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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张子剑在辛田县目前能用上手的人,就两个秘书一个司机,还不知道可以贴心的人,很多私密的事儿,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徐元生已经绑在他的这驾车上,他这也是被逼的。现在又多了个王奎发和他的团队,这位纯粹想干点事儿。
记得某位高级领导说过: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在领导面前是奴才,干起工作来是庸才,一切活动是为了升官发财,一旦掌权就搞独裁。我们必须防止这种人投机上来。”
他又说:“最怕碰上不懂、主观、有权的领导。不懂不可怕,不懂又不听别人意见才可怕;不懂又不听意见,但说了可以不算也无大害,最可怕的是碰上不懂、主观又有权三位一体的人,其破坏性常常是无可弥补的。”
假如说现在的辛田,在李平和为首的干部中,有几个能发挥出作用来的,空有一番力量也使不出劲来。政治性的东西比发展重要,这不仅让张子剑想起六七十年代中的官员,基本上都是这个调调,把政治放在第一位。
政治放在第一位没错,但也要看情况,看时机,现在提倡的是发展为主力,只要不拖后腿的领导,地方上都能发展起来。
上一任的刘县长惨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愿意也是低估了很多事情,就是把李平和看太简单了,其实人家是一位政治艺术家。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把对手逼上墙角。再说他对待干部也是很有一套,辛田的官员,都说是组织上栽培出来的,其实组织上并没有栽培过谁,几乎都是他们自己“拳打脚踢”才如愿的。干部的升迁与调动,一把手说了算,这无疑是官场盛行的一条“规矩”。这条“规矩”其实是对民主集中制和法律法规的无视。任何的一把手都这样,一言堂吗?可在辛田,没人敢说一言堂,李平和也会妥协,也会分配权力,这点张子剑绝对尝试过,但代价太大。
现在张子剑都不想见李平和,人家没事也当辛田没这个县长,很多事儿,两人都不商量。各自干各自的。只有利益或者危害才能把两人凑在一起。这也是上级与下级相处,最好有一种距离感,距离产生神秘,神秘才使部下不知深浅而产生权威感。
李平和恰恰就是用的这一点,仅有尊敬是不够的,尊敬背后没有了敬畏,这尊敬就显得太没分量。作为领导,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一眼看穿,轻易被别人把握住内心。领导必须坚守虚静。不轻易流露自己的**和意图。如此才能窥视部下于明处,而部下则无从得知领导的意图,就无法钻空子。这种说法看起来不够光明正大,但在官场实践中却很管用。有人把这叫“权术”。实际上这是从政者的政治智慧。
领导的威信,主要是靠自己的一言一行来树立的,一个领导的威信,光靠一帮圈内人去维持。这领导八成是不行了。某些现象在群众中早有非议的,只是当局者迷罢了。群众不说是有自己的考虑,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有人碍于权势。所以,领导也常常为周围假象所迷惑,受到周围人的蒙蔽,自以为是,拒绝一切对自己缺点的提醒和指责,要人们无条件地去维护自己的威信,其结果这威信还不是天上的白云。
大凡在官场上混过的人,都深谙上司脸色的厉害。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要每天多看看上司的脸色,而且要看准上司的脸色,因为他有时候伪装得不让人看出他的喜形于色。在官场上混得久了多少可以悟出一点为官之道。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服从,甚至干脆说是屈从或臣服领导。张子剑观察辛田的官员巨大部分都屈从李平和的领导。这种现象是微妙的,只要找准时机,这些人也会屈从张子剑的领导。
听从李平和的指示那是绝对的、无条件的。谁欲混迹官场,谁想青云直上,谁就得象奴仆一样地任意受领导的摆布、嘲弄、吆喝。在领导面前绝对不要逞能,事事要按照他的指令去不折不扣地办好。
当然很多时候也是需要反思,张子剑不断的反思自己,分析对手,李平和也是,他反思自己的短处,看看谁没听话,那么再人事上可以动动手脚,下面人最怕的就是人事上的调动,和调查。李平和在人事方面改革就是最大的成功。最大难度就是干部能上不能下,一般是不犯错误,不要和上面闹得过分,不会撤你的职。就这一条,把那些想有想法,有能力的干部给否决了,导致了钻营厉害。
上面对下面的考核工作,有了一票否决,因此对一票否决下面还是比较上心思的。但真的一票否决了,对官员本人有一些影响。但如果上面的关系硬,那什么也不用说,不然的话,上面会拿这个否决的结果作为理由,升职就会存在一定的难度,有的也动一点真格,给“交流”一下。
李平和为了通过下属对其的考评,采取了我管你时放你一马,以便考评时你投我一票。这样,领导的考评基本上每年都可以是称职的,而这最终可能会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一旦形成利益共同体,考评就失去了意义。这种考评机制和官官相护的官场规则没有什么两样。
