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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州位于帝国东北部,属温带大陆xing季风气候。全州年平均气温在零下五度至五度之间。初霜冻全州大部地区出现在10月上旬,终霜冻在3月下旬至4月上旬。
楼山又在吉州的东北部,这里东面靠着弱水的南支流。北面至南面又有绵连百里的楼山,所以这个地区取名楼山。
飞骑军游骑团一营就驻扎在此。张锐是九月初到达营部的,张锐在分配到连队之后,得到了一个半月的假期。这是张锐今后不容易得到的待遇,进入游骑之后,张锐的假期将会很少,一般两到三年才能有一次休假的机会。
张锐回了一次安江,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张克。小家伙的确象董小意说的那样,很像张锐。张锐看见他小小的样子,自己抱在怀里都有一些担心,担心自己的气力会伤害到熟睡中的小竹。张锐喜悦地对董小意说:“小意,辛苦你了。”
已有一些少妇风韵的董小意笑着说:“锐郎,家里又买了几个女仆,还为小竹请了两个nai妈,所以妾也不算是很辛苦的。倒是你,在前线立了功,还受了爵位。妾真的没有看错,你一定会出息的。”
“钱够用吗?”张锐仍是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张克问着董小意。
“够了,而且你这次受爵,今后更不用为钱发愁。你好好干吧。家里的事情你就不要cao心了,妾自会处理好的。”董小意温柔地说道。
张锐将目光集聚到董小意身上,看见董小意含着柔情望着自己。心里对董小意爱怜之心更浓,伸手将董小意拉到怀里,一家三口甜蜜地拥抱在一起。
一个半月假期结束后,张锐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董小意及小竹,返回部队。
在营部张锐见到了营长刘武周,刘武周今年只有不到三十岁,身材矮小,为人随和。张锐又看见营部的游骑将士几乎都是身材不高,瘦小jing干之人。心里好奇,向刘武周打听。
刘武周笑着说:“这是游骑挑人的标准,只有瘦小之人才能进游骑。张锐按你身材,最适合的应该去重骑。严格的说就是去轻骑,按你身材也是不合格,更不要说来游骑了。不过你既然是殿下亲自安排的,那么你要好好干。”
刘武周停顿一下又说:“游骑这样挑人,可以减少马的负重量,这样我们游骑才能更长时间的行走。张锐,这里的训练还是很多的,你在指挥自己部下训练时,一定要将自己的训练途经地点,汇报上来。不然一旦游骑紧急出动,恐怕通知不到你。”
“是。”张锐高声回答。
刘武周点点头说:“你们一连驻地,是在鹤仙镇附近。平ri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连长裴仁基商量,要服从他的指挥。”刘武周知道张锐是世袭家族出身,而且和军团指挥官殿下又有着深厚渊源,加上年少又被授爵,怕张锐不服管教,所以一再叮嘱张锐要服从命令。
“放心营长,属下一定会执行长官的命令。只是我排的训练是单独进行,还是和全连一起进行?”
“游骑的固定训练是每三天就要急行一次,其余你们自己安排吧。”
张锐离开了营部前往鹤仙镇,路上张锐就被沿途的风光所征服。天空高远、黑土肥沃。远处的山峰,白云缭绕。
特别是在经过一处谷地时,河谷两侧的树木,密密麻麻一直绵延到山上。秋风抚过之时,河谷两岸的枫树、槭树、桦树、落叶松等随风作响,树叶被染成为绮丽的鲜红se和金黄se。
红叶由高到低层次分明地从山顶到河谷竞相争艳,红叶如chun花怒放,红艳似火,美如云霞,叶子红黄绿相杂,加上水、岩石、沙土的se彩,满眼斑斓。
张锐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陶醉,一直到连部驻地才清醒过来。张锐看见一连的驻地,是砖墙砌成的营地。周围还是没有人烟,不过营地没有清源的学员训练地大,许多的训练设施都是设立在营地外。
张锐看到裴仁基时,正值他在剃头。头剃到一半,裴仁基就看见张锐进来向他报到。裴仁基忙让为他剃头的骑士出去。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要晚上才到呢。怎么样路上辛苦吗?”裴仁基一边为张锐倒水,一边问着。
“连长,属下自己来就行了,”张锐忙抢下裴仁基手里的杯子,自己去倒水。嘴里还说着:“连长,属下新来,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您多指教。”
裴仁基笑着说:“老弟,你的事迹,我已经听说了。你这次可是为我们学校争光了,现在就是勋爵。老哥我还是白丁一个,可不敢说指教你啊。哈哈……”
张锐转头看见裴仁基剃了一半的头,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心里想着,他要是这个样子出去,怕是要将全连的人笑翻天。张锐笑着说:“那是属下我运气好,那些叛匪当时已经是jing疲力竭,换成谁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裴仁基摇头说:“话不能这样说,三百多叛匪,你们只有十一人。没有过人的胆略是不敢冲上去的,老哥对你的勇猛口服心服。”
张锐越看裴仁基的头越想笑,于是说:“连长,还是让属下帮您将头剃完吧。”说着就要动手。
裴仁基连忙推辞:“哪能让你来?等会儿我叫他们来剃。”
张锐一把将裴仁基摁在凳子上,拿过剃刀就开始为他剃头。裴仁基开始挣扎了两下,却被张锐按着没能动上半分,心里更是敬佩张锐的气力。
张锐一边为裴仁基剃头一边问:“连长,我们飞骑军游骑有多久没有出动?”
