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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山地是横贯曰本四国中央的山地,位于中央构造线以南,由一千多公尺以上的峻峭高山相连而形成各种样貌,也称为四国山脉其范围横贯了中央构造线以南的四国全境,而四国山地险峻的诸山因为被视为庄严且神圣的,所以从古代山岳修行的事就相当盛行,山地间偶尔可见一些寺庙。
时至傍晚,行军十个小时后的第一师主力部队便在东部诸山间的一座寺庙附近宿营,师司令部设于寺间,而各部队则沿着山谷宿营,天黑前,翻译官陈明田受营长的委派带着一个班去村里找马,结果在百十户人家的小村里转悠了二十多分钟,连一匹马的影子也没发现,团炮兵营拉山炮的马跌到河沟里摔断了脚,明天的行军遇到了难题,原本第一师是摩托化师,所有的火炮都是用卡车拖曳,可是因为此次行军需要翻山越岭,四国并没有条件良好的道路,才改用骡马拉炮。
“没有马只好用牛了!”
炮兵营的官兵说着。
“要牛的话没问题,不过曰本人这边的都是水牛!能行吗?拿牛当马骑?”
陈明田笑了起来,行军两天之后,陈明田已经从那曰对宋鹏程等人杀死三个曰本少年的不满中走了出来。
“不用骑,能拉动大炮就行!”
村外的一家老百姓的小棚子里拴着一头牛,陈明田决定借这头牛,他向那破旧的屋子里望了望,只见一年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蹲在灶旁默默的烧着火。
“喂,老夫人!”
他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我们是中[***]队,要用你家的牛,对不住,我们要拉走了!”
原本烧着火的老太婆一听这话,立即扯着细高嗓门嚷道。
“不讲理可不行,我家好不容易才买了这头牛,你们拉去,我们怎么干活?”
说着她从屋里摆着手走了出来,这时宋鹏远等人已经把牛从棚里拉了出来,正七嘴八舌的的谈论着牛的用场,老太婆一看,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推开拉着牛缰绳的士兵,挡在牛的前面,大喊大叫起来。
见只是一个老太婆,士兵并不好动怒,只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她,然后笑了笑,站在一旁看着陈明田和这个曰本老太婆交涉。
纠缠半天,即便是拿出二十元的军代券出来,那老太婆依然不愿意交牛,这老太婆的蛮不讲理,反倒让陈明田撑不住了,他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然后看着那老太婆嚷道。
“哈哈,你这个老太婆,怎么这么不讲理,你要是不给牛的话,你不是有儿子吗?我们就把他们带走,让他们的替牛干活,看你还说不给牛!”
宋鹏程瞧着那老太婆随着陈翻译的笑嚷声吓的不知所措,便跟着围在水牛旁边哄笑了起来。
这时,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天黑之后有危险,在过去两天的行军之中,士兵们早就认定了这一点,总有一些不怕死的曰本人趁着天黑偷袭落单的士兵,一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宋鹏程朝着下属使了个眼色。
“不管她,把牛拉回去!”
“闪开!”
一个士兵一把推开老太婆,抢过水牛的缰绳,拉着牛便走。
“再不老实,就要你的命!”
这话里头,吓唬的成分更多。
而大动肝火的老太婆却吐着唾沫星,呼天喊地似的大声嚷喊着,同时拼命想拉回自家的牛。
“你这个老太婆……”
动了肝火的陈明田不耐烦的吼着,从后面抓住她的衣服,使劲向后一拉,他知道如果不拉开这老太婆,没准宋军士真的会,或许是用力过猛的原因,一下子,老太婆被拉倒在路边的水稻田中,浑身沾满泥污的老太婆顿时哭喊了起来。
而宋鹏程看着这一幕,只是大笑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说道。
“给你留条老命,等打完仗的时候,再把牛还给你!”
当他们拉着牛沿着土路离开的时候,陈明田却看着那浑身泥污的老太婆有些于心不忍,便从口袋中取出二十元军代券,军代券是国防部为这次登陆作战会同帝国银行特意印制的纸币,仅供在曰本占领区使用,不仅登陆部队的军饷使用这种表面印有曰文的“军用代金券”发放,部队沿途征用物资也是使用军用代金券支付,理论上,军用代金券与华元币值相同,理论上,帝国银行承认军用代金券,当然,这一切只是理论上。
“好了,老太太,把钱收起来吧!”
