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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昨日脑子进水了,写了些既违本心又生硬的东西,看这章的时候,拜托倒回去看看前一章的后半部,仅此一次,下次再不弄哗众取宠的东西,见谅,这章完后,马上发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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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拿来爱的,有的女人贤淑大方,让你尊重;有的女人善解人意,让你亲近;有的女人如小鸟依人,让你一见了就想怜爱;可有一种女人,充满了侵略性,总想跟人争个强势主导的,虽然有时候也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却常常让人敬而远之,即便是美女也是一样,老天爷既然把人分成了男人和女人,可不是为了要两种性别分个高下的。
施二娘的确是漂亮,甚至说得上是近乎妖艳了,放在后世里绝对让人一看就想起‘狐狸精’三个字,可要不是自己心高气傲,也不至于要跳槽去楚云馆,她可不喜欢被谢大娘这样压一头,她可是被人称作“嘌唱赚色施二娘”,女人家穿个衣服,戴个首饰还得和人斗个高下呢,何况是这花魁的名头,无奈在秦时楼她怎么样争,也只能排个二娘。
谁让男人除了动物本性外,有时候还偏好讲个情调,附个风雅的?
容貌自负又心高气傲的女人没几个服输的,那日在楚云馆施二娘就是有心要诱惑李清,把李清收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为的可不仅仅是那把鸣玉琴,还有和谢大娘争个高下的缘故,可李清那日明明知道了她的意思,就是不咬钩,让她很有些挫折感,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可不唯独就男人有这般心态的,知道李清回了水云庄后,她马上借学琴技的名头,带着楚云馆的几个姑娘,也来到水云庄,这地方她可熟,也没费什么周折,她自己就找到李清这来了。
别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都让人想入非非,何况李清与施二娘此时的会面情形的确是够暧昧的;按说多少的都应该擦出点火花来,无奈李清刚刚觉得自己丢了个大人在外面,正有些垂头丧气,施二娘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见施二娘不仅不走,还出言挑逗他,并且讽刺他有‘龙阳’之兴,这好办,无非是挺枪上马证明给她看就行,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可有些男人却只喜欢自己去泡妹妹,绝不喜欢被妹妹泡,而李清恰恰就是这种喜欢追求成就感的人!
“二娘想是对我李清饶有兴致,不妨过来伏侍我沐浴更衣,这同与不同一会自见分晓,‘龙阳之兴’的,你家三郎还真不大明白,想来二娘甚知其中内情,莫若与我分说分说,只是现在烦请二娘帮我吩咐下人,这热水还需加点来才好,我还想多泡泡。”李清慢悠悠的说道。
施二娘脸一沉,轻哼一声,转身摔门出去了。
这施二娘如何会闯到这来,李清洗罢更衣,招来张管家一问才知,李清既然答应了虫娘,要教授这弹琴技艺,这吉他都卖与人家十几把了,人家要来,谢大娘也只好安排人家过来水云庄。正是李清出门逛的时辰过来的,李清急匆匆的跑回来,淋成个落汤鸡,神色也不大好,所以管家一时还没来得及禀告的。
来就来吧,这教一个人也是教,教一群人也是教,不在乎多那么几个,李清倒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吃完饭李清就捧着个诗集叫劲,可惜,少了本宋词三百首,这可的确叫人遗憾啊。
且不细说李清如何很快便被那繁体字催眠了去,只是第二日李清照旧过去教授琴技,施二娘也是带着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丝毫瞧不出有什么异样的,仿佛昨天那事情就没发生过一般,李清也如常的教授了些指法,不过有施二娘这样的行家在,所以李清还特意演示了一遍《爱的罗曼史》,那些小姑娘这几日正被这基本和弦弄得厌烦呢,一听这首曲子,都是如痴如醉,更加上李清说这个还只是个入门的曲子,这兴致可就又高了起来。
正说着呢,有人来报,庄外有人求见,李清赶紧连说说请,不消说,自是那柳永来了,等他来到正厅一看,可不止一人,而是一屋子人!他们见了李清有亲热招呼的,还有大声呵斥的。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张先和高矮胖三才子,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居然还有安小哥和王六公子王乾元。
刘胖在那说李清不够朋友,跑到这享清闲居然不跟兄弟们打个招呼,张先却是笑嘻嘻的调侃李大庄主别来无恙的,李清知道这么一群人过来找他,可不是清闲了没事干过来和他磨牙的,只是奇怪的问安小哥,你怎么也来了?
安小哥起身给李清行了个大礼,方对李清说道:“前日谢大娘招小的过去问话,问小的是否愿意跟随李公子左右,做个亲随,这可是小的求之不得的,今日特来问公子的意思,若不反对,小的明日便举家过来,还请公子收留。”
李清觉着奇怪了,如何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倒要与人做跟班的,见李清奇怪的神色,张先过来告诉李清,这京城中的帮闲可是不好做的,上万名,竞争也很激烈,在说都是*天吃饭,这饱一顿饿一顿,日子可没象李清想的那么自在,李清不现在成了庄主么,还是收下安小哥一家子才好。
这不废话么,李清也是求之不得的,别说和安小哥也算一起蹲过监狱的,李清连忙招来管家,叫安小哥自去与管家安排,方回头来问张先,怎么今儿有空过来的?
张先笑道:“你倒悠闲,这上下为你的案子吵成一团,三郎却自享清福,张某今次乃丁相传话,一则要三郎行事小心些,二则却是三郎几时得闲,丁相叫你过府叙话。”
张先却滑头,说道:“张某乃一学子,这朝堂之上也不甚了了,莫若请王六公子说情缘由为三郎解惑如何?”
等李清听完王六公子说明缘由,才明白自己被搅进了多大的是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