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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当初既然选择结婚了，那就是她想清楚要跟那个男人过一辈子。为什么离婚？总不能是男人不好，她完全没有错吧。行，不谈她离婚这个事，那坐牢呢？”
周铃气快不顺了，“五年的牢，那是做了什么事才会判那么多年？这样的女人，你娶回来是想气死谁？”
陆敬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离婚可以解释，坐牢他再怎么解释，也是入了档案的。
将来他们的孩子要是想走仕途，都不行。
这两件事都不是小事，一般的家庭都会介意。
陆敬心里也没有那么肯定，自己是不是完全能够没有隔阂。
“妈，你刚才也说了，清欢是个好姑娘。”陆敬还是想争取一下，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母亲。
“好姑娘？好姑娘会在脑门上写自己是‘好姑娘’三个字？她那做的事，是好姑娘会做的？就当是我眼神不好。”周玲起身，“我走了。你自己跟她说清楚。”
“妈……”
“我再次跟你说，我是不会接受她进我们家门的。”
周玲忽然怔了一下，倒也没有什么为难，冷着脸拿着包包走出去了。
陆敬回头，就看到苏清欢站着那里。
他很窘迫不安，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管理。
苏清欢走向他，“阿姨都知道了？”
虽然是在问，但她早已经知道答案了。
陆敬心情复杂，“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
“你不用解释了。”苏清欢说：“我能理解。”
“清欢……”
“说实话，你自己也很纠结吧。我这样的人，身上贴着这两个最难撕的标签，没有几个人能够接受的。就连我自己，最开始那两年也不能接受。”苏清欢很平静，“你是个好男人，我也相信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会很幸福。但是这个人，一定不会是我了。”
苏清欢冲他笑了笑，“你赶紧好好去安抚一下你妈妈，请你也代我向她转达一下歉意。”
陆敬看到她脸上的笑，心里却是狠狠的痛了。
他问，“你是不是约我出来，也是想跟我说你不会跟我在一起？”
“嗯。”苏清欢没瞒他，“我们之间，不适合做恋人。”
陆敬心痛，眼里都是悲伤，“那你跟秦琰会在一起吗？”
苏清欢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和秦琰，应该也不会在一起吧。
“应该不会吧。”
陆敬心头莫名的舒了一口气，“你不喜欢我，我不会强求。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苏清欢只是笑了笑，“如果你没有想再跟我在一起，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想，就不能了吗？”
“嗯。”苏清欢说：“感情这种东西付出了没有得到回应，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我也不希望自己，当个无情人。”
陆敬深呼吸，“我明白了。”
“今天这餐，我请。”苏清欢说：“很抱歉，没有让周阿姨有个好的用餐体验。”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妈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陆敬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