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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
不过就是给他上了药，吹了几口气，他就激动了。
那么多女人跟他在一起过，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纯情，真的是太过了。
“你一晚上没睡，回去休息吧。”秦琰知道是她给自己做的手术，也知道在他没好转之前，她都没有合过眼睛。
漂亮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心疼。
苏清欢起来，“我走了。”
“嗯。”秦琰这一次，没有留她。
苏清欢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她站在床边，盯着他，“那个小偷……”
“我让信阳去盯了。”秦琰说：“要是没有出现这个意外，我应该已经逮到他了。”
还真是遗憾。
苏清欢捏着手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查的？”
“很早以前。”
苏清欢心跳漏了一拍。
她都那样对他了，他还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这么一对比，她反而不太像个人。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不知道？”秦琰挑眉，“我喜欢你。”
苏清欢心脏跳得那叫一个快，就像是坐了云霄飞车之后落地那般，完全找不着北。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此时他的眼神真诚干净到让她不忍说出任何一个拒绝的字。
秦琰看到她眼里的不知所措又强装镇定，勾了勾唇，“赶紧回去休息。其他事情，不必担心。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苏清欢抿着唇，在这里待久了，她会手足无措。
……
卓毅送苏清欢回去，苏清欢打开手机，有韩小小打来的未接电话，还有陆敬发的微信。
她想起陆敬也是接到电话回医院做手术的，也不知道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点开微信，看到那句话她就呆住了。
“清欢，对不起，原本是想给你一个难忘的记忆，却被打断了。但我还是想趁这个机会跟你说，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共度后面的每一天？”
她早就知道他是要求婚，只是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现在看到这段话，她的内心竟然没有起丝毫的波澜。
如果，当时没有出现这个意外，陆敬就在餐厅跟她求婚了，她会应了吗？
她想，也许，应了吧。
相处下来，陆敬是个无可挑剔的伴侣人选。
和他在一起，或许才是千千万万的男女该有的生活模样。
“你在想什么？”卓毅看了她一眼，“你放心，秦老大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是你亲手给他做的手术，他养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苏清欢现在有些乱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陆敬。
忽然有些恨自己，她应该是会答应陆敬的，可是因为秦琰，她又……
卓毅见她不说话，愁眉苦脸的，仿佛陷入了什么困境里。
“小欢欢，你在想什么？”
“没。”
“对了，你之前来医院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束玫瑰花，该不会你是在约会吧。”卓毅一直没有问。
苏清欢轻蹙着眉头。
卓毅说：“花在后面放着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如昨晚那么新鲜了。”他瞥了眼后座的那束花。
“你真的是在约会？”卓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