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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没等她询问，长离便好心地回答起来，“你不如去问问你的好母亲，这些年做了多少孽，伤了阴鸷，妨碍了后代子嗣——我若是你，恨不得掐死她，怎么还会跟她沆瀣一气？”
秦如心里一沉，下意识地向王氏看过去。
王氏眼皮一跳，唾沫星子横飞，“你个死丫头！你看我干嘛！她说两句，你就相信她的话吗？我是你娘，我能做什么害你的事情？！”
秦如被骂得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恶狠狠地回头瞪了长离一眼，“死丫头，你别想挑拨我们母女的关系！”
长离淡淡一笑，“是不是挑拨，你回家看看你的女儿就知道了。早点回去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秦如眼皮重重地跳了几下，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王氏一听长离的话，怒气更甚，“你这个死丫头，就会胡说八道！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话音未落，她就朝长离冲了过来。
长离挥动着手里的木棍！
啪！
一声脆响，木棍重重地砸到王氏的腿上。
“唉呀！”
王氏惨叫一声，砰的一下，身子一软，跪了下来。
膝盖重重地砸到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王氏疼得脸色瞬间就白了。
“娘！”
秦如吓了一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跑过去，扶起王氏，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长离。
“秦长离，你这个小贱人，你疯了？！”
长离挥动着手里的木棍，微微一笑，“是啊，我疯了，我的好姑姑，你想来试试吗？”
“你！我看你真是疯了！”
秦如看着被她挥动得虎虎生风的木棍，心里一阵害怕，她哪里还敢靠近半步？
秦如连忙扶起王氏。
王氏疼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如见此，狠狠地瞪了长离一眼，色厉内荏地丢下一句，“你，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她扶着王氏转身就走，唯恐多留下来一秒钟，就会被长离暴打似的。
“废物——”
长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将手里的木棍，丢回墙角。
就这么点胆子，还敢来折腾她？
“长离，你没事吧？”张氏抓着长离的手，顾不上她说了什么，紧张兮兮地看着长离，眼睛都红了，“那糕点呢，你真的吃下去了？”
长离点点头。
张氏大惊，“你怎么就吃了啊！快，快吐出来啊！”
长离淡淡一笑，“没事，只是加了点香灰和雄黄，吃不坏人。”
张氏心惊肉跳：“那，那也不能乱吃啊！”
长离拍了拍她的手背，“娘，我心里有数。”
张氏望着长离，忧心忡忡，但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长离看出来她的情绪，却没有拆穿。
她吃下那糕点，不仅是吃给王氏和秦如看的，更是吃给张氏看的。
张氏是原身的母亲，可能很早之前，就看出来她现在这个女儿不对劲了。
只是，没有戳穿，但不代表她没有想过其他可能。
一块没什么影响的糕点下肚，便可以彻彻底底地打消张氏心里的疑窦，何乐而不为？
至于王氏和秦如相不相信都无所谓，只要张氏相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