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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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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面而来的正是汉朝使节团的船队。根据桅杆顶部望员的报告,张锐和黄跃得知有一艘商船全力前行,正在极力摆脱紧随其后的海盗船的追击。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黄跃会毫不犹豫地下令舰队出击,保护被海盗袭扰的商船。但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首要责任是保护使节团的安全,在没有得到两位使节大人的许可下,他不想自作主张,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把双眼注视着身边的张锐,想知道他的态度,看他是否同意去解救那艘商船。

    与此同时,张锐也用坚定的眼光看着他,开口道:“黑哥,帝国舰队有责任保护海上帝国商船的安全吧。”

    这正是黄跃所希望的表态。“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黄跃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很高兴张锐支持营救的态度。他立刻命人用旗语通知华阳号、兴元号两舰,朝那艘惶惶然逃命的商船迎过去。

    就在华阳号、兴元号两艘护卫舰离开编队的同时,张锐和黄跃收到望员的报告,说海盗船开始掉头转向了,便问黄跃:“看来海盗发现了我们的身份,想要逃走了。能追上他们吗?”

    黄跃一听张锐这么问,无奈地摇摇头说:“恐怕不容易追上。”“两艘护卫舰竟然追不上海盗船?”张锐满脸惊讶。他对航海知识了解甚少,以为在海上,只要船地速度够快,就一定能追上其他船只。

    据他所知,现在帝国舰队船只中速度最快的就是惊涛级护卫舰。所以,他购买了一艘。交给米展去剿灭海盗。

    而黄跃却说惊涛级护卫舰追不上海盗,这让张锐既吃惊又担心。吃惊的是海盗船竟然会比惊涛级护卫舰跑得还快,而担心的是米展是否会遇到类似的情况,要是没有速度,即使在海上发现海盗也抓不到他们。抓不到海盗,何谈能清理干净航线?

    他心里暗自纳闷,为何米展在接受剿灭海盗的任务时完全没有提到过惊涛级护卫舰追不上海盗船地问题?而且米展在接收新船时非常兴奋,难道他当时并不清楚惊涛级护卫舰的性能?

    “那么你们以前是怎么抓海盗的?难道每次只是把他们赶走而已?”张锐疑惑地问黄跃。

    黄跃听张锐这样问,便知道他对航海了解不多。心想,也难怪。张锐是骑兵出身。不清楚海上的情况也正常。

    只是张锐无心的疑问,让他感觉有些惭愧。别人可以不清楚海上的事情,可以有疑问。他可是专门吃航海这碗饭的,而他又不能用正常的理由去解释。他认为,即使解释的理由再充分,也是无能的表现。

    为了证明他地手下不是无能之辈,黄跃大声下令华阳号、兴元号两舰全速追击,一定要追上海盗船,否则军法处置。

    张锐不明白黄跃为何会下如此的军令,这次出海又不是专门剿灭海盗。既然遇上海盗了,能剿灭当然好,追击不上把他们赶走也可。没有必要非得下死命令吧。

    张锐正在困惑之时,已经来了多时的林白泉看出了其中地道理。他拉着张锐走到一旁,悄声言道:“殿下。你看,我们现在处于逆风之下,相距海盗船也太远,海盗要逃,要追上谈何容易?”

    张锐还是不明白。说:“听说惊涛级护卫舰在任何状态下。都是速度最快的帆船。我们处在逆风,但海盗船也是在逆风行驶。应该能追上吧。”

    林白泉笑道:“那是卖船人自卖自夸,惊涛级护卫舰虽然有不错的速度,也并不是在任何状态下都是最快的船。您看,那艘海盗船在逆风状态下,用船桨助力,速度自然要比的帆船快一些,加之距离又远,哪能那么容易就追上?”

    张锐开始并没有看仔细,听了林白泉之言,又朝前方望了望,发现那艘海盗船是降下了主帆,只靠船浆之力在行驶。他忽然明白了,在逆风状态下,升起主帆非但不能提升船速,反而会影响行驶。

    他又问林白泉:“那为何我们的船队中,没有船只安装船船桨?”

    林白泉回答道:“据属下所知,在帝国舰队中,只有在江河中行驶的战舰才安装了船浆,而出海航行的舰船都只安装了风帆。”

    张锐不解地问:“这又是为何?既然安装船浆在逆风时行驶比帆船快,那么帝国舰队的舰船也应该安装船桨。”

    林白泉呵呵笑道:“殿下这可是问盲于道了,属下既不是学航海出身,也没有在帝国舰队服过役,这么会了解这些事呢?”

