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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予蓉做的恶心事不止这两件。
他不屑解释,将仿制的假匕首丢还后离开。
潘予蓉就借他的势,在别人问潘予蓉与他是什么关系时,潘予蓉故意含糊话题,顺利打开上京城官眷圈,与官员的小姐混到一块儿!
他后来知道,可他一个男子,潘予蓉当时也才六岁,只是一个小娃儿,他不好说什么,就没当回事。
可潘予蓉这个人,却在他这里留了印象。
若只是这样,邢冰消也不会去给潘予蓉目光。
潘予蓉不知怎么办到,与邢尚书的妻子,也就是他现在名义上的母亲搭上了关系。
令得官眷们更加相信,他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邢冰消沉默思索的样子,引起赵程月的注意。
赵程月就用她那清澈的大眼睛盯着邢冰消不放,被她盯紧了,莫名的会让心中有阴暗的人觉得有羞愧,不敢直视。
邢冰消下意识的别开了视线。
“我们算是掌握了彼此的秘密吧?”赵程月心里发沉。
如果邢冰消真的如传言般,跟潘予蓉有着私下往来,她会远离邢冰消!
她永远都不可能与潘予蓉平和相处!
邢冰消:“……”
邢冰消对上赵程月的视线,犹豫了一瞬,脑海里闪过赵程月对他的不信任,果断就把潘予蓉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都说了。
“也就是说,只是她单方面的利用了你?”赵程月问。
邢冰消肯定的用力点头。
他意识到,这个时候,但凡他不反应快些,坚定些,可能会让赵程月反感。
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亲近些,就要因为潘予蓉,又形同陌路?!
“呼……”
赵程月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认真的盯着邢冰消的双眼,一字一句郑重说:“这世间,我与谁都可能平和相处,唯独三个人,永远不可能握手言和!”
“哪三人?”邢冰消决定问清楚些,好避雷,免得不小心踩到。
“我生母,我生父,潘予蓉,”赵程月目光一片冰冷,仿佛自她嘴里吐出来的这三个人,仿佛是吐出去的痰般,令人恶心。
“你生父也活着?”邢冰消蹙眉。
赵程月抿了抿唇,说:“等以后,你自会知晓。”
她并不想去破坏程父的命运,因为只有站得高了,跌下来的时候才会粉身碎骨、痛不欲生呢!
“明白,”邢冰消点头,他以后得警醒些。
“谢谢,”赵程月小肩膀一垮,她苦笑着道谢。
邢冰消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她却无理取闹的要求对方非得如何如何,莫名觉得她自己有些可笑。
同样,她也感谢邢冰消包容她这点无理取闹。
大概是她最真实的模样邢冰消也瞧过,难以启齿的道谢,也能很自然的说出来。
邢冰消有小小的惊讶,这声“谢谢”,代表着他与赵程月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小妹。”
赵程流他们见赵程月送邢冰消到大门,却拖着迟迟没回来,他们有些担忧,干脆寻了来,就见邢冰消与赵程月在大门口旁,不知说些什么,邢冰消还蹲了下来,与赵程月平视。
“小妹!”
赵程流、赵程金、赵程岁都有些慌,总有一种他们的小妹要被别人抢走的错觉,下意识的齐声唤。
赵程月转头,看了三个哥哥一眼。
邢冰消伸手揉了赵程月头一下,说:“我很快会给你消息。”
“邢大人!”
赵程流、赵程金、赵程岁就像炸毛的猫儿似的,一下子炸了!
他们小妹今年已经八岁了!邢冰消怎么能摸他们小妹的头!
邢冰消摸完了,感受着压力全消的感觉,他的感觉果然没错,笑笑,抽回手,在赵程流他们围住他前,先一步离开。
邢冰消跟赵程月说了,潘予蓉利用他打开上京城官家女眷的圈子,没敢说,潘家想跟邢家联姻。
而邢夫人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没拒绝,也没接受。
当然,如果邢夫人非得让他与潘予蓉成婚,他也会让邢夫人他们明白,他不是他们能操控的!
邢冰消踏出郡主府大门时,天上的斜阳已躲进厚厚的云中,云泛红霞,霞辉照耀大地,上京城的行人身上都披上了红霞。
邢冰消周身像是泛起了森冷的血煞之气。
* * *
翌日——
邢冰消通过孙护卫,把潘于氏最近做了什么的事情一一说了。
赵程月拿着孙护卫递上的,关于潘于氏最近所为,一一看过,看到潘予蓉说她不对劲,潘于氏想到鬼附身,想到请道姑,她大概就明白潘于氏打算做什么了。
赵程月将调查潘于氏、潘予蓉最近行踪的纸放进火里烧掉,留下潘于氏与潘老爷夫妻恩爱的情报,留下潘予蓉的情报。
她将这两份情报拿给赵程流他们,让他们自己瞧。
郡主府,书房内——
赵程流拿着关于潘于氏与潘予蓉的调查,仔细看过一回,呼吸发紧,又看了一回,不想相信的又看了一回。
直到赵程金自赵程流手里抢去,赵程流才停止反复观看的行为。
赵程金看了,难受的喘不上来气,任由赵程岁将情报拿去。
赵程岁看完了,又看了两个哥哥一眼,又看向一旁的小妹,他有些难受的将情报放回到桌案上。
“这些是托邢大人调查得来的,”赵程月道。
“你说过的……赵爹爹也说过的……我大概就是不愿意死心罢了,今天看到了……大概也能死心了吧?”
赵程流抽噎了声,泪水在眼眶里翻涌,没流下,又被他自己吞了下去。
赵程金接受不了。
他的性格有些爆,道:“我要去问清楚!她凭什么这么做?!”
赵程岁急忙抓碰上赵程金的手臂,直接被赵程金甩开。
赵程岁错愕,看着落空的手一眼,急忙再次伸手抓住赵程金,不让他冲动。
赵程月挡在了书房门口。
赵程金冲到门口时,他想出去,就得撞开赵程月,他停住了。
“小妹,她生了我们啊!你那时才一周岁啊!她怎么能……怎么可以!怎么能……”
赵程金“咯吱咯吱”的磨着牙,有抑制不住的愤怒,也有控制不了的难受,拳头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我说一个可能,”赵程月将声音压得绵长,像是在叹息般,每个字,都是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