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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电光火石之间,苏昊就以双头虎豹拳逆转了局势,大概是冈本小仓也没有想到还会出现这样的乱子所以他也很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苏昊。
被这种岛国男性特有的豆大眼睛盯着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苏昊淡淡然说了一句:“放开她。”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冈本小仓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放开了川岛美子。
川岛美子立刻跑到苏昊的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原本就被此单洞穿的肩膀此刻因为过度的运动更是流出了鲜血。
“你问问他,原始石的下落。”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放在苏昊第一位的当然是自己的利益,所以他直接让川岛美子问冈本小仓那颗原始石头的去向。
川岛美子当然很知道苏昊的意思,但是她咬着嘴唇进行了一番艰难的取舍之后还是决定先帮助苏昊,于是对着冈本小仓说了一段岛国语。
听到川岛美子的问话,冈本小仓也说出了一段岛国语,听完之后川岛美子的脸色变得煞白,苏昊问道:“怎么了?”
“他说除非杀了他不然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川岛美子恨恨然瞪了这个冈本小仓一眼。
大概是在自己的预料之内,听到她的这句话,苏昊沉吟了一下后才说道:“算了,先解决你们川岛家的问题,这个原始石头不急的。”
居然左徒派遣过来的人都是为了这块原始石头,那么他也一定会告诉苏昊关于这块原始石头的事情。
“谢谢。”
川岛美子又说了一句岛国语。
苏昊是真的不想再多管她了,因为她这时不时冒出来的岛国语已经自动被他忽略了。
要他时候这个奇怪的女人想说什么就用华夏语说什么,总搞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让自己去猜,自己没那个闲情逸致。
待得他们把冈本小仓带出来的时候,苏昊和川岛美子带来的川岛家子弟已经快要死绝了。
她看着那些人的尸体,眼眶通红。
苏昊知道自己的方法或许有些偏激了,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凭心而论他也不怎么想帮助川岛家,若不是可以得到什么传说之中的原始石头,他才懒得多理会这些闲事呢,他自然也不会去多想什么更好的方法。
“会好起来的,有你在这个川岛家就不会覆灭。”
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对她说一些激励的话语。
可能是因为她站在救生艇上那副决绝的神情打动了苏昊,他觉得还是不要对她太强硬了,因为无论怎么说,他将争夺的那块原始石头都是从他们先祖的墓葬里面出土出来的东西,也算是他们川岛家的东西了。
“很谢谢先生。”
川岛美子低着头,她的声音听得出来很诚恳,但是苏昊心里不怎么是滋味。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处理多了,苏昊以武力直接胁迫冈本小仓在岛国所有的大家族之间宣布川岛家族的回归,谴令曾经剥夺过川岛家族利益的家族统统把属于川岛家的东西还回来。
川岛美子也在苏昊的帮助之下回到属于川岛家的地盘,为了感谢苏昊,她还在川岛本家为苏昊
建起了一个塑像。
原本她是想要将苏昊放入川岛家的祠堂,但是这就让苏昊很是不舒服了,毕竟再怎么说岛国和华夏都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历史渊源的国家,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进入岛国家族的祠堂,便是这塑像苏昊都要求川岛美子在三天之后就把它给拆除掉。
因为皇甫超和那三个人已经提前赶去原始石头可能出现的地点了,所以苏昊就留在了川岛家,等待他们传来消息之后,苏昊才动身前去寻找他们。
还有一点私心就是,他希望能从川岛美子的口中多得知一些关于原始石头的信息,毕竟这块原始石头再怎么说也是从他们家先祖的墓葬里面挖掘出来的。
然而估计是他想多了,因为川岛美子自从回到了川岛本家之后就没有再跟苏昊提起过什么,只是把苏昊当做祖宗一样的供了起来,这道是很让他感到不舒服,但是又不好再说什么。
这一天苏昊站在川岛家的后院槐树之下慢慢的进行吐纳养气的修炼。
因为已经是入秋的季节,川岛本家的后院也没有被毁坏太多,所以落叶也就堆叠了一层又一层。
他的身后突然传来沙沙的踩叶之声。
不用转身他都知道是谁过来了。
因为现在在这个川岛家,除了川岛美子,几乎就是他苏昊说了算了。
“有什么事么?”
他出声问道。
身后的川岛美子欲言又止。
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听到她的回话,他疑惑地转过身。
只见到她又光着雪白的身子站在了老槐树之下。
槐树枯黄的树叶,将她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炫目白皙。
苏昊在知晓了她是没有穿衣服的一瞬间就闭上了双眼。
身上披着的大衣直接飞出裹住了她。
“如果你再这样,那么你们川岛家就自求多福,我自己去找那块原始石头去了。”
他一直都很有威严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面。
听到苏先生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声音后,川岛美子慌了,她赶紧裹紧了身上还带着苏昊体温的大衣,低声喃喃道:“先生是觉得美子肮脏么?”
“这和你是什么人,以前做了什么事无关,我只是觉得我们依然是各取所需你没必要觉得亏欠我什么。”苏昊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裹着他的大衣站在昏黄树叶一圈一圈交叠落下的老槐树下面,痴痴地看着这个男人的身影。
是,她以前在川岛家的确是以艳名出众的后辈,但是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有失名节的事情啊。
她突然哭出声,跌坐在厚厚的落叶下面。
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落叶之上。
“我不是觉得先生救了川岛家所以想要以自己作为报答,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啊,先生。”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这颗树龄将近千百年的老槐树听。
情谊轻不轻?
说与老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