    张锐也笑了起来,林白泉的知识非常丰富,他平时有什么不知道地,都问林白泉,而林白泉每次都能答得出来。

    在不知不觉中,张锐已经把林白泉当作一本活的百科全书,只要自己不清楚的事情,首先想到地就是问林白泉。

    顿了顿,林白泉又说:“不过,据属下猜测,帝国航海舰只不安装船浆不碍乎以下几种情况。一是,舰船承载人数有限,安装了侧帆的船只,就需要比一般船只更多的操帆手,如果再安装船浆,那么还需要增加更多的人数。人太多,船只负重就大。”

    “二是,侧帆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要比安装船桨的船只跑得快。您看,安装了四个侧帆地惊涛级护卫舰侧向行驶起来地速度,可比海盗船在逆风直线行驶起来跑得快。如果两艘护卫舰一直侧向行驶起来。可以在斜线距离上赶到海盗船前方,然后再改变侧帆方向拦截住海盗船。”

    “只可惜,此处应该有许多小岛暗礁,两艘护卫舰行驶起来显得小心翼翼,还经常地变化方向,这样是很难追上直线逃窜地海盗船。但属下相信。如果是在深海上遭遇海盗船,即使是处在逆风的状态下,海盗船也很难躲得过惊涛护卫舰的追击。”

    听着林白泉的解说,张锐也看出点明堂,连连点头。如果两艘护卫舰无需顾虑触及暗礁,只拼绝对速度,海盗船肯定不是对手。

    同时,他也想到,海盗船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出现,不仅因为这里有大量的商船途经。也充分考虑到这里复杂地地形对其劫财劫物有利,即使运气不好碰上帝国舰船,他们也能凭借着地形成功逃脱。

    这么看来。黄跃应该早就知道这种情况不利于追击,所以才会说不容易追上,他最初的想法应该是只赶走海盗,结果在自己的疑问下,才下令追击。

    他不对自己解释道理,却下令一定要追上海盗船,说明他是个十分好面子的人。此时自己虽然知道了缘由,也不能去劝他罢手,否则更伤他的面子。但愿两艘护卫舰能追上海盗船,不然很可能会因为这道不合情理的命令影响到他的威信。

    张锐和林白泉说话这阵。那艘商船已经行驶到了孟子号的近旁。张锐看见从商船上放下一艘小艇向孟子号驶来,便猜测对方是前来道谢的。

    小艇靠上孟子号后,一名青年人登上舰来。朝黄跃鞠躬施礼。感谢救命之恩。

    黄跃对他摆摆手说:“驱赶海盗,保护帝国商船在海上的安全,是帝国舰队份内之事,你不必专程前来道谢!”

    青年人犹豫了一下,说:“回禀大人。小地是飞鸟号商船的船长。这艘船是属于一个叫林朝顺的商人所有。遭遇海盗时,船上有船员作乱杀了船主。出了人命。回去之后一定会受官府调查。小地想请大人为小的作证,证明本船遭遇过海盗。”

    黄跃对他摇摇头,说:“我们舰队这次出海还有专门的任务,哪有时间回去给你作证?再说,你遭遇海盗是实,而船主是否如你所说是作乱的船员杀害的,我并不清楚。抱歉,这事我没有办法帮你。”

    遭到黄跃断然拒绝,青年人满脸沮丧。正欲施礼告别,忽听傍边有人问道:“你的船上出了什么事儿?”

    青年人抬眼一望,原来是个小姑娘,难怪声音脆生生的。

    问话的人正是六灵,她刚才听见甲板上的问答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得知遭遇海盗了,于是不顾太监、宫女地劝说,急不可耐地跑出来观望。

    她想看看传说中的凶残海盗究竟是何方妖怪,长得何等模样,看看他们是怎么在海上抢劫的。可惜海盗船老远望见帝国舰队地船影就逃跑了,没有一丝传说的那种凶残、霸道的样子。

    她正失望,忽然听青年人说商船上发生了命案,不由得好奇心大作,疑问脱口而出。

    而那名青年人,正是飞鸟号的船上黎韶。他正垂头丧气,看见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姑娘问话,也没有兴趣回答。

    他正想转身离去,忽听黄跃大喝一声:“无礼、大胆之徒,竟然敢无视公主地问话!来人,把他抓起来!”

