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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里人来找她了?
时瑶立马来精神头了,小跑着过去。
那几名下人听见阿奇的话,迎上时瑶:“小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一共七八个人,态度十分恭敬。
时瑶经过他们的解释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是一个富甲的女儿。
只不过她爹娘因为早年战乱,在外经商的时候遇到意外,去世的早,她的亲人只剩下上了年纪的时家老太太。
时家老太太一个人操持着整个时家,时家家底积攒丰厚,她在京城郊外买了一处田庄,命人在那盖了一座大宅子,此后老太太就在庄子里吃斋念经。
时瑶是时府唯一的直系子嗣,也是老太太唯一的嫡孙女,自小和老太太生活在庄子里。
但也是因为一直生活在田庄,不知道世间险恶,被一个心思恶毒的下人骗出了府,自此下人们就再也找不到时瑶了。
时家在京郊田庄生活太久,在京城的人脉大不如前十几年,消息不是那么灵通。
如今好不容易才循着线索,找到了时瑶所在的客栈。
下人知道贸然找来,时瑶可能会不信,下人说道:“小姐右侧肩膀自小有一块月牙胎记。”
时瑶愣了愣,没错,她肩膀处确实有一块月牙胎记,除非至亲之人,不然不会知道。
解释完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下人们弯腰恭敬道:“小姐,我们已经找了你许久了,老太太也十分担心你,请随我们回府吧。”
时瑶沉吟片刻,“好,你们在下面等着,我去客栈里收拾收拾。”
“是。”
桑渔和阿奇对视一眼,在看到对方的眼色后,很默契地跟着时瑶一同上了楼。
来到房间,桑渔把门关上,问时瑶:“你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对方来历不明,不能轻易相信。”
阿奇难得附和桑渔:“没错,这种事情还是得小心谨慎一点。”
时瑶挑眉,拍拍两人的肩膀,“我知道你们俩担心我被骗了,有人突然出现要接我回家确实可疑,即使他们说的点都对的上,但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他们。”
她顿了顿,“不过这个节点来找我,如果不是我的家人,那便是……”
“另有所图。”
阿奇和桑渔愣了愣,不约而同道:“所以你是想趁机调查?”
时瑶嗯了声,走到窗边,看向楼下的下人和马车,“一会儿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他们问起来就说是救过我命的朋友。”
“好啊,”阿奇唇角勾了勾,坏笑着,这段时间压下去的恶趣味又上来了,“我最喜欢搞事情了。”
桑渔皱眉给了他一脑蹦,“这一次,对方势力不明,不能胡来。”
“时瑶,尤其是你,如果他们说的不是真的,那这一次,对方的目标就是你。”
时瑶点头,桑渔不愧是世界女主,即使失去了记忆,内心也比平常人要冷静镇定,能在仓河村呆那么久,最后和她一起逃出来,除了本身的气运,和自身素质也脱不开关系。
时瑶神情不由得认真起来。
三人围成一个圈,仔细商量了一番接下来的对策。
……
收拾好东西,三人就坐上马车去了时瑶那个不知真假的家。
时家老太太在京城郊外买的庄子很大,时府就建在庄子里。
不过即使是在庄子里,也不妨碍时府宅院建的大气阔绰,一看就投入了不少财力,能看出时家确实家大业大。
由下人领着,三人成功进了时府,时瑶一进门就悄悄打量宅院里的情况。
时府内部很大,走廊,假山清池都有,建的规规矩矩,甚至能看出是有一点风水在上面,时瑶能从建筑风格上判断出,时老太太是一个重规矩,固执封建的老人。
这时,府里的老管家迎了上来,知道时瑶失忆,他向时瑶介绍起自己。
时瑶点头,也向老管家介绍自己的两位朋友。
老管家得知两人救国时瑶的命,态度更加恭敬,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两人。
他活了这么多年,眼睛很毒辣,桑渔虽然在仓河村呆久了,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但长相大气端方,不难看出世家不一般。
然而视线落在阿奇身上,看到他的衣着打扮上,老管家愣了愣,“苗疆人?”
