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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行动之时,闫斌和往生门的人一起联手对付我,我从古堡后面逃走至山间的一处悬崖上方,最后因不敌他们而跳下崖去,本来我也以为我死定了,但是老天有眼留了我一命,为的就是要回来揭发闫斌的假面目!”
对于秦宽的质问,刘然也没有任何的隐瞒,他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讲解了出来。
在刘然解释的过程中,闫斌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
正所谓做贼心虚,说的就是他这种,因为刘然说的都是真的,正是因为他做过这些事,所以在刘然说着这些的时候他才慌的不行。
不过要说这闫斌演技还是挺好的,虽然他心里已经慌到不知所措了,但表面上倒还是一副很镇定的样子。
听完刘然的解释后,只见秦宽的脸色变得越发铁青起来。
“你血口喷人,你说是我联手往生门的人一起对付你,你有什么证据,我看你分明就是对那天的事怀恨在心,打算以这个理由来让师父处决我!师父,您可千万不要相信他,刘然是在冤枉我!”
闫斌一个劲儿的向秦宽喊起冤来,甚至还拿之前刘然和他有矛盾的事拿出来当借口,转换逻辑说刘然是因为以前的事对他怀恨在心,故意编这些谎话来对付他。
“住嘴!”
就在这时,秦宽开口沉声呵斥了一声。
“你先别急着反驳,若是刘然冤枉了你,我自然会追究到底。”秦宽看向闫斌,此时的他表情严肃到极点,任谁都看的出来现在的秦宽是真的动气了。
“刘然,你说斌儿和往生门的人联手对付你,你可有什么证据,若是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我自会亲自处理门户给你一个交代,但你若是没有证据敢胡乱污蔑斌儿,就算有若霜这层关系,我也定不会轻饶你!”
秦宽转头冲着刘然,用着无比肃然的语气问道。
“不,不可能的,那天那个往生门的家伙已经被我杀了,这小子能有什么证据,就算他能侥幸活着回来,没有证据依然奈何不了我!”
闫斌在心里暗自喃喃着,一双拳头已经暗自紧握起来,不过别看他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但其实他到底有多紧张只有自己最清楚。
“证据是吧,这个当然有。”就在闫斌万分紧张的心理下,刘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很简单的一句话,对闫斌来说简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他在心里祈祷了千万遍最终还是迎来了最坏的结果,只见刘然在冲着他冷笑一声后直接挥手祭出一个白色的巨石,巨石旋转释放出一道强光,在强光落下之后只见当初和闫斌联手对付刘然的那个持刀男子就躺在了地上。
当看到这个持刀男子的时候,秦宽心里似乎就已经答案了。
根本不用刘然介绍,因为这持刀男子身上所穿的黑袍,以及他衣服胸口处的骷髅花标志,这些东西就足以说明这个人的身份了。
“此人就是当初和闫斌联手对付我的往生门之人,我在坠崖之后巧遇此人并救下他,他现在被我用法阵镇压着失去了意识,怎么样闫兄,要不要我把他弄醒给你对峙一番?”
刘然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持刀男子,冷笑一声冲闫斌说道。
秦宽也转头看向了闫斌,眼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秦宽语气低沉,脸上铁青的向闫斌质问起来。
此时的闫斌心里的紧张已经到了极限,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闫斌并没有回答秦宽的问题,下一秒只见他转过身去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前面掠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跑出了十几米开外。
闫斌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现在的逃跑举动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刘然冷喝一声,正当他准备要追上去的时候,只见他身旁的秦宽一个闪身整个人直接弹射出去瞬间就追上了闫斌。
秦宽显然也是真的动怒了,他在追上闫斌之后直接对着他打出一掌。
“噗……”
一掌下去,闫斌直接狂喷一口鲜血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秦宽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一个感到绝望和悲痛的父亲,知道自己的孩子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悲痛以及愤怒感才是他现在最难受的情绪。
“你个逆子,今天为师就要清理门户杀了你!”
秦宽愤怒的吼着,那一双眼中已经布上了悲痛的水雾,只见他抬起一掌就准备要朝着闫斌的脑袋打去结束了他的性命。
刘然见状赶紧喊道一声∶“秦叔叔掌下留人!”
还好刘然的声音喊的及时,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秦宽的一掌立马停顿下来,此时距离闫斌的额头还有不到几公分的距离。
虽然这一掌没打到闫斌的额头上,但是手掌在停下来的瞬间,一股强风呼啸而出将闫斌的头发都给吹了起来。
光是从这么强的掌风就能看的出来秦宽这一掌有多么大的威力,要是这一掌闫斌怕是要被直接打死了。
“咕隆……”
闫斌双目圆睁写满了惊恐,吓的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液。
“此子大逆不道,我杀他清理门户也是替你讨回公道,你为何还要同情他?”秦宽情绪愤怒,转头冲刘然问道。
其实刘然也能理解的到秦宽现在的心情肯定很不好,毕竟他一直都是把闫斌当成半个儿子看待的,现在儿子做了害人害己的事,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会既悲痛又生气。
不过要说同情的话刘然还真没有。
虽然刘然不是弑杀之人,但是对于想要加害自己的敌人,刘然也从来不会有丁点的心慈手软,他让秦宽掌下留人并不是因为同情闫斌,而是他留这个家伙还有其他的用。
“秦叔叔多虑了,对于敌人我刘然向来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不过闫斌现在对我还有其他的用处,不知秦叔叔可否把他交给我来处理?”
刘然向秦宽随口解释了一句,随后转头看向闫斌,嘴角扬起一抹玩味而又阴冷的弧度。
秦宽看了眼地上的闫斌,愤愤不平的一甩袖袍∶“他做出如此忤逆之事,从此以后已不再是我秦宽的弟子,和我也不再有任何关系,要杀要剐你自己随意处置!”
说罢,秦宽也不再多留,直接带着其余众人转身就走了。
秦宽等人走后,这里也就只剩下了闫斌和刘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