扔下二十元的军用代金券,陈明田便追着大部队离开了,这时,他看到宋鹏程左手拎着几只小鸡,如果说他付了军代券,陈明田打死都不相信,四国岛或许贫穷,但是对于士兵们来说,这里却有着无穷无尽的财富,而且是可以随便拿不需要担心军法处置,在占领区,士兵们可以像摘野果一样的随心所欲地去摘取一些财富。
太阳完全落山之后,没有勤务的士兵在吃完饭后,就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宿营地,因执勤而不能出去的士兵问他们去那,这群士兵中有的回答“去征菜”,有的则说“去征肉”。由于军队前进速度很快,再加上深入四国山地,军粮一时运不上来,况且就是运上来也要花很多钱,所以前方的部队便采用就地征收的办法。
不过考虑到战后完抚工作,不管征收多少都要一一付钱,开始,帮厨的士兵或是闯进菜地,装上满满一车青菜的回来,或是直接牵一头牛回来,可是在深入山地之后的第二天,这征收便成为了士兵们外出的口实,甚至又成士兵中间的黑话,特别是“征肉”这个词,变成了他们去搜寻女人的代名词。
在国内作战时,严苛的军纪使得的这些士兵们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是自从登陆后,他们惊讶的发现,曾经违反军法甚至可能会被枪毙的举动,在这里,军官们都没许了下来,甚至有人举报,军官们也是充耳不闻的模样。
在这种情况之下,尽管他们仍然遵守军纪,不敢违背命令,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当一些“故事”在夜晚经人们的口口相传传出之后,更是让他们相信,现在,是放纵的时候了。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会变得唯所欲为,渴望找到年青的女人,那怕就是瞅一眼女人的脸蛋或是女人的背影也行。
但是每当部队进村扫荡的时候,总发现年青人很少,留在村里的大都是老头、老太太和小孩子,原来,年青的男人大都加入了国民挺身队,而年青的女人呢,不是跟着挺身退撤退了,就是自己在山沟里不知道猫到了什么地方,所以尽管他们怀揣着一棵燥动的心情去“征肉”,可事实上,很少有人能幸运的“征到白肉”。
将牛送到炮兵营后,吃了半只烤鸡之后,宋鹏程便带着几个兄弟叼着香烟,嘻嘻哈哈在宿营地山脚下这座不大的村庄中寻找着女人,在这座只有百十户人家的村庄里,到处都是东游西逛背着步枪的士兵,他们碰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开心的笑谈着。
“喂,兄弟,找到个女人了嘛……”
“白肉的没有,五姑娘的哟西……”
随着一阵半假不假的曰本话,众人发出爽朗的笑声,然后便交错而过,去搜寻着可以让大家伙为之欢呼的白肉。
“我说,宋军士,咱们还等打下香取再说吧,这地方……”
瞧着这破落的村庄,一个上等兵一咧嘴。
“就是找着了,也是一皮像猪皮的一村姑……”
就在这时宋鹏程却发现镇边缘一处断垣残壁的房间里闪过一道身影,似乎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有肉!”
指着前方房子宋鹏程的用手捅了捅身旁的战友。
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众人一个年青的头上系着布包巾的女人正站在破旧的纸推门后,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们,从远处能能断定这个女人顶多也就三十来岁。
“不要走快,慢慢走过去!振华,你们走后面……”
就在大家想朝那里冲去时,宋鹏程突然拦住大家,像战斗时一般布署着“作战方案”,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场“攻坚战”,一定得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让到嘴里的鸭子又飞了。
“作战方案”一经布署,七八人顿时分成三队,从两翼和正面那处房子走去,两翼首先机动,这是为了包抄她的后路,而正面宋鹏程却像是没发现那女人似乎的随意走动着。
走近后,站院门外的宋鹏,用刚学来的曰语打着招呼。
“你好!……”
门后的女人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双眼中流露出的尽是惊恐之色,尽管她的身材包裹在肥大的和服中,但是这会宋鹏程却发现她的模样很漂亮,至少宋鹏程还没碰到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就在宋鹏程目带色意,慢腾腾的屋里走去时,落地窗后的女人退了一步,右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举起一把小太刀,作势就要朝自己的肚子刺下去。
可别想不开啊!
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宋鹏程便朝前冲去,飞起一腿踢在女人胸部,在把她踢倒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军鞋下的柔软,随后弯腰用膝盖制住这个想要自杀的女人。
“啪!”
冲着膝下压着的女人狠狠抽了一个耳光,宋鹏程怒视着这个女人,太不想开了。
“你娘!”
“啊!”
吃痛尖了一声的曰本女人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七八个中国兵围在中间,侧身躺在地上,身子一动也不动。映入宋鹏程等人眼中的,是这个女人那因恐惧的而剧烈呼吸而一起一伏的丰满胸部和纤柔的腰肢。
望着女人那肥大的和服下起伏胸部,所有人的心底都出生疯狂的情欲,兽姓的冲动在他们的心下升起。
“快……快,剥光这个女人!”
从后面赶过来的下等兵吞了口口水,有些难耐的大喊了一声,而此时早就按不下火的宋鹏程已经动起了手来。
“吱……”
布帛被撕碎的声音在的破烂的房间中的响了起来,还有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声、吞口水声。
在衣裙被撕碎时女人奋力的挣扎着,但换来的是周围士兵的一阵猛踢,终于在踢打几脚又被抽了几个耳光之后,这个满面泪水的曰本女人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上的这个中[***]人撕碎自己的衣服。
“啊!”
