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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去就要扯着苏策往旁边走,少年嫌恶的避开他的碰触:“有话好好说。”
宋昌茂此时也已经顾不上其他,甚至连他连外甥的失魂症好了都没有察觉,满心满眼都是他找赌场借了十几万的窟窿。
他一脸焦急:“”临风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帮帮舅舅啊。”
他仗着外甥年幼好欺负,丝毫不避讳前因,只是一个劲的装惨:“你听见没有?还不上钱,他们就要我的两根手指头啊。”
卖惨不够,回忆来凑,宋昌茂接着道:“你妈当年好歹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如今她又把你托付给我,我要他十几万也不过分吧?你赶紧给你妈打个电话。”
原主曲临风给苏策的记忆虽然不多,但也但该有的前提背景都是有的,这个宋昌茂烂到了骨子里,老婆孩子都跟人跑了。
曲临风亲妈把儿子交给他,不外乎就是已经放弃了这个儿子的原因。
之所以没有直接丢弃,不过是想自己心理上好过一些罢了——把失魂症的儿子交给这么一个赌鬼,下场能够好到哪里去?
曲夫人一早就应该知道的,但她还是这么做了,而且还美其名曰每个月给两万块的生活费。
看上去好像对这个儿子不错,实际上也不过是她自己求个心安罢了。
在她眼中,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她没有丢弃自己的儿子,而是把儿子交给了自己亲生大大哥,并且一个月2万一直供着。
为人母的义务她是有尽到的,至于后果如何,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事了。
苏策出生在豪门,本身对这种肮脏事情听得多也见得多,早已经见怪不怪,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有费精力在人际关系上,而是离得远远的,完全不想沾染上任何关系。
却没想到宋昌盛花完了100万,让赌场的人来堵他一次,这还不够,居然还亲自到校门口去堵他,可见为了钱也是连脸面都不要的。
既然如此,那他还要顾虑什么?
如果不是刚才在校门口有慕好好看着,不想让小姑娘见着不好的画面,刚才他根本不会跟宋昌盛回家。
此时没了顾忌,苏策连遮掩一下都懒,只撂下最后一句话:“你们的事我不管,你想要钱你自己打电话,以后你再敢去学校招惹我,小心我——”
话未完,他突然感觉脑海一阵发黑。
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闭上眼,身体摇摇欲坠。
等再睁开,少年眼底的不耐被一片幽深取代。
身边的宋昌茂还在唧唧歪歪说个不停,赌场的人离他们很近,将谈话内容尽收耳内,眼见着似乎收钱无望,他们早已经不耐。
上前,动手朝苏策胸口过去就要推搡:“年轻人,有钱就……”
话未完,手腕被扣住,眼前的少年面无表情:“要钱没有。”
其他人大怒:“你小子耍我们呢!”
唯独被扣住手腕的领头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痛,他略挣扎,好在少年没有继续用力,让他得以自由。
领头的有些惊骇的揉了揉手腕,说话却到底客气了些,并且还在试探眼前少年的底线:“你舅舅在我们赌场借了十五万,如果今天还不上,就要用两根手指抵利息。”
他拔出腰间匕首,一直在注意眼前少年的神色:“你若是现在不方便,先随便给个几千块也行,这趟我做主,不管你给多少,都当冲了一个月利息。”
宋昌茂脸上浮现笑意,刚要说话,右手却被摁住。
面无表情的少年动作快得领头的赌场人都没看清,手里的匕首就被他夺了。
少年一手拿着匕首,一手将宋昌茂的手摁在墙上,他手起刀落,没有任何犹豫,斩下他的一根小拇指。
鲜血喷溅,伴随着迟来的惨叫声,其他人瞬间禁声。
血喷在他的脸上,衬得原本白皙干净漂亮的少年瞬间变身恶魔,他却毫无所觉。
只是偏过脸,看向赌场的人,淡声问:“两根手指头,是吗?”
领头的从未见过如此干净利落,丧心病狂的讨债现场,不禁有些胆寒。
对上少年没有感情的眼眸,他本能后退了几步,而后点头:“对,对……是两根……”
然后就见少年再次扬起手中匕首,划下,这一次,宋昌茂没了无名指。
伴随着不似人声的惨嚎,和宋昌茂的手指头一起掉地的,还有沾了血的匕首。
少年神色淡漠,看都不看一眼在地上痛得蜷缩打滚的宋昌茂,只是说了句:“现在他的债他自己还了,赌场的规矩……欠债人的家属没有和赌场直接签下任何协议,你们是无权越过欠债人来找家属要债的。”
他神色扫过除宋昌茂之外所有人,声音冷到完全没情绪:“以后别再来找我。”
话落,他转身就走,临了,弯身,从门口捡起地上的书包,消失在所有人视线。
明明是刚成年不久的少年,那一刻,给在场的人的压迫,却堪比恶魔。
……
对上少年没有感情的眼眸,他本能后退了几步,而后点头:“对,对……是两根……”
然后就见少年再次扬起手中匕首,划下,这一次,宋昌茂没了无名指。
伴随着不似人声的惨嚎,和宋昌茂的手指头一起掉地的,还有沾了血的匕首。
少年神色淡漠,看都不看一眼在地上痛得蜷缩打滚的宋昌茂,只是说了句:“现在他的债他自己还了,赌场的规矩……欠债人的家属没有和赌场直接签下任何协议,你们是无权越过欠债人来找家属要债的。”
他神色扫过除宋昌茂之外所有人,声音冷到完全没情绪:“以后别再来找我。”
话落,他转身就走,临了,弯身,从门口捡起地上的书包,消失在所有人视线。
明明是刚成年不久的少年,那一刻,给在场的人的压迫,却堪比恶魔。
……
的家属没有和赌场直接签下任何协议,你们是无权越过欠债人来找家属要债的。”
他神色扫过除宋昌茂之外所有人,声音冷到完全没情绪:“以后别再来找我。”
话落,他转身就走,临了,弯身,从门口捡起地上的书包,消失在所有人视线。
明明是刚成年不久的少年,那一刻,给在场的人的压迫,却堪比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