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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觉得很委屈，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还非要让他出去。
但是在叶慕川的坚持下，他还是出去了。
韩珩川疑惑地看向叶慕川：“有什么事？”
叶慕川说：“我觉得那个楚柠不对劲，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韩珩川皱了皱眉。
叶慕川又说：“虽然你们进行那个巫术仪式的时候我不在，但是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证据？”韩珩川问。
叶慕川抿了抿唇，说：“根据医学表明，楚柠的这种情况至少要沉睡十年，或者是更多。”
“还有就是之前为了不让你太难过，有一件事隐瞒了你。”叶慕川看了他一眼。
韩珩川目光微敛，低下了头，摸着袖口的扣子，“你说吧。”
叶慕川打开了手机，调出了一份报告，将手机递给了韩珩川。
“楚柠在昏迷之前中了阴鹿森林的一种毒瘴，但是她的身体素质和一般人的不一样，之所以沉睡，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和内部调节。”
“如果她醒来的话，势必会对周围产生一种生物反应，即便没有，也会有皮肤发紫的现象。”
“但是，这些年我也没有找到解除这种毒瘴的方法。”
“还有就是，她手指甲应该是紫色的，这是由毒瘴导致的，但是刚才我却发现她的手指甲并没有。”
对于叶慕川说的这些话，韩珩川抬起了头，走了两步，面部表情都是凝重的。
他抬起了手，轻轻地敲击前面的器具，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虽然那个人说自己能够让植物人醒过来，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他眯了眯眼睛。
“小明不喜欢吃甜食，也不喜欢葱，但她刚才却吃完了。一个人就算沉睡得太久，自己的喜好也应该是本能性反应。”
韩珩川说话的时候，目光里夹杂着冰寒，他和叶慕川大概都猜到了什么，而且都猜到了一个点上。
叶慕川说：“我记得尹阿姨曾经说到楚曦特点和爱好的时候，就说过楚曦很喜欢吃甜食。”
随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之间的确信。
“刚才我是想去监控室，调查这几天的记录，要一起去吗？”韩珩川看向叶慕川，问道。
叶慕川双手插在裤口袋里：“你知道就好，我就不去了，下午还有一个病人。”
两人分开后，叶慕川就离开了私人医院，韩珩川则是去了监控室。
但是他调查了这两天的监控，都没有发现异常。
韩珩川感到疑惑：沉睡的植物人醒来，会改变性格？
目光有些干涩的，看着监控视频里正在玩手机的楚柠，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
他想了一下，拿起了手机。
手机响了几声，对面的人接起了电话。
“尹阿姨，我想问你一件事，楚柠和楚曦真的很像吗？”韩珩川问道。
对面说：“是的，小时候他们两人长得有六分相似，后来楚曦因为我想念小柠，就把自己整成了小柠的模样。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
“你怎么这么问？是有楚曦的下落了吗？”尹雪云问道。
韩珩川将楚柠醒来的事情，以及他的疑惑，告诉了尹雪云。
尹雪云停顿了将近有30秒的时间，又才对韩珩川说话。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小柠的确是中了阴鹿森林的毒瘴，当时不告诉你，也是怕你过于担心。”
“这样吧，你找个机会让我和她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