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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张子剑说道:“我没你那么无聊。”说完这句话擦着陈静的肩走过去,陈静站在那里始终一动不动。
张子剑走到站区口,看见背着行军被提着行李的刘海鹏。身后的绿色被子叠的很整齐,有角有楞,背包打的最常见的三横两竖。后面塞着一双绿色军用胶鞋。行军包顶上有条白色的布条,看起来像是床单。(猜谜,行军中背包都有一条白色的床单,除了铺床还有一个功能。回答正确的,奖励15分)
军用水壶挂在腰间,扎在腰上的武装勒的很紧。还有个军用的单肩小包斜跨着,看到张子剑时明显的一愣。
张子剑看了一眼后,理都没理的往车站外走去。
“等等!”威严的一声,后劲十足,张子剑停下脚步,转头看到刘海鹏快步的走到跟前。
“你怎么会在这?”刘海鹏先是打量了一眼张子剑后说道。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这不是你家,也不是军事禁地,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张子剑没好气的说道。刚才陈静惹的一肚子火,还没地方撒呢?
“哦。我没那个意思,见到你在这里,我有点意外,哦,对了。我听说你帮我办理的转学,谢谢,其实我家里非让我过来在这边上,能进入对口的专业还真感谢你。我最后明白了你和小静的事,干部家的子女都不容易,这个我理解。就和我不愿来首都一样。我这个人脾气直点,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可最后还是同意家里的意见。小静人挺好的,好好对她。再见?”刘海鹏说完这句话,还给张子剑敬了一个礼,算是谢谢张子剑帮忙。弄的张子剑目瞪口呆,这事办的,偷偷摸摸背后给人家一刀,竟然帮人家办好事了?事是好事,可人不是好人。
站在车站外,抽根烟,仔细琢磨刘海鹏的转变,谁给他做的思想工作,转变咋就那么的大呢?还有就是,他找了小舅子陈文辉和徐海涛两位把兄弟帮忙,难道他俩把自己卖了,调走刘海鹏还有马文东知道这件事,咋陈静就是知道了呢?最后刘海鹏也知道了,那么其他人还有谁知道。
老爷们知道了会怎么想?张子剑事做的不地道不说,可巧了刘海鹏还要谢他帮了大忙。有心办坏事,无心办成了好事,透着很多蹊跷。这事又不能明着问,只好暗地里查呗,先套套小舅子的话,看看他怎么说。
想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了,身后的出现陈静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还不走。”
张子剑扭头看了看:“送走了!”
陈静没回答他的话,笔直的身子往前走,张子剑说道:“站住!”上去走到陈静身边又说道:“我希望不要再出现类似耍我的事情。别以为我脾气好!”
每次和陈静见面不是没有共同语言就是不欢而散。两人的性格差距实在太大,张子剑受不了陈静的冰冷面孔,陈静又讨厌张子剑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有一副花花的肠子。两人谁也看谁不顺眼,但还是未来的夫妻,矛盾不断升级,但还又保持克制。
家庭聚会或者朋友宴会的时候,两人还装,那种演戏的装扮让张子剑很难受,两人如同吸铁石,个性非常的排斥。
自打在车站和陈静不欢而散后,张子剑还是忙于他的拍戏事业。一个星期去趟许佳琪那里,当然有了那次超久的折磨人经验后,张子剑学会了克制,起码用多种途径让自己泻火。
转眼间到了八月初,张子剑小叔张建军过来找他说道:“你拍戏的事情,家里老爷子知道了,还有你的一个兄弟胡鹏在酒吧和别人争女人大大出手后,差点要了人家的命。几个老爷子看你们闲的没事找事,再次让你们体验军中生活,你也在其中。”
“不是吧!我可是挣钱的路子。现在刚刚开始!还又几十天就拍完了,这时候让我去,我那一摊子怎么做。”张子剑惊讶的看着张建军说道,同时还真不明白为啥搞出这一套来。又让他想起去年刚来首都的时候,那几天的军训。
“你要是有个好点的理由,找你爷爷说去,我只是传话的。谁让你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还上报纸电视。越让你低调点,你非高调的弄那一出戏,还不消停,赖谁啊!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张建军说道。
