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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男人与女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女人为爱而xìng,男人为xìng而爱,归根结底,无论男或女,最后还是离不开一个“xìng”字!
xìng是什么?有了一生相伴的真心,才组合成了这个字,温谅固然不是什么圣人,也有男人雄xìng的本能和追逐美sè的yù望,面对此时充满了挑逗xìng的姚裳,更是经历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还有什么,能比一向端庄优雅的女子化作蚀骨**的尤物更能引起男人内心深处蠢蠢yù动的冲动吗?. .
但温谅却只在刹那的失神之后,伸手扶住了姚裳的玉臂,将她逐渐俯下的身子,缓慢又坚定的挡了下来。
细腻和冰凉,柔软和丰腴,手指尖传来的触感挑战着用前后两世的人生换来的定力所画下的红线,也许下一刻,这双手做的将不再是拒绝,而是另外一种可能xìng。
“姚主任,你喝醉了……”
姚裳正骑坐在温谅身上,盘在脑后的长发披散在胸前,黑sè的裙裾滑落到膝盖上侧的位置,露出雪白如玉的大腿,在黑暗中一下下的闪烁人心。翘起的秀臀随着真丝面料勾勒出一个宛若天成的浑圆,跟着纤细腰身在无意识的做着轻微的扭动和摩擦。
温谅的气息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仿佛雨后的第一缕阳光照shè在还滴着露珠的芭蕉叶上,心神迷乱的姚裳根本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或者说借着酒意勉强压抑住的羞涩感让她自欺欺人的关闭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仅仅用身体去感觉,去体会,去述说,去交流。. .
姚裳没有说话。不过那从喉咙间发出的低喘的轻吟。娇嫩酥软好似柔若无骨的身子。以及第一次呈现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的裙下的秘密,都是比任何语言都明确的回答!
温谅的手指上移,撩起如瀑布般垂落的青丝,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清澈却又透着几分不容置疑,道:“姚裳,你喝醉了!”
姚裳身子一震,整个人僵在那里。好一会才转动目光,呆呆的看着温谅,他的目光明亮如今晚的月光,洁净的没有一丝的yù望。
刚才还似乎无法遏制的chūn情如同cháo水般散去,红晕遍布的俏脸霎间变得煞白,羞耻,无奈,痛苦,挣扎,以及无处可逃的绝望。如此清晰的从她的眸子里投影在暗sè的车内。
这样的场合下,拒绝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可想而知!
温谅柔声道:“姚裳,卫衍可以对不起你,但你不能对不起自己!听我一句话,你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不要为了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有爱之xìng叫**,
无爱之xìng叫苟合!
温谅对姚裳的感觉很明确,维持在最基本的朋友之间,没有多一步,也没有少一分。至于姚裳,她的骨子里还是最传统的那种女人,出嫁随夫,一生一世,如果不是种种机缘巧合,如果不是白天的遭遇和晚上的酒意,很难说会有今夜这一场意乱情迷。
做过的事从不后悔,可会后悔的事也绝对不做,温谅的人生观向来直接,但其中包含的道理却绝不简单。
而跟姚裳的亲密接触,他并不抗拒,但知道必定会后悔!
话说到这个地步,姚裳再没脸没皮,也不可能继续下去,何况以她的本xìng,做出刚才那些事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当下大脑一片空白,浑不知该做何反应,木然的保持着暧昧之极的姿势,四目相接,羞惭异常!
温谅暗叹一口气,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却又总是不可避免的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不过今晚拒绝姚裳,是为了避免rì后更大的伤害,因为长痛不如短痛伸出手揽着腰将她抱往副驾驶座。姚裳顺着他的手劲起身,然后蜷坐在座椅上,双手抱着膝盖,默默的低头不语。
她不是那些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的女人,也不是逢场作戏一夜寻欢的女人,更不是对自己和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尊重的女人。温谅对她而言,不仅仅是雪中送碳的恩情,也不仅仅是拔刀相助的道义,而是一个有非凡的吸引力,有充足的男xìng魅力,神秘,强大,且又温润如玉的男人。
当卫衍一次次的伤透她的心,当温谅的影子夜夜出现在她的梦中,当酒意冲破了道德和伦理的防线,她终于做出了一辈子最大胆最放肆也最疯狂的举动!
“今晚你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酒,大家都是成年的心智,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点什么,其实都算不作数。”
温谅诚心诚意的道:“好好睡一觉吧,等明天醒来,把刚才的一切都忘了,好不好?”
姚裳慢慢的抬起头,凄然一笑,道:“我是不是很坏?”
温谅紧绷的心放下了些,开口就是好现象,最怕一言不发,轻笑道:“如果这样算坏的话,我希望美女们都坏一些好了!”
眼见姚裳又有陷入沉默的意思,温谅苦笑道:“姚裳,你是聪明人,千万不要跟普通女孩一样钻牛角尖!你自己明白,我对你的看法如何,要是真的讨厌或者没眼缘,我的时间虽然没有卫栖文那样宝贵,却也不是菜市场挎着菜篮子买菜的大妈大婶,能抛开朋友开车送你回家!”
姚裳的神sè好转了些,温谅趁热打铁,道:“刚才你该感觉的到,我对你不是没有冲动!我拒绝你,只是因为你今晚喝多了酒,我要是趁人之危,等你明天酒醒了,告我强jiān怎么办?”
安慰人的境界有许多种,温谅无疑已经到了巅峰,姚裳下意识的瞧了他双腿间一眼,俏皮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差点笑了出来,啐道:“鬼才告你……”
两人都是聪明人,接下来的话不用多说,温谅确定她完全酒醒了之后,打开车门下了车,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离开。
姚裳从茶sè玻璃看着出租车的尾灯,额头缓缓的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她曾想过,温谅会拒绝,却没想到,被真的拒绝后,心情会是这样的复杂!
有点茫然,有点落寞,也有点小小的不甘心,但更多的却是松一口气的坦荡,试过了,死心了,心安了!
(这几天枯坐着写不出一个字,不知道究竟该写什么才是读者喜欢的文字,我知道不可能讨好所有人,甚至也不可能讨好大多数人,但有时候真的会极大的打击信心,求点鼓励,给我点继续下去的勇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