李平和没给予什么指导性的意见,没划框,实际上是为自己收拾残局预留退路。上级绝不会喜欢比自己高明的下级;交朋友都喜欢老实人,同事中凡聪明的人都会被人提防。局外人一定要学会理解局中人,到基层调查了解情况时,分析问题和思考问题,一定要学会设身处地多想想。
还有一个就是他在一个拿原则做交易,为自己谋私利的环境中,原则是必须受排斥的东西;原因就在于它阻碍着一些人的升官发财的道路。在自以为是的官僚面前越谦卑越能赢得好感。因为越是从最基层上来的官僚,越在乎尊严;那些官们在艰难的上升过程中,人格受到过许许多多的挫伤,位高权重后。自觉不自觉地都存在一种补偿心理。
越是反思后,张子剑感觉自己对官场的认识性提高不少,层次面也越高。现在张子剑就得了解,什么是领导?那个在需要下属为自己效力,替自己干活时。总是笑容可掬地向自己献殷勤,或者用行动表达,再就是总用美妙动听的话语打动你脆弱的神经而自己快愉快、兴奋的人。就是自己得力的下属,这种个人在官场上是最场面的,但张子剑目前还没发现。
领导什么时候都是领导,下级什么时候都是下级。客气的说领导同你随便是平易近人。反之同领导随便就是目无长官。千万不要看到领导同你随便一下,就忘乎所以。同时张子剑也在用这一手的去观察,观察下面的干部。
他现在需要有能力,有决心有想法的,可是要弄的李平和妥协,这个政治对手分非常的强悍,让张子剑同时也感觉到压力,这个压力是自己的政治水平。
想要在官场中站住脚,就得拿出和李平和一样的手腕来。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是个好老师,每一次交锋,都会给自己上了一趟生动的课。接着在反思。自己的不足之处。
没有人能够知道张子剑当晚和王奎发接触后,就吧自己谋划的事儿,给铺垫了,本来等到烟草总局下发文件时。再提出,可一想,那样就晚了。同时这时候,很多人不知道,国家提高烟税已经开始,后续的还会改革,直到把烟税提的非常离谱,控制烟量,加大地方性的返税从而达到一定的发展资金,这一块看似不少,但对大城市来说,只能是锦上添花,但对于贫困地区,比如辛田这样的种植烟草地区,就是大大的利好。
干嘛不用呢?没有比自己得到上级消息更快的了。假如可以,辛田县驻首都办,也可以成为空壳。只要自己愿意,当然这个首都办,在众多平级单位中,算是差的,出门都租车,甚至借车,一年三十万的经费,说实话,还不如惠安县当年三分之一的?
首都的那些人胃口越来越刁了!吃一顿饭就要花个几千。这什么概念,当然据说辛田办在首都也是有项目的,饭店没经营好,亏了,现在不知道还开不开门?
张子剑觉得自己改会首都一趟了,只要把消息放出去,自己不在位,跳出来看看他们有什么方法对抗下面人。
当然,估计会出现好几个生产厂商,或许还有人对对返税的烟草保持怀疑度,脑子不是很灵光的,认为吴金德放出的烟雾弹,托人找的关系,也不想想,那么多的钱,会是一个商人能办的吗?这是国家税收政策。不然,以往一个县就能出产个品牌烟,往后的十几年,看看多少烟的品牌消失在历史中。
就连大前门这种硬当货,都很少见。
张子剑想要形成反扑就得抓住机会,坑挖了!局布置了!就等着丰收了!也不知道李平和在教给自己点什么,只要教不了了。也就是他下台的时候。
三天时间,张子剑交代了很多工作,不得不亲自去李平和那里,请个假!理由也想好了,先去省里看看能申请点资金或者去国家扶贫办要点扶贫政策。至于什么政策,也想好了,其实辛田县的用水还是很缺的,那么县里要建立一家打井队,需要资金,更需要专业的团队维持这些需要花钱的,那么是否可以借用扶贫名义。
这个想法很好,李平和没意见,半个月的假期,会给李平和很多机会。至于他去首都能不能要回去钱来,他不关心,要回来更好。就当给他一个假期去首都玩玩。
张子剑走了,带上了王佳,第一次去首都,很是高兴。由于带着王佳,没通知驻省城办,帮他们买机票。
从市里打了个卧铺直接去省城,做了五个小时的火车,倒也不是很累,可惜没弄到软卧,哪里说张子剑的级别不够,要是市里的关系到位,软卧也是一句话的事儿。
第二天的飞机,在机场附近住下。到了酒店,张子剑基本上都是打电话,不是他打给别人就是别人打给他,王佳很是好奇,之后看了一会电视,就睡着了!
飞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达首都,也没让人来接,打个车,直接找家酒店把王佳放下就出门了!今天中午还有人给他接风。
请许瑾靖还得预约,张子剑也插不上队,最晚临来的时候,提前约的,愣是让许瑾靖给他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趁着中午吃个饭,聊聊!
张子剑聊,就是要钱的。不管从哪方面,现在辛田县的财政,必须有一个专项资金来运用。
私下里找企业弥补是权益之策,太不上面来,只有通过官方才能运作。当然这个运作在辛田县就属于那种随时挖坑的资本或者诱饵。
真正的财权不在自己手中,人不是自己人,假如有一笔专项资金,会怎么样?
谁动专项资金谁死,这肯定的。当然,也得想办法堵住那些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让人。
见面后许瑾靖说道:“你小子在南三亚搅了一场,有去个穷地方,怎么样,感受如何。”
“说实话,对自己很有帮助,我值得经验,不怕你笑话,我败了一阵,败得很掺,那个穷不拉叽的地方迫切的需要发展,可发展的阻力太大,你这么高的位置是看不到。小人物的争斗才是,往往给人印象最深?"
“别说找我要钱支持你,不符合规矩。”许瑾靖知道张子剑找自己干啥,直接那话堵上,省得抹不开面子。再说真不符合规矩,扶贫款有扶贫办,和财政部没啥关系。打个项目来要钱,全首都这种人多了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