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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大厨房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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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可是回来了。”偃月接下那些书看了一眼,“夫人,哪来这么多话本啊?”

    傻丫头,落竹翻了个白眼,给了偃月一个栗子,“快回去吧。”

    “哦。”偃月有些委屈的捂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耷拉下来,她怎么又说错话了。

    “夫人,这是小姐给您熬的汤药,特意叮嘱夫人要全部喝完。”

    落竹刚回到院里便看到玲珑站在院里,手中捧着汤药碗,转瞬就想逃。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些天齐婼总送些奇怪的汤药过来,又难喝又难闻的。偏齐婼还摆起架子让她全部喝完,连齐业也帮着齐婼,两兄妹联手,这些天算是苦了她了。

    可是落竹觉得自己的身子明明都大好了,也没感觉那儿难受,哪里还需要这般调理。

    “今儿就不能不喝了?”落竹苦了脸,想讨价还价。

    “夫人,小姐也是为了您的身子好,总归不会害您的。”玲珑笑着劝道,这汤药虽是难闻了些,但是对身子好啊。

    落竹皱着眉头,“我今儿去了皇后宫里,太医也说我身子没大碍了,也不用喝这么烈的药了吧。”

    “这……”玲珑闻言有一瞬犹豫,但很快又坚定了态度,“小姐都是根据夫人你的身体状况开的药,总不会错的,夫人快喝了吧,不然该凉了。”

    见玲珑怎么都说不动,落竹也不好在扭捏,揉揉鼻子,端起碗一饮而尽。

    真苦!

    “就喝今儿最后一次,你回去跟小姐说我方才跟你说的话,让她以后不用再费心给我熬药了,反倒浪费了她的那些好药材。”今日屈服最后一次,以后可不能再喝了,不然迟早让自个儿味蕾败了。

    “是,奴婢定转告小姐夫人的话。”玲珑见落竹喝完了药,舒心的的笑着,又朝着落竹福了福身子。

    回了屋里,落竹又看了半晌账册,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春意。

    “对了,这眼瞧着就要过年了,你去跟各位掌事们说每个伙计都多发一贯钱,算是给他们的福利。然后再根据每个人的这一年来的做事效率酌情再多增加,警告他们一定要公平公正,我都是会查的。”

    年底了,总要有点福利机制,这样他们来年才更有干劲,而且要根据每个人的工作成果,如此才能有竞争力。

    “是,奴婢这就去办。”春意领了命,便要出去。

    “诶,等等。”落竹又叫住了春意,“你再差人去给邢掌柜的母亲那儿置办些年货吧,老人家身子不好,可别让老人家费了心神。”

    “奴婢明白。”春意微微颔首,就走了出去。

    浅云居,散漫药香的药房中,捣药声猛地停下。

    “你说皇后让人给她把脉?”齐婼正在给落竹研制药丸,就听玲珑回来跟自己说这些差点没被那个女人给气死。

    我要死要活没日没夜的研制药方药丸是为了谁啊,你倒好,还嫌弃起来了?

    只不过听到玲珑说柏落竹在皇后宫里让太医把了脉,又是心头一震。宫里头的太医是什么人,宫里那些伎俩玩儿意,那些妃子们不能怀孕的多了是,症状也百样。就柏落竹这身子,除非那太医是个傻的,否则不可能查不出来她的毛病。

    这个蠢女人,他们费尽心思给她瞒着给她医治,她倒是好了,非往人枪口上撞。

    “是,夫人是这样说的。”见齐婼这副反应,玲珑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蠢女人!

    齐婼轻叹了口气,有些烦躁道,“你是我院儿里的人,只管听我的,每日照样煎了药给她送过去,别管她的话。”

    “是。”玲珑了然的欠了欠身子,便退了出去。

    既然皇后娘娘都知道了这事儿,那么母亲不久也是定然会知晓的,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早就说了纸包不住火,偏生哥哥真是执拗的人,还是先去跟哥哥知会一声吧。

    齐婼撇撇嘴,愈发用力地捣药。

    方才看完案上的那些账册,落竹感觉老腰都酸了,腿有些酸痛,便又起身活动了活动身子。

    时候还早,落竹便又拿起匕首在院中由着齐业原先教的样式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已经练得很久了,甚是熟稔。

    因为齐业原来也是在院中教她的,这会儿落竹在院子里舞着,下人们也都见怪不怪了,只好好的干着自己的活儿。

    “夫人,夫人……”

    落竹正在兴头上,突然从外院闯进来一个丫鬟,莽莽撞撞的,落竹怕伤了人赶紧收了手,险些又伤了自己。

    “哪里来的丫头,这么不懂规矩。”此刻春意出去办事儿了,偃月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春意的气势好一顿训斥。

    那丫头显然是个地位低的,被偃月这么一喝,便赶紧跪在了地上,“夫人,夫人快去大厨房那儿看看吧,陈妈妈说逮着个丫头手脚不干净,两方都是不愿屈的,已经打起来了,这会儿厨房里乱成一团。”

    厨房打架?

    落竹有些意外,但是这大宅院里女人那么多,总归会是心思各异的,便是治理的再好,也是说不准的。

    “去看看吧。”落竹收了匕首直接别再腰间,擦了擦额角细碎的汗珠便跟着那丫鬟一道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落竹走着随口问了一句。

    “奴婢香儿。”香儿有些怯怯的回道。

    落竹点点头,又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且先说与我听听,这儿到大厨房还有一段路,而且到时候人多嘴杂,也是分不清什么的。你能跑到逸林院来找我,想来也是个懂事的,便只管把来龙去脉一字不差的说与我听,我自会辨明是非曲直。”

    “是。”香儿应道,便开始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不过是一个新来的丫头在大厨房做活儿,与大厨房的一个掌事的妈妈陈妈妈偏就是不和。今儿陈妈妈又诬陷说那丫头偷了大厨房给老夫人熬的燕窝,那丫头不屈,两人争执,愈来愈烈,就又动起手来了。

    陈妈妈在将军府里也待了不少年,总有些服从于自己的人,这会儿便是大厨房里的好几个人掺和进去,光打那个新来的小丫头。

    “夫人,小辛平常虽是寡言些,平日里没什么朋友,但是奴婢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断然不会做出那等事,还请夫人去主持个公道。”香儿说着语渐哽咽。

    小辛本来就生的瘦弱,这会儿再被那些人这般欺辱,又不知要成什么样子了,可是苦了那丫头。

    落竹知道其中定是有曲折的,但不急着下定义,只道,“先去看看,若事实真如你所言,我自然还她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