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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想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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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剑紧盯着任莺一会,看得这位小丫头又一阵脸红,慌忙把头扭过去,张子剑微笑的走到床边的电话跟前,拿起电话往总台上拨过去说道:“我打个长途,麻烦帮我转一下。”随后张子剑报上电话号码。

    马文东接到张子剑的电话又是一阵头疼,只要张子剑来电话都是擦屁股的活,可是又不得不接。“我说大侄子,你这次又有啥事啊?听说你在南j城又弄起波澜!说吧,这次又想让我帮你干啥?”马文东拿起电话就做好心理准备,他都想好说词了,这厮没准看谁不顺眼准备弄下几个人去,可谁知道张子剑没往哪方面说,就说在南j城遇见陈静的爷爷的老部下,现在还是个厅长,其他都很好,唯独他女儿不好,就是学历低,想进步困难点,想托马大爷帮着在首都公安大学弄个名额。

    马文东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就唯独没往这方面想,听完后差点把电话给弄地下!这叫什么事,这厮倒以为公安大学是他老马家开的,随便他老马一句话就能进去。这公安大学可是国家正规的重点大学,没经过高考或者公安系统推荐,哪里能说随便就到那里上学或者进修,张子剑每次找他都是麻烦事。

    “你是看上人家闺女了还是把人家给糟蹋了?”马文东没口气的说道。

    “这不都一个样吗?那啥,这都快开学了,就麻烦你给跑跑啊,我这边还有事!”张子剑说完就扣了电话,还对着任莺挤眉弄眼说道:“刚我已经让那边帮着给你跑跑这事,托托关系,告诉你,只要有人,或者肯花钱,在咱们国内还没有办不了的事,关键是人情,知道不?所以我敢给你打包票,这事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能行!”

    张子剑这边一撂下电话可把马文东给气的不轻,这种破事还没完了,当下也没真往心里放,低头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张子剑很信任马文东的办事能力,你想啊,这点小事还弄不好不白当那么多年的老太子爷了?

    张子剑冲完凉出来,看任莺还没走,就问道:“想啥呢?那么愣神!”

    “真如你说的那么简单,我怎么感觉事情不太靠谱?”任莺在想张子剑打了个电话就能把事情解决,也太那啥了,寥寥几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要知道那所学府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对各方面的要求都很严格,这厮现在竟然说不用考试就能把自己弄进去,要真是这样,那是真见鬼了!

    张子剑嘻嘻一笑说道:“怎么不信,我都给你想好了,你上正规的本科是没戏,好在你还年轻啊!”张子剑说着想起他那时候,有过一次机会报考来,后来因为志愿原因和所差的分数最终没上,听人说里面有个委培班,先在成人专科念两年,然后再上本科,估计任莺学出来得二十五六了,所以张子剑敢打包票送任莺进去,多走两年的路子。

    张子剑接着又把委培班的情况说了一下,好在任莺也听说过这事,点头算是信了张子剑一次,可张子剑坏心眼又来了,既然两人都有那样的关系了,咱又帮了一次,是不是让任莺再那啥一次。

    喝,张子剑算是逮着便宜便卖乖,两人又一阵激烈的缠斗,任莺一个小妮子,那架得住张子剑那厮一张利嘴,最后还是屈服在了这厮的“威逼利诱”之下,又那啥了一番。

    任莺算是认识张子剑这厮的厉害了,不是指床上,而是指先收钱后办事,任莺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被张子剑占了两次便宜。

    南j的抢劫大案终于告破,算是喜庆的事,可伤亡人数多,因此并没有对公众通报,甚至报纸电视台都不允许过多的报道,只说谁谁谁在战斗中多么骁勇善战等好话。

    抓住的那位劫匪倒是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程叔,fj省还在追捕着那位呢。经公安部协调,f省和苏省两件案子并案调查,同时f省公安厅的同志随后过来协助调查。

    孟磊这厮始终没能跑掉,经过吴越队长的“特意”询问,劫匪很快就把孟磊那种贪生怕死的状况,甚至主动提出要任莺过去当人质全盘托出,这样,这件事算是有了最终的定论。孟磊在家屁股还没焐热呢,又被抓进了局子。这次不管是他老子,谁再来求情也都不管用,经过一系列的审讯手法,这厮受不了压力,很快就招供了,甚至把卢队长串供等事都供了出来,也只有这等“人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不是等于给他老子添乱吗!