    几名护卫一拥而上,将黎韶按倒在地。也该黎韶倒霉,他哪能猜得出问话地小姑娘居然是公主?!等被按倒在地时,黎韶才知道自己惹了大祸,自己不搭理公主的问话,已经犯了不敬之罪。

    黎韶可不想因此获罪,他急中生智,连忙大声认错:“是小地糊涂,请公主殿下恕罪,请大人息怒,小的实在不知是公主殿下在问话。”

    六灵获得公主身份未久,很不习惯繁琐的礼仪。见黎韶因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就要被拿下问罪,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忙劝阻黄跃:“黄大人,俗话说不知者不罪。他也不是有心对我无礼。他已经知错了,就放了他吧。”

    黄跃躬身说道:“公主殿下,此人对您不敬,也就是等于对皇帝、皇室不敬,犯地可是大罪。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要是就此放过他,以后被陛下知道了。属下也吃罪不起。”

    黎韶在心里恨死黄跃,他这样说,分明是要治自己于死罪,而且犯得还是十恶不赦的大不敬之罪,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还要连累家人同罪。

    不过,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骂黄跃,只能向六灵求饶才有出路。黎韶一边向六灵磕头,一边骂自己见识浅薄、有眼无珠,不知公主的尊贵身份。请公主大发慈悲饶过这回。

    他求饶起了作用,六灵对着黄跃发号施令:“这事于你无关,我命令你放开他。你放心。即使以后有什么问题,也不会连累你的。”

    黄跃为人谨慎,此时也十分为难,他一方面也想放过黎韶,又担心以后有人会借题发挥,诽谤攻击他。就算六灵保证他以后不会有任何麻烦,他还是很犹豫。黄跃把目光转到张锐,张锐是六灵公主的亲生父亲,他又是怎么想的呢?张锐对他微微地点头,示意他照着公主地意思办。既然张锐也认为没有必要深究此事。黄跃也不再坚持,于是下令把黎韶给放了。

    黎韶起身后,对六灵千恩万谢。六灵笑道:“你也不用道谢。我只是好奇你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觉得可以讲,就讲给我听听。”

    黎韶知道了六灵的身份,哪里还敢不说。他当即把飞鸟号遭遇海盗时所发生的情况以及内讧事件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黎口齿清晰,叙述生动。六灵睁大眼睛听得津津有味。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海盗抢劫的情景。但通过黎韶叙述的飞鸟号的遭遇,也大大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她没有想到。只看见海盗船,就会发生如此惊心动魄的故事。

    她非常同情黎韶的遭遇,问道:“你的船主不幸身亡,那么以后怎么办?”

    提起林朝顺地死,黎韶满心悲痛,回答道:“这次回去,小的将把船只以及船上的财物尽数交还林船主地家人。如果林家还要继续海贸生意,小的就继续留下帮林家运货。如果林家想结束海贸生意,小的只好重新找船主了。”

    六灵赞叹道:“你对林船主倒是很忠心啊,你这样的人很难得。”

    黎韶低着头说:“小的当年刚满师出道,便被林船主聘为船长。这些年,承蒙林船主不弃,把小的当兄弟看待。林船主对小的的知遇之恩,小的没齿难忘。小的到现在还在后悔,当时怎么没有为他挡住那一

    六灵劝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要节哀顺变。相信林船主知道你如此对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地。”

    黎韶不禁对六灵产生了好感,她虽贵为公主,但说话为人,都非常随和。这才是公主应有的风度和气量,哪像刚才那个狐假虎威的混蛋?他想到这里,又暗中恨了黄跃几百遍。他知道,以黄跃现在地身份,他不可能报仇,但自己要在心里诅咒他不得好死!……

    这时,黎韶又有了一个想法,对六灵说:“公主宽宏大量,又体恤民情,小的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烦请公主为小的出具一份证明,证明飞鸟号归航途中遇到了海盗,证明小的未曾谋害船主。否则,小的怕官府误认小地串通船员杀害林船主,蒙受不白之冤。”

    六灵道:“官府不会胡乱判案吧,他们只要询问当时在场地船员,便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也太过小心了。”

    黎韶瞄了两眼黄跃,然后说道:“小地原本也不是很担心,只是……只是刚才突然觉得,如果遇上了不讲理的官人,有理也说不清。还请公主殿下恩典,为小的证明一下吧。”

    六灵知道他是在暗中讽刺黄跃,呵呵笑了起来,说:“既然如此,为你证明一下也无妨。”转头命跟在身后的宫女会船舱去取来纸笔。然后在一名趴在地上太监的背上,为黎韶写好了证明文书。并盖上了自己地公主印章。

    她把写好的证明交给黎韶,说:“你看看,这样可以吗?”

    黎韶看了两眼,趴在地上磕头谢恩:“多谢公主殿下恩典,小的今生恐怕无以回报,只能每日向上天祈求保佑公主平安。但愿来生。小的变为牛马,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六灵咯咯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谢我。快快起来吧。”

    黎韶起身后,便准备向六灵告辞。突然听旁边有人问:“小伙子,如果林家要结束生意,我给你介绍个去处可好?”

    黎韶转头一看,见问话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疤面浓须大汉,他的一双眼炯炯有神地目光像是一把利剑,刺得黎韶急忙低头回避。

    他刚想拒绝,忽听六灵公主问那人:“爹爹。准备把黎大哥介绍到哪里去啊?”

