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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个就是所谓的京中小霸王?”落竹心有余悸地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古怪。
“怎么?夫人觉得不像?”齐业睨了落竹一眼,有些好笑。
“看着不像是个简单的人,他那双眼睛里藏的东西很多。”落竹故意靠近齐业,直直对上齐业的幽深眸子,语似蛊惑,“就跟,夫君的眸子一般。”
齐业嘴角轻勾,顺势右手直接揽过落竹的腰身,让落竹的身子与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吐出的气息全部喷在落竹的脖子间,痒痒的,“夫人觉得为夫的眸子中藏着什么呢?”
落竹最不喜欢这种姿态,就想她的所有心思都被齐业看透了一般,无处遁形。可是任凭落竹怎么挣扎齐业的手都跟钢钳似的,始终环着落竹的腰。
真是木头。
落竹心中腹诽,目光流转,却是直接双手攀上了齐业的脖子,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无形中却带着一股子魅惑。
“妾身看不明白。”落竹语中含笑,齐业不禁皱眉。
一阵燥热,落竹湿热的呼吸还在眼前。该死,齐业不禁低啐,竟然在这种地方起了反应。
落竹的整个身子都趴在齐业身上,齐业身上起了什么反应,她最是清楚不过。
落竹也不禁皱眉,不至于吧,这才哪到哪儿啊,这么禁不住撩拨。难不成真是以前禁欲久了,现在开了荤,对这种事儿就很敏感,那,要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骑虎难下了?
我去,见情况不妙,落竹感觉双颊传来一阵热意,脸色变了变,赶紧放下手就要从齐业怀中退出来。
话说这飞到嘴里的鸭子,齐业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走,齐业低笑一声,喉结微动。落竹微微瞄了一眼,脸色更红,马蛋,既然脸更红了。
“夫人自己燃的火,要不要自己来灭一下?不然火势蔓延可就不好了。”齐业的声音难得带了**的暗哑,眼中似有欲.火燃烧。
“齐业,你会动真格儿吧?”落竹眼中布满警惕,双手护在胸前,虽是压低声音,但第一次在齐业面前卸去温婉的伪装,直呼其名。
“是夫人自己招惹上来的,苍天可鉴。”齐业嘴角噙着笑,一副瞄准猎物的样子。
“老娘……”
老娘活这么大岁数,怎么能被你这么个小白脸给迷住!
不过,落竹之后的话全部被齐业措不及防袭来的吻给淹没住了。
马蛋,这丫的是要活活憋死她吗?
落竹嘴中鼓圆,怒目瞪着齐业,被齐业吻了这么久没带换气儿,只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般。
看着落竹憋红的脸,齐业也皱起眉头,这个小狐狸平时挺机灵的,这会儿竟然不知道呼吸了吗?
看落竹实在憋得不行,齐业这才放开落竹,低沉着声音,“怎么都不知道呼吸了吗?”
“明明是你……”
落竹刚欲反驳,对上齐业目光灼灼的眼睛,又迅速低下头去。她一个大龄剩女,母胎solo好不好,哪里知道怎么接吻,真是的!
见落竹脸上有些憋屈,齐业目光柔和了几分,粗糙的大手拂上落竹的脸,手势轻柔。
“刚才是不是难受?”齐业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落竹瞬间慌了神,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轻些。”
什么?措不及防,落竹又被齐业捧起的脸附上那抹芬芳。
怒目圆瞪,可是齐业偏生看不见一般,仔细地啃咬着落竹的唇瓣,动作很是轻柔,酥酥麻麻的,让落竹全身不禁瘫软下来。
“以后不许在说‘老娘’了。”接着给落竹换气的间隙,齐业不忘补上一句。
我去,真是小气,一句话还计较。
落竹微微蹙眉,几秒的间隙,没想到齐业的唇又附了上来。
这次,齐业已经不满足于啃咬,舌尖灵活的抵入落竹的的唇间,落竹不肯屈服,死死咬紧牙关。
“下流!”
