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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鸿现在是公司法人兼财务还兼保洁……
他还没招人的想法,因为没考虑清楚公司究竟该做什么,还有些迷茫。
自己以后的精力肯定不会放在公司上,他主要会去探索白鸽应用背后的一系列诡异。
但公司不干事就没有资金来源,如果还要招人,现在账上的钱根本不经花,他给丁思雨开的一个月工资都是1万保底还加提成,总不能只靠夏氏集团接济吧。
这几天他给丁思雨详细讲了那个设计方案的思路,让丁思雨去和夏氏集团对接方案事宜,宋知鸿则在考虑公司的发展前景。
如果不招人的话,这500平的地方放着也是浪费,他在想可不可以改一下布局,将其中几个办公室改成卧室,这样就可以搬到公司,不用在外租房,又可以节约一笔,这是过去一年长期精打细算养成的好习惯。
至于要怎么改,得等他去省会一趟再来决定,因为他要去看那场仪式,为那些英灵送别。
今天是安葬仪式,张九客早早就来到了陵园内,他缓步走到一块块墓碑旁,粗大的手轻抚碑顶自语,就像以前那样和朋友聊天说话,这里面埋的确实是他曾经的朋友,但现在只剩他独自低语。
这些墓碑没有名字和照片,张九客却清楚记得里面埋葬的人是谁,他已经送走了十余位烈士,今天这个陵园又将埋葬几位英雄的尸骸,是在陆社村牺牲的卧底。
这时候,一个青年人的脸浮现在脑海,他希望宋知鸿来,全靠他的冒险这些英雄才能魂归故乡,这场仪式也该宋知鸿看到。
刚这么想他便接到了那个电话,声音略带激动:
“你来了吗?”
“我到省会了,你们在哪?”
“我派人来接你,你自己打车也进不来。”
宋知鸿乘机来的,从J市到省会出站口,加路上的时间也不过一小时。
省会城市确实繁华很多,出站口不远处便林立着一栋栋摩天大厦,车辆穿梭不停,这还只是靠机场的郊区。
今天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带着一个黑色口罩,萎靡的精气神经过这两天时间也恢复了过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年轻帅气。
不到二十分钟,他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宋先生吗,我到2号出站口了,车牌尾号66。”
那是一辆加大的绿色越野车,车牌也很特殊,宋知鸿远远便望见了。
打开车门,宋知鸿坐到了前座,司机是个30来岁、身材高大的硬汉。
看见那道人影上车,他不免愣了愣,虽然宋知鸿戴着口罩,他还是一眼能看出这个人的年龄不过20出头。
“宋先生?”
“是我。”
声音和电话里一样,刚拨电话时,他还以为只是声音年轻,没想到确实如此年轻。
他还记得张九客给他打电话时的郑重,这是一位极其重要客人,以往张九客对他说这种话,接送的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没想到这次却是个从未见过的小青年。
宋知鸿去的地方并不远,也是位于郊区的一处安静场所,出机场后不过十几分钟便到了,只不过进出这里需要特定的牌照或者手续。
进去不久他便看见张九客远远的站在那里等着,一下车就给了宋知鸿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
“你果然来了。”
张九客当然练过,还比他又壮又高,那双大手把他箍的难受。
“都是男人,就不要抱这么久了。”
“哈哈。”张九客松开他豪爽一笑,“又不是女人,还怕抱?”
宋知鸿也笑了出来,张九客的直爽性情,让跟他待在一起的人很舒服,接着他一双眼神又暗了下来。
“万学军的尸骸找到了吗?”
男人有力点了点头,想到那具尸骸的惨样,握紧了拳头。
“找到了,他的指骨和腿骨都断了,全身多处骨头碎裂,他生前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却没有屈服。”
张九客又带着愤恨:
“但还有一具没有找到,我们一共向陆舍村派去了4位卧底,却只找回3具。”
宋知鸿能想象万学军被抓住后经历怎样的酷刑,十指连心,仅是手指带来的疼痛他都不敢再想下去。
“他们真该下地狱。”
“地狱?果然是你做的。”
张九客伸出大手指着他说道。
宋知鸿却装傻充愣:“我做了什么?”
对面的男人将手机打开,一张画着地狱图的白衫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你画的吧?”
“这画的也太真了,是哪一位大师的作品,我都没学过画画,怎么可能是我画的。”
宋知鸿打死不承认,张九客拿他也没办法,又说了几句,仪式便要开始了,宋知鸿被安排在了远处观看。
陵园内是一块块没有名字的墓碑,生前与邪恶斗争,死后与青山苍柏相伴。
低沉的哀乐响起,三名战士手托骨灰盒静静将其放在灵台上,场内的每个人手上都拿着黄白菊花,脱帽肃立,开始了默哀,接着一个个上前献花敬礼。
宋知鸿远远看着这些,也弯下了腰敬礼,他们值得所有人尊敬。
接下来张九客开始讲话,述说着英雄的功劳当然还夸赞着那位将送来证据的少侠。
宋知鸿摇头微笑,忽然余光瞅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向他走来,男人看上去不超过30,面容刚毅,左眼下有一道疤痕,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金色古钟。
随着他越走越近,有一个声音在宋知鸿耳朵里越来越响,这声音深沉悠远,是钟声。
他盯着男人脖子上的小钟,小钟轻轻摇晃,宋知鸿确定声音来源就是那里,没有钟杵的钟却能独自发出声音。
男人看似走的很慢,但转瞬间距离宋知鸿不过几米远,那钟声愈发宏大,在宋知鸿听来震耳欲聋,似乎要把耳朵震穿,宋知鸿用手拼命捂住耳朵,可阻挡不了钟声的进入。
他的头开始出现了阵痛,宋知鸿想要后退远离,一双腿却如同被灌了铅,抬不起一点。
他环望四周,一切都很平静,似乎这钟声只有他能听到!
就在男人距离宋知鸿仅剩两步远的时候,宋知鸿右侧口袋开始发生了震动,那里面装的是钥匙和铅笔,而男人脖子上的小钟也开始无规律的震动,钟声变的疯狂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