    黎韶心里一惊,六灵公主喊那人为爹爹,也必是皇家身份。怎么这艘船上这么多皇室成员。幸好刚才没有对他无礼,不然只看他凶狠的外貌,很难说能不能全身而退了。奇怪啊,我怎么没有听说,有那位王爷是生得如此样貌呢?他样貌倒很像传说中的疯虎。

    黎韶还在暗自纳闷,就听那人对六灵说:“我准备介绍他到你王叔叔那里做事。”

    六灵拍着小手道:“唉呀,我怎么开始没有想到呢?谢谢爹爹提醒。”说罢,转过身问黎韶:“如果林家要结束生意,你可愿意去安济富做事?”

    “安济富?东岛群岛的那个安济富?”黎韶抬起头来,长大嘴巴。用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六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啊。你听说过?”六灵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她没有想到黎韶也知道安济富。

    黎韶突然想笑,现在做海贸生意的。只要在南岛州和红海之间的航道上行驶过,大概没有几个没有亲眼看到过安济富船队的。

    安济富不仅是这条航线上的常客,时不时也能在南京、泉州、福州等港口看见他们地身影,听说现在的生意还扩展到非洲的马里等国。据某些人说,安济富地财力已经超越了排名第一的钱家“老字号”。成为了最大的汉商号。

    安济富这些年扩张得很快。特别需要航海海员和有经验的船长。行内的人都知道安济富不仅给的薪水高,每次出海还有很高的奖金。如果能混上船队指挥,还有利润分红。而且舰队出海,还有专门的护卫舰护航,连罗马和苏丹交战时,都敢在战区内穿行。交战两国不仅不敢阻拦,反而争着为他们护航。

    这样的商船队,做梦都想去。黎韶当年刚刚满师的时候,也曾经去东岛群岛应聘过。他那时没有单独指挥船只地经验,明知自己的希望不大,只是去碰碰运气。回来后,才被第一次做海贸生意的林朝顺看中。

    现在猛然听六灵说要介绍自己去安济富任职,黎韶心里又惊又喜。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死命掐了一下大腿,哎哟妈呀,真是痛!敢情这回不是做梦!

    “愿不愿意去,回句话啊?”六灵见他傻笑不答,又追问道。

    黎韶连忙下跪磕头:“愿意,愿意!小地一百个愿意!多谢公主、多谢这位大人推荐小的去安济富,你们的恩情,小的永记于心。”

    六灵见他答应,也没有多想,便又取过纸笔,对张锐说:“劳爹爹为他写封介绍信吧。”

    这时,张锐心里隐隐有些悔意。因为他看见黎韶下跪之时,脸上全是渴望之色。心里暗思,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次回去后即使林家想继续海贸生意,这人也会找理由从林家脱身。能去安济富,哪里还记得林朝顺地什么恩情。

    这小子之前表现地特别忠义,我正是看中他对原雇主的这份情意,才想介绍他去王敬宝那里。没有想到,一旦触及到他心里地野心,他那份忠义就变得不值钱了。唉,我到底应不应该介绍他去王敬宝那里呢?

    可是看到六灵恳求的眼神时,张锐这时也无法反悔了。只能写了介绍信,然后交给黎韶。黎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然后喜滋滋地乘小艇返回飞鸟号,扬帆离去。

    张锐心情不佳,郁闷地站在甲板上无聊的望着海面出神。黄跃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站立一会儿,说:“三郎,你可是在想刚才那个年轻人?”

    张锐心里感触,说:“是啊,这小子我很难看懂啊。”

    黄跃同意的点点头说:“不知为何,我见面就对这人没有好感。他给我一种城府很深的感觉,我最不喜与城府深的打交道,故此才拒绝了他的要求。没有想到公主会对他另眼相看。”

    张锐叹了口气说:“公主年龄还小,看走眼是正常的。只是连我开始也看走眼了,后来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对了,三郎,你怎么认识安济富的老板王敬宝?”黄跃好奇地问。

    张锐笑了笑说:“我们都是安江人,我和他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

    黄跃吃惊地说:“你和王敬宝是从小的朋友?”

    张锐微笑地点头。黄跃心想,一个是帝国数一数二的猛将,一个帝国数一数二富商,他们竟然从小就好友。这也太巧了吧。

    张锐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巧合,如果让你知道我和王敬宝是一块做生意的,那还不把你惊死!

    转念他又想道,胖子的生意越做越大,名声也越来越大。这样眼红之人必定不会少,也许现在就有不少人想要整倒胖子取而代之。前次,没能把东岛群岛要到手,我得另外想个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