“哦!还有件事,小静是你们这次军训的副指挥官。”
“谁是正的。都有谁去!”张子剑问道。
“这些你就别管了。给你说是让你有个思想准备,这周内随叫随到。”张建军通知完后和张子剑一起吃了顿饭,聊了聊其他。
晚上的时候,张子剑的传呼响了,张子剑回过去,一听是梅景恺,就问道有事。
“你丫的还不着急啊!那帮老爷子看我们太清闲了,每年都搞这一出,我都烦死了,对了,我刚打听到你老婆还当我们的教官?那个狠女人,你能搞定她不。”梅景恺大声说道。
“你这什么话,还狠女人,告诉你,对我未来老婆说话客气点。”张子剑再怎么和陈静不合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己老婆怎么样,面子还是要维护的。
“草,还给我弄那些。”梅景恺不乐意的说了。接着又抢话说道:“听说不在首都训练。要出去。我现在正在到处他听,丫的保密工作很坚固,到现在都没打听出来去哪军训,那啥,给你老婆通个气,看看去哪里训练,都有谁!这件事你要弄好了,哥哥领你的情!”不等张子剑说什么,梅景恺直接挂电话。
刘强,徐海涛也来过电话询问这件事,弄的张子剑有点烦。又不是不熟,干嘛找他问话。放下电话又给小舅子陈文辉打过去,问问他有消息没。
结果陈文辉说道:“他们从我这里问不出啥来,找你打听了,好嘛!你又来问我。我都十几天没见我姐了。我上那打听去。”
“你不知道你姐去那?”张子剑纳闷,心道:陈静那丫头能随便的不回家,家里也不过问。
“你是他老公,你竟然不知道去向。我说,你怎么联系的?都这么久了,你竟然不知道人在哪里。”还没等陈文辉说完,张子剑学梅景恺那一招,直接扣电话,不听陈文辉埋怨似的唠叨。
张子剑放下电话后琢磨是不是和爷爷通个电话说明一下,实在是他不想参加个什么军训,那对他真的没什么意义。
就算军训能对他有啥帮助,回来后还不是照样我行我素,那些小屁孩们架照打,事照找。起不到约束性,还很容易引起抵抗心理,反而往坏处发展。
张子剑拿起电话很犹豫,想了一会后,又抽了一根烟,思考着,脑子里在组织词语怎说,要么找个生病的理由。总之弄的张子剑脑袋乱乱的,电话还是没打。
第二天,陈静到是来了一个电话告诉张子剑八月六号在什么地方集合。张子剑想多问几句,丫的又扣电话,气的张子剑摔了电话一下,毛病,都他妈的毛病,话都没说完就扣。
这天晚上,张子剑跑老太爷住所,等着老太爷回来,想和他聊聊。谁知老太爷回来都凌晨好几了。
“找我有事?”张老太爷一脸的疲惫,但脸色很好。接过旁边护工送来的毛巾擦了擦脸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您决定我去参加军训,我感觉对我没什么用。”张子剑回答道。
“谁说对你没用了,艰苦朴素,意志坚韧都是在行军中练出来的。你看看你们这一代,都成什么样子了,大人们忙于工作,对你们管教的少,都让你们靠自觉,可最近发生的事,我也听说过,你们无事生非的行为对地方上和各方面都造成了一种压力,你们的身份代表着背后的力量,知道吗?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代表一种能量。你还小不理解也是不怪你,但你要知道我们会通过某些事,来约束你们。有些事你们做的很过分,都超出的法律的范围。各种势力牵扯复杂,法律的制裁对你们很难起到作用,所以在必要的时候,磨练你们。知道吗?”老太爷的一番话让张子剑懂的很多。
身具高位衙内,法律对他们几乎没用,除非发生大的变故,就算是杀了人,也会有人帮着想尽一切办法开脱。因为他们身后的力量还在高位上,国内的有着流传千年的传统,官官相护不是随便说的。尤其好动脑的想往上爬的,很多都是看眼神去做事的,尤其是高位大佬,一个眼神下去,底下的人会会意的去办理,为的就攀登高权。这又形成一种微妙的而又复杂的体制。
不能不说高位人物就没有落马的。张子剑仔细想过前世那些败落的高官中只有少数落,最高也就到了部级别,还是几个手指头能数的过来的。
张子剑默默的点了点头,明年就要换届了,谁都不想自己的子女惹出麻烦来,正好又是假期间,闲的没事干的人大有人在,高层老爷子们通过军训手段约束他们这帮小太子们,总比在耳边教育强吧?
“小静还是你们的头,但你要记住,就算亲兄弟夫妻也不能不听令,军令如山,这次将会很严厉的一次训练,做好吃苦的准备吧?”张老太爷说完,对着张子剑挥了挥手。
张子剑走出书房,回到客服还是睡不着。想了很多,可在怎么想都想不到这次训练竟然跑进戈壁沙漠,野外生存的魔鬼式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