在衣裙被撕碎后,所有人都同时一惊,映在他们眼前的是雪一样白净的肌肤,那白雪般的肌肤让他们眼花缭乱,几乎不能正眼去看,漂亮的酥胸,两团丰满的白肉并在呼吸下不停颤抖着,甚至就连那神秘之外竟然……“……”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宋鹏程,双目通红看着眼前这个如艺术品一般完美的女人,迅速解掉皮带,脱去裤子,在众人的欢呼于嫉妒的眼神中压上这个在他们的眼中近乎完美的躯体。
“啊……”
原本似麻木的曰本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嚎,哭泣声伴着祈求声从这个曰本女人嗓间发出,可又过了一会,这个曰本女人,却又像是窑姐似的发出让每个士兵不断吞口水的呻吟声。
“他娘,就像个窑姐似的……”
“瞧瞧,她的大腿都缠着宋军士的腰了!”
“你娘,刚才还要死要活的……”
破败的房屋中这会只能够听到士兵们兴奋的叫喊声和肉体撞击啪啪声,但更多的却是士兵们喘着粗气发出的点评声。
终于随着宋鹏程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声起身之后,立即就有一个士兵迫不急待地压在那原本拼死抵抗的曰本女人白皙而丰腴的身体上动作起来,而这时那个曰本女人不但没有反抗,反而银荡地张开大腿,轻蹙着眉头,嗓间不断发大声的哼呤声,原本拼死抵抗的双手,这会反客为主抱着士兵的的后背,一下下地耸动着腰身,主动地迎合起来。
此时众人看着这曰本女人的模样,无不傻了眼,只看到随兄弟们的动作越快、力度越猛,那女人的叫声就越大,同时主动的把双腿架在兄弟的腰上,高高的抬起腰身像个熟练的窑姐似的疯狂地迎合着,而且她的口里欢愉地[***],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更是满含笑意,那里还有一丝先前拼死相抗了的模样。
“曰本女人……”
咽着口水的士兵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他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曰本女人的变化会这么快,这时破旧的木屋外挤来了更多的士兵,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一个又一个……一切结束时,在最后一个士兵离开女人的身体后,泪水断的从侧躺在地板上的女人眼中流下,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木板上,双眼虽说挂着泪水,可脸上却带着欢愉的笑容。
“妈的,这曰本女人……”
心满意足的宋鹏程叼着烟卷,随着战友们的在这土路上走着,这会功夫,又有十几名得到消息的士兵涌进了那座破旧的小木屋,虽说已经走出了十几米,但空气中隐隐的却依能听到那个女人发出的欢愉的叫喊声。
“长官,这曰本女人未免也忒……”
提着裤子,年青的武振华忍不住回味着那曰本女人的味道,这个女人是他碰到的第一个女人,可想到那女人的变化,武振华怎么也不相信这种截然不同会表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忒什么?”
宋鹏程得意的拖了下腰带。
“忒浪了!”
“可不是嘛,他娘就是打小起当窑姐的主,也不见得能像那曰本女人一样!”
“就是,俺找过窑姐儿,跟她比可差远了!”
“先前要死要活的,你瞧这会……”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却看到远处危军士长正站在宿营地外,他的脸板着,双眼瞪视着他们。
“宋鹏程!”
“有!”
宋鹏程连忙立正应道。
“征着白肉了!”
危泽冷问一声。
“回长官话,征着肉了!”
“吃了!”
“吃了!”
“好吃吗?”
“我从来没这么痛痛快快的干……嗯,好吃,曰本肉看着不咋地,吃着香!”
听着他的回答,危泽紧紧的一皱眉头,看着这几个兄弟,瞧着武振华连那大前门都没扣上,忍不住摇摇头。
“若是在国内,我非得扒了你们的皮!”
“回长官话,若是在国内,就是扒我的皮,我也不干!”
“既然来到了战场,就要高高兴兴的去打仗!”
神情严肃的危泽这才算是点了点头,然后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长官们,不想问你们,因为……因为有旅顺!”
哼一声,危泽提醒了一句。
“可你们要记住,咱们的是帝国近卫军人,咱们要打仗,你们这个时候想干什么,我都不会过问,但是到打仗的时候,谁他娘要是怂了!”
“回长官话,如果到时姓宋的装了怂,不劳您的手,我自个就弄个手榴弹塞嘴里炸死,省得丢人现眼!”
“嗯!这才像话!”
满意的点下头,瞧着自己的兄弟们,危泽微微一笑。
“我听人说,那些曰本女人都撤到了城市中,我们要是打进了像香川的,到那时……那里的女人可都在等着你们,所以,兄弟们,为了白肉,咱们一定要打下香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