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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笑笑:【她来做什么?】
大橘:【来看看连跳几级的太守是何方神圣?可不可以为她所用。】
田笑笑:【我靠,她该不会想让我爹当她的面首吧?】
大橘:【这个,等下就知道了。】
林云知:不长眼的女人,想来抢我的男人,就怕你没命回京城。
阿德:得让书墨这几天打扮得丑一点,少出门。
其他小厮已经跑得没影了,他们不想被抓壮丁。
有几个胆儿大的留了下来,要看看轻尘说的媚骨天成又修习了房中术的女人是何种模样。
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厮被田家的护院带到了府衙后院,香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厮见到田行健也不行礼,只说了长公主要见田太守,请田太守速去接驾。
然后头也不回,趾高气昂离开了,应该是回了长公主身边。
田行健这才从牢房里出来。
风雷风雨把乾坤牢遮盖住,西门无恨在里面就黑了天,隔了音。
任凭他在里面如何金句频出地骂人,也没人听到了。
田行健让人把南宫珂迎到公堂上。
林云知听到的时候,捂住嘴巴笑了笑,田乐乐不明所以。
“娘,有什么开心的事儿?”田乐乐看到林云知笑得特别开心。
“你爹有个习惯,但凡被他迎到公堂上相见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娘,不如我们去偏厅听听墙角?”田乐乐提议。
田乐乐回身想去抱田笑笑一同去,结果田笑笑一人一猫已经又趴在了府衙偏厅通往公堂的门槛上。
林云知跟田乐乐就去了另一边的偏厅。
箬竹把林云知的零嘴,茶点,都端到了偏厅。
阿德在田笑笑身后。
田笑笑趴好的时候,公堂上,衙役已经摆好了凳子跟茶几,真不愧是爹爹训练出来的人,就是有默契。
长公主的车驾已经到了,田行健亲自等候在府衙门口,可是南宫珂却迟迟不下车。
只听得她在车内:“田大人,你好没规矩,哪有见客人在公堂上见的。”
田行健:“长公主有所不知,我这里有桩案子,恰好与您有关,所以,只能在公堂上见。”
田笑笑:【我爹是不是要继续审问童书童画那个案件?】
大橘:【看样子是。】
“本宫在京城,怎么会有案子在你手里?”
田行健清了清嗓子,既然南宫珂装傻,那他也没必要给她留面子,大声说道:“日前仵作验了两具尸体,尸体的左腿小腿骨里取出一根铁管,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来人,扶我下车!”南宫珂打断了田行健的话。
下得车来,府衙门前的大街上已经站满了吃瓜群众。
有几个小孩嘴快:“啥味儿啊这是,也忒难闻了。”
“不行了我要被这味儿熏吐了,你扶我一把!”
“这人打扮得像孔雀开屏,这也太难看了吧?”
旁边的大人赶紧捂住他们的嘴:“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田笑笑:【我好像在这里都闻到了那股香味,好奇特的味道。】
大橘:【我封闭了五感,南宫珂的香是用来选人的哦!看来你不会被她选上了。】
田笑笑:【有瓜?】
大橘:【不同的人,闻这味道就有不同的反应。】
田笑笑:【闻着好闻的是不是跟南宫珂臭味相投?闻着臭的,那就意味着跟她不对付?】
大橘:【越来越聪明咯!】
府衙大街上的吃瓜群众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大多数人在捂着鼻子,觉得这香味他们有点受不了,太刺激,太难闻了。
听闻这是长公主,当朝只有一个长公主,就是皇帝的姐姐,她来盛京做什么?
下了车的南宫珂,戴着幕离,吃瓜群众只瞅到了她的身段,丰乳肥臀细腰,身上的衣服不是盛京常见的款式。
头顶戴着金黄色的凤冠,身上穿着明黄色的宫装,袖口跟裙摆都有用金线刺绣的图案,裙摆上是一只金光闪闪的凤凰。
吃瓜群众从没有见过如此奢华的服饰。
一品楼的衣服偶尔用上金线他们都觉得可望而不可即了,更不用说南宫珂身上穿的这件衣服。
一件衣服都够他们一家吃一辈子了吧!
传闻先帝对长公主极其疼爱,死的时候把私库都给了长公主,所以长公主是比国库还要有钱的女人。
田行健把南宫珂迎进了府衙,然后让衙役把门关了,吃瓜群众就坐在府衙门口,听不到田大人跟公主的谈话,但是能听到田小姐的心声,吃点宫廷瓜,也是好的。
吃瓜吃得上头,大家似乎忘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皇家的丑被百姓知道了,恐怕百姓小命就不保咯!
不过,皇帝也堵不住悠悠众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田行健让人给南宫珂倒了茶,南宫珂摘下了幕离,田行健连头都没有抬。
他在忍受着这股奇特的,令他浑身跟针扎一样的味道。
林云知忍不住了,箬竹怕林云知的声音被长公主听到,赶紧扛起林云知飞速跑回了林云知的屋里。
田乐乐看得目瞪口呆,田笑笑看到箬竹扛着林云知穿过院子,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田笑笑:【轻尘,箬竹,箬竹她!】
大橘:【是个大力士。】
田笑笑:【我娘,我娘手里是不是也有人?有势力?】
大橘:【有,还很恐怖。】
公堂上,南宫珂开了口:“田大人,童书童画,是不是死在了你的手里?”
田行健:“长公主果然如传言般,是个聪明人,一猜就对。”
南宫珂:“这么多年,他俩一直在你手里?”
田行健:“我可是费劲了心思,才找到了他们身上藏着的秘密。”
南宫珂:“我还以为,他们落到任何人手上,都不可能会有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田行健:“田某不才,得高人指点。”
“田大人,我想要回他们的尸身。”南宫珂施展媚术,田行健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南宫珂发现田行健竟然不会被媚术影响,正奇怪,就听到两个稚嫩的声音。
田笑笑:【这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处处发情。】
大橘:【你怎么这么会遣词造句啊,洛某甘拜下风,一句话就把这移动的骚包形容得淋漓尽致!】
田笑笑:【彼此彼此,你这移动的骚包也很贴切。】
大橘:【田笑笑,你仔细看那个女人,身上有没有异常?】
田笑笑:【我只感觉到了她孔雀开屏四处发情,别的没发现啊!】
大橘:【那女人身上隐隐约约有一道暗紫的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了!】
大橘在记忆里搜寻:【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