落竹感觉自己要被齐业给逼疯了,这厮发起春来还真是他妈不择手段。
方才齐业的手不觉便移到了落竹的敏感地带,落竹身子发育的很好,软软嫩嫩的,齐业竟有些爱不释手。
趁着落竹低咒,齐业的舌尖顺利混入落竹贝齿内部,得以一揽芳馨。
混蛋,落竹脑中翁的炸了,使劲用双手锤打着齐业的身子,奈何本来已经被齐业给扰的瘫软的身子那有什么力气,那力道像是再给齐业挠痒痒一般。
齐业眼角弯弯,为了不吓着落竹,还是保持着不紧不慢地攻势。
好半晌,落竹觉得浑身乏力,瘫软如水的时候,齐业终于松开了她。
“快到了。”
齐业声音平静,气息没有半分紊乱,相较起来,落竹此刻就要狼狈许多,衣衫已经被齐业不安分的手给整的有些凌乱了。
落竹挣扎着从齐业怀中坐直身子,调整呼吸,对着齐业冷哼了一声,力道极大地给自己整理衣裳。
“你再这般,衣裳可要扯坏了,马车里没带可换的,出去便会让人看了笑话。”齐业暗哑的嗓音响起,直让落竹有种想垂死他的冲动。
“那得亏是将军干的好事,不然妾身也不至于如此吧。”落竹半眯着眸子,几乎从牙缝里说出这句话,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夫人今日娇颜实在,为夫也是把持不住。”齐业难得多说几句话,却是这般油腔滑调,落竹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眼前的人了,这还是那个冷淡如冰的齐大将军吗?
“夫人不必如此看为夫,马上就到柏府了,再纵容夫人,怕是会碍了夫人的形象。”
什么?纵容,我?
落竹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
落竹暗暗握紧双拳,齐业一定是和那个苏长义呆久了,变得油嘴滑舌的,以后一定不能让他们走得太近,嗯,太可怕了。
齐业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但是心中略有喜色,落儿这般羞愤的样子着实好看。
眼瞧着快到柏府,落竹衣衫还没弄好,齐业直接俯身过来想帮一手。可是落竹连忙提防一躲,心有余悸。
“放心,为夫是有分寸的。”齐业说着不由分便凑过去,顾不得落竹的反抗提落竹理着衣襟,见衣裳都理好了,这才展露笑颜。
有病,落竹翻了一个白眼,径直侧首不再看齐业。
“将军,夫人,到了。”
直到车夫的声音响起,落竹这才回过头来。齐业先掀开帘子跳了下去,又将手伸着,落竹探出头来,柏府门前都是人,总不好闹别扭,便由着齐业抱着下了马车。
“瞧,这小两口倒真是恩爱呐。”不知谁说了一句,落竹小脸蹭的一下便红了。
“父亲,母亲。”落竹走过去,便朝着柏承和柏陈氏行了礼,二老脸上洋着笑,看起来很是高兴。
“见过齐将军。”
柏家人就要行礼,齐业赶紧走过去一左一右扶住了柏承和柏陈氏,“岳父岳母这就见外了,小婿是陪着落儿来看望岳父岳母,哪里能受如此大礼。”
柏家二老笑着便顺着齐业的意思站起身子,其他人皆是对齐业和落竹实实行了一礼。
只是众人抬头之时,瞥见落竹红肿的唇之时,眼神皆是一滞,随即明了,终究是年轻人小两口,这么耐不住性子,随即都捂了嘴唇笑。
落竹刚开始没明白他们笑什么,但是见着有人明目张胆的瞅着自己的唇部,随即便明白过来。
落竹站在齐业身后,便借着袖子宽大之势,小手偷偷溜进大掌中,狠狠一掐,偏生什么都没掐到,反倒被齐业反手握住了。
两人的小动作大家都看在眼里,权当小夫妻打情骂俏。
见他们几人夫妻和睦翁婿情深,严氏不禁便咬紧了牙关,眼中飞快闪过一丝什么,来不及捕捉。
柏承一心便在落竹和齐业身上,这么多年,他是把落竹当亲生女儿疼的,自己女儿嫁得好,他自是高兴,“贤婿说的是,快快,府里请,家中鄙陋,备了些薄席,还望贤婿不要嫌弃。”
“有劳岳父大人了。”齐业笑道,便随着柏承一同进府里,落竹紧跟在齐业身侧,柏府人便也紧随其后纷纷回府。
柏承在大厅设了宴,很是丰盛,看得出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一场饭吃下来,落竹这边算是其乐融融,而柏落柳则是始终低垂着头,眼中不时闪过愤恨,但是很快隐去。
“呕……”
众人正说得好好的,柏陈氏突然用帕子掩了唇,一副作呕的样子。
“母亲怎么了?”落竹眉头轻蹙,有些担忧的问道。
“无事,只是前些日子贪了凉,觉得胃里不舒服罢了。”好不容易缓去那股子恶心,柏陈氏扯出一抹笑道。
落竹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有请大夫来看?”
“早先便请了,大夫说不打紧,开了几味药,这几日喝着也是要好了些。”林嬷嬷替柏陈氏顺着背,便道。
“嗯。”落竹点点头,微微放下心来。
不过转头间,却隐隐瞧见严氏唇角一抹勾起,眸光不禁一凝,这个毒妇又要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