时瑶以为老管家忌惮害怕苗疆人,开口道:“他虽是苗疆人,但不会随意干出下蛊使巫术的坏事,管家伯伯放心。”
这是解释,也是另一种警示。
老管家点头,并没有像时瑶想象中那样露出异样的表情。
“小姐的朋友我自是放心,府里一定会好好招待,现在已经到了用饭时间,老夫人在主屋等着,请随我来。”
老管家在前面带路,时瑶几人跟在身后。
路上来来往往的下人都低头干着自己手里的事情,见到时瑶,也只是小声唤了一句小姐,然后就匆匆走开了。
时瑶觉得莫名其妙。
老管家解释:“小姐之前是被怀了歹心的下人骗了出去,老夫人特意吩咐府里的下人,都不得与小姐过多交流,以防小姐再次被骗,老夫人怕是真受不得小姐再次失踪了。”
时瑶扯了扯嘴角,原主之前是有多好骗?
穿过几个走廊,终于到了,时瑶也终于见到了老管家口中的老夫人,原主的亲奶奶。
时家老太太尚佛,面目慈祥,这几年一直吃斋念佛。
年纪很大了,但是她保养得很好,即使有褶皱,也不似这个年纪那么苍老不堪。
阿奇盯着老太太看了眼,俯身在桑渔耳边悄悄道:“我说,这老太太和时瑶也不像啊。”
离得太近,阿奇呼出的热气都碰到桑渔的耳廓上了,桑渔脸红了些,有些不自然地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老太太年纪大了,看不出来很正常。”
阿奇不要脸地又凑上来,“咦,你脸怎么红了?”
桑渔咳了声,“热的。”
“热?我觉得这宅子阴气挺重啊,”阿奇往她后颈吹了口凉气,阴恻恻道:“还热吗?”
“……”
桑渔心里告诫自己,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乱来,不是揍这家伙的时候。
嗯,先欠着。
几人坐下吃饭,老太太见到时瑶,十分开心,拉着时瑶的手说了好多想念的话,桑渔和阿奇就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干饭,很乐意充当空气人。
“这段时间你受苦了,真是瘦了不少,苍天保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太太摸了摸时瑶的手,上了年纪的皮肤干瘪磨人,时瑶心里有些怪异,说不上对老太太多亲切。
不过嘴上还是嘴甜轻哄道:“老太太,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时老太太叹气,百感交集,“你父母去得早,我一直将你娇养着,哪曾想过你会受这种罪。”
吃饭间,老太太有时候也会和桑渔阿奇说上两句,气氛一直很融洽。
只是老人家上了年纪,身体不好,后面吃了几口就乏了,很快就回了房间休息。
吃完饭,老管家为几人安排住处。
时瑶被安排在了内院,而阿奇和桑渔则被安排到了用来供客人住的厢房,两人离时瑶的住处有点远。
时瑶想要让桑渔和阿奇住的离她近一些。
老管家道:“小姐,这是时府的规矩。”
好吧,规矩这么快就来了。
初来乍到,时瑶也不好过于无理取闹,只好暂时假意妥协。
老管家后面又说,“后院住着一位府里贵客,平日无事时切记不要过去打扰。”
三人乖乖点头。
殊不知,他不说还好,说完,叛逆爱搞事的阿奇第一天晚上就去了。
第二天,三人聚在一起,阿奇有些失望地耸耸肩,“我去了,屋子是空的,不过,我肯定那屋里绝对住着人,我就是去的时机不对,没逮到。”
时瑶:“那就再接再厉。”
桑渔:“你可以的。”
阿奇难得被委以重任,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抬起下巴,傲娇道:“放心,我肯定能逮到。”
……
老太太年纪大一直在静养,平时很少出屋,其他两餐就在自己主屋解决,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和他们一起吃饭。
老太太偏院还有一处祠堂,无事时总爱去里面念经颂佛,但是府里下人似乎很怕她。
此外,老太太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看戏。
每隔五天,就会有戏班子被请到府上演出。
这都是时瑶在这里住了两天后,了解到的一些大概情况。
而阿奇要找的那个府里贵客,一直没有逮到。
这时府里处处透着诡异,但是具体说,又说不上来什么。
……
这天夜里,时瑶想事情想得睡不着觉,忽然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在夜里很清脆,也是十分诡异阴森。
“谁啊?”时瑶问道。
敲门声停了,没有人回答。
时瑶又问了句,还是没有人回应,敲门声却又响起来。
时瑶干脆被子一蒙,也不搭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外面敲门声却越来越急促。
“救,救,我……”
声音细如蚊声,又说不出的嘶哑,很快湮没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