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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城县府衙之中。
程悠然和夏瑾川坐在主位上,夏安闲和夏十一身侍卫打扮,一左一右的站在程悠然身后。
夏十还好,一脸坦然,夏安闲就明显是冷着一张脸了。
程悠然这个女人,说什么他的身份不能暴露了,又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所以只好让他假扮侍卫?!他何时做过这样的事?不过好在不是站在别的人后面,站在这个女人身后的话,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大堂中央则是站着管城县大大小小的官员。
“来人,将管城县令带上来。”程悠然自然是不会忘记了牢里还关着一个管城县令这事儿了。
云镇的问题基本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这些混账东西了。
夏瑾川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若是过多的参与这些事,免不了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娘娘,县令大人他……”
去牢里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却没见他们带人过来,反而是一脸为难。
“怎么了?”
程悠然心里浮现出了不好的预感。
“回禀娘娘,县令他自缢在牢里了!”
几个官兵小声说道,生怕被迁怒。
“啪。”
果然,一听自缢,程悠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明显是生气了。
“看管的人呢?”
夏安闲皱着眉看着程悠然还放在桌上的手,这个女人再用点力都能把桌子拍坏了吧?她是蠢的么?桌子又不会疼。
一番询问下来,看管的人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他们早上送饭过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程悠然直接让人将尸体搬了过来。
不等程悠然发话,夏十主动上前查看。
另外的管城县的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一句话就惹祸上身。
夏十翻看着尸体脖子上的勒痕,又看了看手掌等地方,最终得出结论:“皇后主子,确实是自缢的。”
没有人强迫,着着实实是自缢而亡。
自缢?
别说程悠然不相信,就是还不了解情况的夏安闲也不相信眼前这个肥头大耳,挺着个富态的大肚子的男人会自缢。
“确定没有什么人进去过么?”程悠然看向那几个看守牢房的官兵。
“回娘娘,小的一直守在门口,的的确确没有人进去过!”
程悠然黑了脸,不过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先处理处理你们几个吧。”说话的时候,程悠然将眼神转向了管城县其余的官员。
结果自然是令程悠然很不满意的,
这些人来来回回干的见不得人的事儿无非就是收受贿赂,欺压良善等,和梁空的事儿是一点也不知道,连当时怀疑皇后本人不在驿站,驿站里的那个是冒牌货这事儿也是县令给出的消息,而他们能知道的,只有一句,那就是从县令嘴里听到过“那位大人”这样的话。
“这个县令肯定是知道点儿什么的。”
把其余人都支走了,只剩下夏安闲和程悠然的时候,程悠然如是说道。
“的确,自缢,恐怕也是知道自己肯定会没命了,不得已做出的选择。”夏安闲也不傻,明显这个县令就应该知道点儿别的事儿。
“我还是认为有人去过了牢里。”
程悠然这么说着,一道灵光都脑子里闪过,这次她很准确地抓住了这道灵光:“夏安闲,你说会不会是那人并不是今天去的牢里,而是很早之前就去了?”
“而且那人也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手里捏着把柄,就能让他乖乖就范。”
这样就说得通今天看守的人都十分确定没人去过牢里了,因为根本不是今天去的!
夏安闲点头,这样的确说得通,但是还是不能确定是什么人所为啊。
“夏安闲,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人想要天下人给她陪葬呢?”
程悠然又想起来这事儿。
夏安闲叹气:“是大哥。”
大哥?
夏安闲的大哥?那岂不是当年的大皇子了?
“大皇子?当年不是盛传大皇子染病去世了么?”
仔细回想了一番,程悠然的确有映像,当年的大皇子已经染病去世了!
夏安闲却摇头:“那是给世人看的,父皇也舍不得大哥,最后只能随他去了。”
“他做什么了?”程悠然不明白,好好的皇子不当,为什么会传出染病去世这样的消息?
夏安闲明显是陷入了回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和父皇最爱的妃子一起了。”
程悠然脑子里嗡的一声,皇宫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秘闻?
接下来,夏安闲的话让她更是惊讶:“其实是那个妃子勾引他的。”
啥?
程悠然感觉越来越乱了。
“她侍卫偷情被当时的贵妃发现,贵妃以此要挟,要她勾引大哥,原本想的是,让大哥失去争夺皇位的资格,万万没想到,大哥竟然动了真情,父皇后来没办法,想着让大哥早早自立为王,眼不见心不烦,却不料大哥得知了那人接近自己根本不是喜欢的原因,一时之间精神就恍惚起来了。”
顿了一下,夏安闲继续道:“更没想到,那妃子最后还要去刺激大哥,大哥失控的时候错杀了她……亲手了解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这个女人还一直都在骗自己,大哥心里早就对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了。”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父皇舍不得要了大哥的命,又不能让宫里的丑闻传出去,再加上皇后是大哥的生母,最后只能对外称大哥染病身亡了。从那以后,大哥就被送到了中州来,具体是哪里则是不清楚了。”
“当年大哥一直跟在梁空身边,对梁空甚是尊敬,当时若不是梁空拦着,大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父皇还是没想到,已经到这么远的地方了,大哥始终放不下,日日夜夜都想着要毁了这大乾朝,父皇和梁空没办法,最后梁空主动要来中州,为的就是要镇住大哥。”
所以这些事都是当年的大皇子做的?
一个一心想要毁了大乾朝的人竟然会花如此重的心思渗透中州的官府?
程悠然觉得还是有点不对经的地方,她也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但就是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