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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经历过无数次突发事件,身体已经比大脑反应更快一步。
两人掉头就跑。
然而对方明显提前有所准备,瓶子里气体,正以很快的速度四处蔓延。
两人不可避免吸入鼻腔,不过十几秒,脑袋就开始发胀,四肢无力,纷纷倒下。
时瑶意识消失之前,看到几个打扮严实的人,迅速围过来。
……
再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眼前黑暗一片,看不清东西,时瑶适应了好一会,周围物体的轮廓才慢慢清晰起来。
很明显,他们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
身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椅子有条腿还劈了,摇摇欲坠。
时瑶冷静下来,观察起四周,发现这貌似是一处破旧的密闭仓库。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货物,蜘网遍布,西边墙上一个用来通风的窗口,是唯一有亮光的地方。
借着外面夕阳的橘光,她看到了不远处同样被绑起来的厉辞。
他垂着头,明显还没有清醒过来。
估计这次,又是厉家的对家搞事情。
在男主身边,总会有看不见的危险潜伏,现在看来,这条真理不只是针对对女主而言。
估算下,她和厉辞应该昏迷有几个小时了。
时渺发现她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应该会马上报警……不过应该也没什么用,既然是厉家的对家派来的,说明身后势力很强。
而程旭最近忙的不见人影,那些司家旁支缠上他,应顾不暇,大概要晚上才回来。
如今能指望的人,还得是厉辞的父亲厉尚峰。
厉尚峰会救厉辞,但会救她吗?
不一定。
时瑶不是世界女主,没有女主光环,她得为自己做后路打算,不能坐以待毙下去。
仓库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瑶尝试着动了动手腕,发现绳子绑的手法很专业。
这次的劫匪专业能力有很大提高。
时瑶压低声音,喊厉辞的名字。
她虽然有一身力气,但对方团伙实力不明,要想逃出去,还得做个周密计划。
厉辞也慢慢从昏迷中醒过来。
他醒来后,神情不慌,冷静扫视了一眼周围,看到时瑶也不意外。
大概已经习惯经常出现这种情况。
时瑶也很乐观地问:“你引来的人,接下来打算怎么逃?”
厉辞逃跑的经验,应该和被绑架的频率成正比,算是前辈。
厉辞动了动身子,绳子却将他紧紧勒着,眉宇间有些不爽,“怎么这么紧。”
这语气,跟去饭店吃饭,嫌菜太咸了一样。
时瑶扯了扯嘴角,又听见他说:“再等一等。”
那些人要的无非是钱,又或者就是纯粹给厉尚峰添堵。
厉尚峰那老家伙知道怎么应对,厉辞烦躁得抿唇,又不是第一次了。
刚说完。
仓库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一行人走进来。
“刘哥,人都在这呢。”
有个身材细的像猴的男人,声音谄媚,对走在最前面的人说着。
为首的男人没说话,眼神冷厉干练,走步很稳,拿烟的左臂上纹着一条龙,贯穿胳膊与脖颈,看着狰狞狠恶。
他停下来,目光毫无波澜地扫过时瑶,又落到厉辞身上,紧接着,额头上的那道深色疤痕,随着皱眉的动作深陷。
旁边细猴小弟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还在一个劲地说把这两人抓来有多容易。
花臂男笑笑,把烟灭了,下一秒,抬脚踹上那人的小腿。
那人吃痛的叫了声,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上。
花臂男朝他啐了口唾沫,“废物,人他妈都能给我抓错了!”
什么情况?
抓错人了?
不仅会花臂男身后那些小弟有些不知所措,被绑起来的时瑶和厉辞两人也愣了。
厉辞眼底茫然了一瞬,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花臂男觉得不够解气,拎起那男人的衣领,又给了一拳,“他妈我让你抓那个藏在外面的司家私生子,你给我抓的谁!”
“不,不是吗?”细猴小弟明显很害怕花臂男,小腿都在打颤。
“是个屁!”
花臂男将手机上那司家私生子的照片,怼到他脸上。
花臂男是在道上混的,人称刘哥,很有手段,不少大家族干点什么背地里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都是花钱托他来办。
他认识这厉辞,曾经有人找过他,谈绑这厉家少爷的生意,但是花臂男拒了,原因无他,钱忒少。
他刘高强看不起出钱抠搜的人。
现在司家给的是市场价的三倍,要他把司家私生子绑了交给对方,他妈多好的生意啊。
结果养的这帮没用的废物,净给他出岔子。
这单要是毁了,不仅是钱没了,他积攒多年的口碑也得被砸!
想到这,花臂男咬牙,又恶狠狠补了一脚,“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他妈是厉家人!”
“厉,厉家……”
那人嘴里念着,再看向厉辞,恍如初醒,脸色顿时苍白,给了自己一巴掌,哆嗦着辩解。
“刘,刘哥,是我心急,这两人身形太像了,那私生子又和这女的关系不一般,看他俩在一块儿,我以为就是……”
细猴小弟声音颤抖,他待在底层太久,想快点出头,表现自己,好被刘高强提拔,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抓错人。
他只是大意了,下次肯定……
花臂男脾气比厉辞要暴燥,听都不听,上下其脚,脏话骂了一嘴。
“现在肯定打草惊蛇了,人没抓着,还引起了那私生子的警惕,厉家那边很快也得过来要人!我当初怎么会让你跟在我身边,真他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细猴小弟被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怕的不行。
时瑶和厉辞都快看不下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情况似乎比想象的复杂。
花臂男出完气,又点了一支烟,叫来后边的小弟。
“现在你去联系之前要厉辞的那伙人,既然已经惹了厉家,那也别想着息事宁人了,干脆转出去,报高价,那家不要,也总有人要。”
花臂男眼底划过一抹精光,他是粗人,但在道上混这么久,懂得怎么获取最大程度内的利益。
“那,那这女的呢?”另一个小弟兢兢战战指着不远处的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