    苏省公安厅因为孟宪东私心违规扰乱司法公正,让纪委给拿下,姓孟的可是数罪并犯,弄的公安系统又换了一批人。

    张子剑当然是没事了,银行也正常运营了他的钱也取到了,是该走人的时候。可任莺经过多次调教后,规矩多了,倒是腻歪上了张子剑,有事没事和张子剑说些以前工作中遇到的事情,弄的张子剑有些闹心。

    “说,你外面到底还藏着多少个女人?”任莺骑在张子剑身上一副审讯的口吻。

    “那里是几了,就两,你是第二个!”张子剑躺在床上享受着那种快意,口里还算认真的回答道。

    “骗人!”任莺当然不信张子剑的话,就凭这厮一副花心大萝卜的样子,要能相信他除自己之外外面就一个女人才活见鬼。

    “真的没骗你,我对天发誓,就是你看到那位小姑娘,她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至于正牌的夫人,咱还没和她圆房呢!”张子剑享受着的同时,低沉的呻吟着,脑海中不断的想,喜欢自己的女人不算少吧,但爬上他的床的女人至今也就一个,不,现在又得加上一个,还有一个不知道去向,什么时候回来……那种记忆将成为回忆吗,还是要彻底的尘封在心底?

    同时张子剑又想到:我是不是太浪荡了,对感情真的不专一,要改一改吗?食色性也,孔夫子早就说过,可真要在美色面前,又有几个能经得起诱惑呢,年代不断向前发展进步,其他事,例如“花心”这事,可发展的比科技都要迅速啊。

    “我明天要走了!”张子剑忽然说道。

    “我想你怎么办?”任莺稍微停止动作,把那种快乐的声响变成哀怨的语气。

    “给我写信甚至电话都行,我不定期会过去首都的,嗯,上学这事得抓紧给你办了,又会再回趟首都,如果那边真要上不了,咱找个专科学院上着,再去党校培训一段时间,你的问题应该不大!”张子剑满不在乎的说道。

    “哦!”任莺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放慢了动作,弄的张子剑一阵不爽,马上就“翻身农民把马骑”,睁开眼睛翻身上马,一连串的动作弄的任莺一阵嚎爽。

    也是这次,任莺终于体验到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乐趣,并且还乐此不疲了。

    张子剑在距离八月底还有三天的时候,在杭市被他小叔张建军给堵上了,张子剑很纳闷小叔为什么能找到这里到,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小叔能找到这地方,自己背后肯定让人跟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行踪是没有秘密的。

    张建军板着脸对张子剑说道:“你还真打算在这里逍遥一番啊?学不上了,还要我亲自来接你!”

    “叔,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看看离开你们的呵护后,能不能自己学着成长成熟,在你们这帮长辈的眼里,我的命运只能事事顺利,你们想过没有,长此以往,我就会跟温室中的花朵一样,只要离开那间温室我就啥也不是了,我想**!”张子剑请张建军进入他住的那所旅馆,还说着叛逆的事。

    张建军心中微怒,用手指着张子剑说道:“你是咱们张家第三代的接班人知道不?长辈对你的成长可是煞费了一番苦心,你爷爷不可能在那个位子上待的长久,你爸也不能,你随时有可能替代他们成为一种新生力量,以后,你还要带着你的弟弟们,让他们有所成就,甚至你的后代。”张建军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

    “这些我都明白,可是,这样我真的感觉很不自在,就像笼中的鸟,渴望着翱翔蓝天,却被一围鸟笼羁绊住了自己的翅膀……”张子剑声音听着很是惆怅,这些都是他这些天的内心真实想法。

    “鸟个屁!看看你在南j那档子事,你要不是身上背着这层层的关系能脱身?还有,刚去两天就弄了个丫头,你呀你,就是管不住下面的鸟,女人多了不好,那小丫头我见过了,给你个建议,以后不要再接触了,真的对你不好,如果你真的想要自由,想要一番成就,那你必须要有所割舍,要知道一个注重名利的女人,最终可能对你是个致命的打击,以后麻烦事肯定不断,甚至能让你不经意跌进深渊,你要心里有不舍,那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帮你处理。”张建军说得没错,任莺确实有点贪利,但那也是一种交易,张子剑不傻,隐约也能感觉出她的不可靠,但人家毕竟还年轻啊,经历的事情少,加上自己现在跟她有了这层的关系,就算要好处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只要不是索要过度就好。

    “你已经帮我处理一个了,这位还是我自己处理吧!”张子剑一听张建军还要让一位女人消失,马上就勾起心中那永远的痛,当下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叔这是为你好知道不?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安排你上学的事!”张建军说完,用手指着张子剑让他收拾东西。

    张子剑很无奈,简单的收拾完行李,背着双肩包被张建军带到一辆车上,坐在车上,张子剑心里纳闷了,小叔是从哪里弄来的车呢?不过张建军不说,他也懒得问。

    奔波了几个小时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车终于进入东方明珠,耳边听见了黄浦江畔的汽笛声。

    张建军带着张子剑下榻到一家还算高档的宾馆,休息一夜后,第二天带着张子剑去拜访复旦大学的校长,于文华老爷子,这位老人家可是博学人物,年轻的时候留过洋,回来后加入了民主派,解放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后来和老陈家续上了,原来与老爷子是陈家当年过继给他们大舅家的,口头上说起来绕口,但实际上,于老爷子是陈家的根,流着陈家的血。

    张建军带着张子剑拜访,老人们早就打过招呼了,无非让于老带带张子剑,相当于关门弟子之类的。

    于老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很年轻,满面红光,总是带着笑容,黑色的镜框,一看就是学问人,就连一身着装也很简单——浅灰色的中山装。张子剑看到这种装扮心里估计老爷子单调的样式得穿了半个世纪了吧!

