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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跟热情的空姐珍妮闲扯着。珍妮非常健谈,也非常喜欢华夏文化,这是她当上空姐后第二次飞华夏航班。
因为旅途漫长,飞机起飞一个多小后,大多数乘客都在昏昏欲睡,机舱里一片沉寂。只有头等舱里不时传出轻微的说笑声,白冰心坐在那里越来越心情烦躁,她索性用毛毯盖住了自己的脸,连耳朵都捂住,再也不想听沈临跟珍妮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声。
但尽管如此,沈临跟珍妮聊得火热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白冰心的耳中,她恼火地跺了跺脚,一个名叫“奸夫****”的词汇冲到她的嘴边,却最终还是又咽了回去。
几个小时过去,热情而开放的空姐珍妮做完晚餐的服务之后,再次坐在了相邻的头等舱空位上,跟沈临继续着这场明显有点“旷日持久”的热聊,英文夹杂着中文,格格清脆的笑声,到了后来,另外一名叫詹妮弗的空姐也时不时地加入进来,而得知沈临会中医诊脉之后,詹妮弗甚至主动提出来要沈临帮她诊脉看病了。
沈临的针灸包因为安检严格,不可能带上机,托运在另外一件行李中了。
但对于精通中医系统诊疗法的沈临来说,没有银针,并不代表他不能看病。
其实他一开始跟珍妮聊天,无非是解闷,到了后来见白冰心“上火”,就故意如此本心是想逗逗白冰心。可他也没想到,珍妮这么健谈,两人越聊就越觉得投缘,珍妮甚至提出等到了华城,她就要休班了,她可以亲自开车送沈临去f城的圣约翰大学报道。
詹妮弗目光殷切地望着沈临,她坐在珍妮的位置上,向沈临伸出了白皙粉嫩的手腕。
沈临切住了詹妮弗的脉门。
片刻后,他用夹杂着中文的英文笑道:“詹妮弗小姐其实是一点痛经的小毛病,可以治,不过,我的针灸包不在身边,等到了机场之后,我可以帮你针灸,虽然不敢打包票说可以根治,但绝对可以缓解。”
詹妮弗长年飞华夏航班,她的中文远远比半吊子的珍妮强。她听了沈临的话,目光变得更热切,连连向沈临道谢。
单凭捏捏胳膊就能判断出什么毛病来,这对于詹妮弗来说,非常非常神奇了。不在于她盲目地信任一个自称会针灸的华夏人,而首先是她对华夏的中医针灸有所了解,同时她自己不说,沈临又如何得知她有痛经的毛病呢?
痛经可谓是全球女性中普遍发作的病症,不是什么大病,但到了一个特殊的时期痛起来就不要命。
“thankyou,mr。shenlin。”詹妮弗向沈临打了一个飞吻,然后就扭着丰满的翘臀返回了最前端的服务舱。
白冰心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她忿忿然地解开安全带,黑着脸走到机舱的那一头去卫生间。
……
夜已深了。飞机在茫茫的天际无声的穿梭在云层中,很是平稳。
机舱里灯光昏暗,所有的乘客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整个飞机上,大概只有几个空姐还在紧张的忙碌着。
沈临也闭上了眼睛,盖着飞机上配发的毛毯,开始小睡片刻。
但不多时,他耳边就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沈临一怔,马上睁开眼睛,见旁边的白冰心脸色有些苍白,正手捂住小腹发出低低的呻吟,身子痛苦地扭动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沈临一边摁下呼叫空姐的服务按钮,一边小声问白冰心。
白冰心忍住痛,呻吟道,“腹痛。”
沈临一把抓住白冰心的胳膊,为她切了切脉,皱了皱眉道:“急性肠胃炎,我刚才就说你的冰镇可乐喝得太多,你就是不听!”
白冰心已经无力再跟沈临“较劲”了,她痛得浑身只冒冷汗,腹痛如搅,头脑都不太清醒了。
刚才她忿忿不平于沈临跟珍妮以及詹妮弗的“火热”,一个劲地喝冰镇饮料,仿佛要通过冰镇可乐来消散火气,结果就是诱发了肠胃炎。
珍妮立即赶了过来,俯身微笑着问道:“沈,她怎么了?生病了吗?”
