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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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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

    落竹眉头轻轻皱起,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使劲儿往男人的身上蹭去,想得到一丝慰藉,小手也不安分的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襟。

    “落儿。”齐业一把握住落竹到处乱摸的手,眉间已经紧蹙,这样子分明是中了媚药的样子。谁敢给她下媚药,齐业百思不得其解,颜王的人已经被解决了,其他根本没有可能。

    环视四周,齐业的目光在落竹脚下的果核停下,又看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那树上还开着零星的几朵花,发出异味,竟有迷情的效用。

    小手被粗糙的大掌紧紧包裹住,落竹却不满足,仍旧极为不安分的往齐业身上爬去。渐渐地,落竹已经半坐起身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紧贴着齐业的胸膛,嘴中还是不断的嘟囔着热。

    “落儿,清醒一些。”齐业只觉得小腹传来阵阵燥热,有些心烦意乱,将落竹从自己身上扒开。

    该死!

    齐业低啐一声,看落竹潮红的双颊,还有已经被落竹自己拉扯开的衣襟里面透出的大片雪白肌肤,目光一暗。

    落竹这会儿已经失去了神识,哪里肯罢休,小手扒拉着又攀上齐业的劲腰。可仅仅如此,哪里能够满足她心里的燥热。

    月亮高悬于空中,洒下的清辉让这里所有的一切染上了一层暧昧。

    “你真想好了,这便怨不得我了?”齐业咽了咽口水,残存的一丝理智温声对落竹道,虽是询问,但是落竹此刻没有意识,这话不过是说给自己壮胆的。

    齐业轻轻一笑,自己一个能在疆场上驰骋无敌的人,竟然会被这样一只小狐狸给弄得局促不安。

    “嗯。”落竹似是听到了,在齐业的怀里轻轻点点头,毛茸茸的触感让齐业欲.火更甚。

    是你自己说的!

    齐业唇角一勾,一手揽住落竹的腰身,薄唇便紧紧贴了上去。女子从未被采摘过得芳唇带着少女特有的香甜,这感觉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好,齐业一时间辗转不止,百般留恋。

    许是怕惊了怀中的姑娘,齐业的动作很是轻柔,浅尝辄止,辗转反侧。

    月华之下,男女的绫罗衣衫尽数褪去,齐业抱着落竹一步步迈进温泉之中,少女稚嫩的躯体一点点隐入潋滟水波中。

    终是未经人事的姑娘,齐业虽是兴奋,但也很克制,一夜的极尽缠绵,鱼水之欢,齐业的动作都很是轻柔。

    水波中,一点红迹缓缓散开,与水光一体。

    “妈蛋,头怎么这么疼。”

    落竹意识渐渐恢复,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却什么都看不清,累极了。这会儿一醒来,头沉的跟灌铅了是的,烦躁地低咒了一句。

    “醒了?”齐业的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落竹一个机灵。

    抬眼一看,齐业衣冠楚楚的坐在一旁,眼睛定定地正看着自己。

    “你没事了?”落竹面上一喜,就要起身,结果身子刚动便觉得肿胀酸痛的厉害。

    “嘶……”

    落竹倒吸一口气,重新躺回石头上,脑中急速运转,小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这,他们,难道?

    我去,这什么骚操作?

    落竹只觉得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脑中渐渐出现一些昨夜的片段。银白月色之下,她主动去勾引齐业,然后两个人如何的缠绵,她又是如何的配合。

    隐约记得完事之后齐业还舒心的给她擦拭了身子,还有他们那啥的时候,齐业为她接骨,难怪自己的右臂现在不怎么疼了。

    死了死了,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落竹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就算是二十五的大龄剩女饥.渴久了也不至于如此吧!

    落竹不禁以手捂面,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齐业了。

    “怎么了?身上不舒服?”

    齐业本来见落竹羞赧的样子,嘴角轻扬,他家落儿倒是也有害羞的时候。

    只不过见落竹愈发痛苦的小脸,嘴角的弧度又降了下去。落儿的皮肤太嫩,没怎么碰几下就红了一大片,难不成弄伤着了?

    “没,没有。”落竹轻咳一声,放下自己的手,

    坐起身子,不觉便敛下了眉眼,企图换一个话题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将军没出什么事儿吧,怎么他们都没有将军的消息。”

    “落儿放心,我没出事。”齐业眼神宠溺地揉了揉落竹的脑袋,想必这么些天真是让落儿担心死了,心中有有些暖意。

    又想起昨夜的餍足,齐业面上笑意又浓了几分。

    “如今皇上虽是掌权,但颜王逼得太紧,这次是个好的机会能拿捏住颜王的把柄,总是要小心几分。”齐业轻声向落竹解释着,又道,“扬七他们已经在客栈等着了,我带你回去吧。”

    “嗯。”落竹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能讷讷的点点头,“你是打算回京了?”

    “自然。”齐业应道。

    也是,目的达到了,是该回去收渔网了。

    落竹心中骤然明白了些什么,轻轻摇摇头,反正总归夫妻一场,有那么一两次算是正常,就算是当做一夜.情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落竹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自己大费周折从京城赶过来,怕是正好遂了齐业的意,让他的这场戏演得更加逼真了吧。

    他们之间或许真的没什么感情可以言说,相互利用,总归,到头来也算是谁也不欠谁的。

    既如此,就算到时候她真的偷盗了兵符也算不上什么背信弃义、大逆不道的事儿了。

    齐业的武功很高,揽着落竹的腰身几个旋身两人已经站在山谷之上,齐业带落竹回去的的客栈并不是原来落竹定的那间,相较起来这儿应该算的是酒楼了。

    清儿也被接了过来,落竹一回去,清儿便赶紧凑了上来,担忧地问东问西,一会儿又瞅了齐业一眼,好像不怎么喜欢齐业。

    落竹轻笑一声,以前觉得清儿是个傻丫头,却原来她比谁都机灵呢。

    “夫人,你没事吧,吓死奴婢了。”清儿嘟囔着嘴,一脸委屈。

    “你家夫人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现在可以放心了吧?”落竹朝清儿微微挑眉,心中甚是欣慰。

    “嗯嗯。”清儿重重的点头,咧开嘴笑了。

    “好了,夫人前几日没休息好,你先下去吧!”清儿和落竹还没聚上多久,齐业便冷下了脸开始出声赶人。

    清儿立即耷拉下脸看向落竹,落竹朝清儿摆摆手清儿便认命的松下拉着落竹的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将军打算何时启程?”见清儿走了,落竹便在桌前坐下,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倒了壶茶。

    齐业在落竹对面坐下,温声道,“你这几天定是没休息好,脸色这么憔悴,不急,在等些时日也不是不可。”

    “都听将军的。”落竹敛下眉眼,不再言语,反正自己只是棋盘上的棋子,何必做无用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