    张建军礼貌的叫叔,张子剑半鞠躬的叫爷爷,真按照陈家的辈分来,陈静还得叫三爷爷呢!

    亲人见面,老人自然是热情的招待,先是有个小保姆忙着倒水啥的,张建军先把从首都带来的礼物送上,又随便的拉扯了一些家常话,随后介绍起张子剑来。

    于老总是微笑的点着头听着一直不说话,像是个弥勒佛,给人留下一种和蔼的感觉。

    “不错啊,年轻有为!考出的成绩很好,进入大学后,学习的东西将会是很繁杂,不过,其中以后要用上的知识,很多就不是课本上学到的了,这要求一个自觉性,当然,还有一样东西也相当的重要,那就是人际关系,大学堂,小社会,人与人的交际将不再是单纯,学问会进步,人的取向也会随之见长,上大学了,就意味着改变你在社会上的地位,只是看你最终怎么选择。”于老的话饱含哲理,如果说是一种说教,那倒不如说是对张子剑这位后辈后生的冀盼。

    张子剑也点着头应着,大学不是没上过,知道这里面是怎么的回事,但现在张子剑只想早点结束学业参加工作,于是对于老问道:“三爷爷,假如我学的速度较快,能提前毕业不”?

    张建军一听这话赶忙暗地用脚踢了张子剑一下,让他注意说话尺寸,心道埋怨道:“这侄子怎么那么让人不省心啊,还提前毕业!这么有‘建设性的想法’不要说见过,压根就没听说过!“

    “不是说不行,学分制,教育模式的一种,以选课为核心,教师指导为辅助,通过绩点和学分,衡量学生学习质和量的综合教学管理制度。与班建制、导师制合称三大教育模式。上个世纪末学分制首创于美国哈佛大学。1918年倒是在首都大学率先实行“选课制,那是前期的一种铺垫。自从恢复高考后,我们国内一些有条件的大学开始试行学分制,包裹本校也在实行。现在学分制改革已在国内高校全面推开学分制度,你认为你能很好的完成你所学科目,并拿到足够你毕业的每项科目的学分,理论上你是可以提前毕业的,但拔苗助长,有过而不及,希望你踏实的搞好学习,学好本领,切切不要操之过急,要知道大学的课程可是种类繁多,真要应付起来就不是一件轻巧事情了,还有,你的大学生活,也是一门必修的学问,有冲劲是好,但不能随意的超前,我希望你不是那种人。”于老倒显得随和,对于张子剑这样说也只是微笑着一番说告而已,就是让他不要操之过急,那样对他有害不说,非要弄个全国的典范吗?

    对于于老的告诫,张子剑是听出来了,不要做出头鸟,有些事不是相想的那么简单。张子剑心道:“既然有这个制度就好办,看了早点毕业不是那么容易,不行咱背地来试试?”

    张子剑并不了解早起大学的制度,心里没底才那么问的,既然已经形成规模了,为啥不去试试,于老很健谈,尤其是在和张建军拉家常家,好像好久没有聊的那么开心。

    聊了一小会,有又来客人,张建军要带着张子剑离去,被于老拦住,说道:“没外人,办公室主任王学和。一会吃午饭再走,好几年没聊这么开心了,开学更没时间。坐下。”这么一说倒是让张建军不见外了,转身又坐在座椅上。

    张子剑耳边听到那位叫王主任的给于校长说道:“刚接到军区通知,今年军分区的部队不再接纳咱们学校的学生进行军训,军训改在各自高校内进行。为搞好90级学生的军训工作,军区建议我们建立校内军训团,决定由决定由警备区第三大队第五支队承训。团长为五支队队长田栋英,政委需要由我们校方出任。军训团下设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三个部。90级新生共预计2038人,可编成5个营、20个连,其中2个营为女生营,训练时间从9月1日——9月10日,11日上午进行军训汇报表演大会,会表彰一些名优秀教官、优秀带队干部、20个先进排、200个先进个人,临时校内军训圆满完成。于校长,您看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要是没有,我这就和军区商议,把事情定下来。”王主任说完把通报的文件交给于老。

    “没什么补充的。军训团的政委让副校长徐通模担任吧!恩!这事我知道了,一定要把第一次校内军训搞好,办好。”于老看文件时放的很低,看完后又交给王主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