沈临用英文询问珍妮,机上有什么治疗急救的药品。珍妮说内服的只有简单的消炎止疼类抗生素药片,仅此而已。沈临急急让珍妮送了一包消炎止痛药过来,同时要了一杯热水。
沈临将药片送到白冰心的嘴边,不由分说,就帮她灌了进去。
但西药止疼有一个过程,而且,这种突发性的肠胃炎来势凶猛,恐怕也不是这几片药能治疗见效的。沈临想了想,现在针灸包不在身边,如果针灸包在这,他一针下去就可以为白冰心止疼。
现在,就只能想其他的法子了。
沈临解开了白冰心的安全带,然后就自顾低头去解白冰心牛仔裤的腰带。白冰心尽管是在强烈的腹痛之中,但也保持着相应的警惕性,她急急喘息着用手阻拦道:“沈临,你要干什么?”
沈临神色不变:“我帮你按摩穴位,可以止疼。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反正现在航班上,你就只能扛着吧。”
沈临松开了手。
白冰心喘息着,咬牙拒绝:“不用,不用你管我!”
沈临无奈地耸耸肩,转头向珍妮笑了笑:“谢谢你了,珍妮,你忙去吧。”
珍妮向白冰心投过关心的一瞥,然后就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她两声。
白冰心用双手摁住小腹,但绞痛一阵阵袭来,她根本就承受不住。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强,已经惊动了另一侧的两位金发男子。珍妮和詹妮弗也关心地凑过来,问长问短。
沈临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知道她病情严重,就长出了一口气,强行抓住白冰心的手,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顺手解开了她的裤腰带。
白冰心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涨红。
尽管沈临曾经跟她肌肤相亲,有过密切的关系,但在她心里,沈临毕竟还是一个值得她“咬牙切齿”的“敌人”,而如今又处在两名空姐和两名男乘客的注视下,让沈临的手伸进自己的私密部位,这让她情何以堪?
奈何她现在除了腹痛难耐之外,还浑身无力,也根本没有抗拒沈临动作的力气。
沈临将手伸进了白冰心光洁的小腹,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体会美人私密肌肤这旖旎的春光了,他很快就摸到了白冰心左小腹部位处的一处穴位,然后用一根手指用力地摁了下去。
白冰心陡然间发出尖细的一声痛苦呻吟,珍妮和詹妮弗吃了一惊,紧盯着沈临的动作,眸光中掠过焦急之色。
但瞬间的剧痛之后,白冰心顿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浑身就像是被和煦的阳光拂过,异样的舒畅,只有一丝丝的痛感还纠缠其中。
白冰心扭动着身子,脸色有些羞愤地要立即摆脱沈临的魔爪。
沈临沉着脸冷冷道:“白冰心,这只是暂时止痛,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乱动!”
这个时候,两名空姐也看出两人之间的某种不对劲,但很显然,两人是相识的,而且,看白冰心那“羞恼”的样子,珍妮判断两人似乎是男女朋友关系。
珍妮似是有点失望。她站在那里深深凝望着沈临,轻轻道:“沈,这是你的女朋友吗?”
沈临愣了一下,轻笑一声摇摇头。
珍妮哦了一声,但有些半信半疑。她走回去,帮白冰心倒了一杯热咖啡过来,交在了沈临的手上。
沈临将咖啡递了过去。
白冰心扭过头去,不理会他。
沈临轻叹一声:“白冰心,喝点热咖啡吧,咖啡里又咖啡因,可以缓解你的疼痛。你放心,我可没有趁机占你便宜的意思。”
沈临伸在白冰心裤腰带里的手又动了动,那根顶住她左小腹穴位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
白冰心其实心里明白沈临事急从权主要是为了给她止痛治疗,绝对没有让她难堪的用意。可白冰心一时间也拉不下这个脸来,闻言只默默地接过咖啡杯,小啜了一口。
当然了,她不再反抗沈临的那只手了。
但她悄然将毛毯盖在身上,遮住了自己外泄的春光,也遮住了沈临的那只手。
半个多小时以后。沈临悄然收回了自己的手,而白冰心这个时候早已精疲力竭昏睡了过去。
沈临的按摩穴位手法只能暂时止痛,真正发挥效力的还是消炎药。但这只是权宜之计,下了飞机之后,白冰心必须要马上住院治疗,否则肠胃炎还是会继续发作。
一夜很快就过去,一觉醒来,白冰心虽还有隐痛,但基本已经没有大碍了。她吃力地解开安全带,想要起身去上卫生间。但浑身乏力,头晕目眩,还没起身就又坐了回去。
沈临瞥了她一眼,默默地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搀扶起来。
白冰心微有挣扎。
沈临没好气地低低斥责道:“你还逞什么能呢?我扶你过去!”
白冰心脸一红,无力地垂下了头,任由沈临搀扶着走向了机舱尽头的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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