帮忙继续查查。衍哥在村里疗养很久,我们一起上的初中和高中。
他高一还没结束就走了。这四年时间外来人口并不多,我记得他比我大四岁,生日应该是夏天。”
江弦:“我尽量。估计挺费劲儿。”
许暮:“兄弟,我后半辈子的幸福都靠你了。”
江弦:“你还是靠爵爷更实在。”
狗男人只想着占他便宜,根本靠不住。许暮翻了个白眼:“别和我提他!烦!”
“许暮,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江弦迟疑着开口:“昨天你开出来的帝王翠,能给爵爷说说让我雕吗?”
许暮疑惑:“什么情况?”
江弦吞吞吐吐:“我、我缺钱。”
“前几天你不是接了个大活,应该赚了不少钱。那些钱去哪儿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包养小白脸了?”
许暮知道江弦很节俭,吃穿用度都很普通。
存款起码有七位数,怎么还会缺钱?
江弦很小声的说:“我真的有急用。”
“那行!这事我尽量帮你争取。”
许暮知道江弦的脾气,不想说的事绝对问不出来。
结束通话后,他把卡里的存款转给江弦。
【兄弟,我就这么多了。】
江弦很感激:【许暮,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许暮:【不用下辈子,这辈子赶紧帮我找到衍哥。】
江弦:【一定。】
为了帮兄弟赚钱,许暮只能来到厉氏集团。
他敲开办公室的门,开门的是周尔。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许暮有备而来,他举起手里的餐盒:“我来送饭。”
用糖衣炮弹打蒙厉铭爵,让他同意把雕刻的活儿交给江弦。
“少夫人和BOSS感情真好,还给BOSS准备了爱心午餐。”
许暮嘴角抽了抽。
协议婚姻,好什么?
“少夫人,您里面请!”
周尔请许暮入内。
厉铭爵正在批阅文件,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
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家伙,他嘴角微微勾起,目光都变得柔和。
“有事?”
许暮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特别难为情,“伯母让我过来给你送饭。”
小家伙会给他送饭?厉铭爵觉得不可能。
肯定是有事要说。
“真的只是送饭?”
厉铭爵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让许暮突然词穷,他咽了咽口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来送饭。”
厉铭爵知道他没说实话:“饭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许暮:“......”
狗男人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周尔见气氛不对,忙压低声音对许暮说:“少夫人,BOSS比较高冷。您主动一点,坐他腿上喂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