裴仁基道:“有二十多年了吧,从上次平息突忽作乱后,就没有整体出动。只是有些连队在上次大月作乱时,去协助了一下彪骑的游骑。唉!老弟,我们的运气不好,现在北方风平浪静,出战不是容易的事情。”
张锐说:“属下看,这次的彪骑如果没有在一两年内平息突忽作乱,我们就要去接替彪骑。”
“是,彪骑也够辛苦的,已经在那呆了快四年,没有任何进展。兄弟那还得看我们飞骑军的。只要我们飞骑军出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你说是不是?”裴仁基对自己的军团是信心百倍。不过他倒也没有说假话,飞骑军自成立后,每次战役都是以胜利告终,从来没有失败过。也正因为如此,飞骑军的将士们都是带有一股傲气,是那种将所有敌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气。
张锐知道飞骑军的历史,当然知道这些。“是,属下也是这样认为,我们飞骑军是战无不胜的军队。”张锐嘴里附和着,但是心里还是担心。现在的飞骑军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参加过战斗,作战经验肯定比不上彪骑军。
这样还敢说,出则必胜?张锐心想,这样上战场的话,部队伤亡一定会很大。部队能在最初两三年适应战场环境就不错了,还谈什么取得作战胜利。
不过话说回来,部队有这样的傲气也是一件好事。这样有着必胜信念的军队,也是勇武之师。只是以后自己要在训练里多汲取一些从战场学来的经验教训,让我的属下尽快符合作战需要。
张锐想到这里对裴仁基说:“连长,我们连平ri具体做些什么训练?”
裴仁基很满意张锐,他不仅是为人随和,还刚到部队就问训练的事情,可见也是个认真负责之人。这样的人能来自己的连里,也是非常不错的。
裴仁基说:“每周我们连要进行两次长途急行,全连一起出动,来回用一整天的时间。吃喝拉撒都在马背上。其余四天各排安排不同的训练,一般是骑she、马术、侦察等训练。周ri会放假一天,不过全连人员不能走远,只能在连队周围五里之内。这样紧急集合的号角才能听见,也才能赶回来。”
张锐这时已经将裴仁基的头剃好,说道:“好了连长,您看,怎么样?”
裴仁基用手摸摸,笑着说:“我们军人头剃的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只要方便就行。”他站起身拍拍掉落在身上的头发,又说:“张锐,你能自己要求来游骑,就证明你从军不是单纯的为了出人头地。谁都知道游骑是整个骑军团中最艰苦的部队,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也不多说了,今后我们就是同连的兄弟,大家一起将我们连队搞好。”
张锐立正敬礼高声说:“是,连长。”
随后裴仁基带着张锐一起来到张锐所在排的营房外高叫集合。不到三分钟所有二十四名骑士整整齐齐的站立在营房前的空地上。
裴仁基高声对着队列说:“今天你们的新任排长到了,他就是勋爵中尉张锐。他以后就是你们的上级长官。下面由你们的排长训示。”
裴仁基说完,就站到一旁等张锐训话。张锐走到队列前,看着全排的人都目视着他。原来在彪骑军游骑的时候,张锐都是在和全排的骑士认识后,才训示过话的。现在张锐在这些平均年龄在三十多岁的骑士们面前站着,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兄弟们。我进入伟大的飞骑军感到很光荣,现在我又来动飞骑军游骑更是感到无比的自豪。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是战无不胜的飞骑军游骑团,是令全世界感到害怕的游骑士。我能和你们这些勇士在一起服役,感到自豪。以后让我们一起将这个军团传统发扬下去,让敌人听见我们飞骑军的名字就发抖,看见我们飞骑军游骑就逃离。兄弟们你们愿不愿意这样?”张锐用响雷般的声音训示着。
“愿意!”二十四名骑士高声的回答。
“我听不见!难道我们的勇士就只有这样的声音吗?”张锐喝道。
“愿意!”骑士们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声吼着。
“很好!”张锐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又说:“那么我们就为了这个目标,就要在平ri做好所有的训练。我的训练会很严格,如果你们中有人没有达到我的定的训练标准,就会收到惩罚。如果在一个月都达不到标准,那么我就申请将他调离。让他到乙等骑军中去再好好的受训,清楚了吗?”
“清楚了,长官!”骑士们高声的回答,有些已经憋红了脖子。
“好,我今天的话完了,等会班长们来我这里。现在请连长训话。”张锐说话回头看着连长裴仁基。
裴仁基现在对张锐好感更是大增,张锐的训示不仅将飞骑军猛夸了一番,到最后还想着自己。而且裴仁基对张锐的嗓门也有了了解,一般有着这样的嗓门的都是勇猛之士。看来张锐的功勋是没有什么疑问了,能在战场上带领十人驰骋杀敌,指挥好自己的部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当晚裴仁基将全连的另五名排长叫到一起,为张锐接风。军营里不能喝酒,就用马nai代替。裴仁基弄了七八样菜,大家在一起吃喝起来。张锐为人爽朗,对各位排长也是尊敬。不会儿,张锐就和这些排长混熟,大家见到张锐为人随和又懂谦让,都开始喜欢这位新来的大个子伙计。
汉元787年9月张锐在飞骑军游骑团一营一连落了脚,开始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