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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07-25
内息的突破只维持了一会,那防御气流瞬间做出了反应,从三面追了上来,又将内息包裹,鱼肠剑的震动也同时消失,应该是那层感应又被隔绝所至,聂宇心念一动,内息又是迅捷的向前探去,可这回防御气流却是如影随形,依旧紧紧将其包裹。
“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裹得住!”这防御气流如此难缠也激起了聂宇心头傲气,全力催动之下内息一化二,二化四,一直分成十股四面八方的突围而去,且十股内息当还有轻重不同,三层心法的全力推动之下聂宇对于内息的操控已经到了一个全的阶段。
此招果然有效,防御气流虽然也颇为神奇,但到底无人操控,应变起来就要慢了一筹,十股气息之已经有七股突破了重围,继续向空洞内部探去,而剩下的聂宇的操控之下与那气流纠缠,让它分身不得,整个空洞的景象随着内息的深入也脑海显现。
这看来的确是一处古墓,光是甬道便有七八条之多,有真有假,两边都有人俑侍立,似乎守护着什么,本来这些甬道错综复杂,纵横交错,颇能迷惑于人,不过机缘巧合之下聂宇恰恰有鱼肠神剑手,突出的股内息之强大的一股便追随着共鸣的强点而去,聂宇相信那里就是通往空洞心真正的道路。
此时盘腿坐树干之上的聂宇宝相庄严,身周的气流似乎都化为实质围绕流转,半长的头也因为全力以赴而大半竖起,这内息的分割显然对他而言也是消耗极大,可若要找到打开门户之道,聂宇必须有整个空洞的轮廓作为引导才能推算出到底是何阵法。
聂宇所算的确分毫误差,五股内息都先后来到甬道的头而碰上了石壁,尾随后的气流立刻追上将其包裹,他可以探测到这些甬道都是机关重重,杀机密布,若是误入歧途定然是死一生!
只有强大的那股依旧奋力向前,所路过之处已经有几个很大的藏宝室,看来已经接近了空洞核心所,聂宇心无旁骛的全力操控着这股气流,忽然之间又撞上了什么所,那是一道高有三丈,宽五丈的石门,石门之上刻着很多深奥的符印,这些符印聂宇并不熟悉,可就是这道石门却让他的内息难做寸进,无论如何催动也难以渗透其,而此时鱼肠剑已经出了很大的青吟之声,聂宇相信这道石门之后必有与之共鸣的宝物,只是不知到底是何物。
内息被石门所阻,后面的气流立刻追了上来,聂宇试了几次无功之后也不再纠缠,内息向两边绕去,这个石门之后的空间显然是空洞的里层,此时深入石壁已有三丈之遥,随着内息的探测,这个空间大约二十丈见方,后面便全是坚硬的石壁而再无空洞。
心念动间,所有的十股内息便像潮水一般退了回来,当然其也有一半被那防御气流所吞噬,去时速不快,可这回程只电闪之间,八股内息同时回到了聂宇身上,他忽然睁开双眼,身体也自树干之上跃下,整个空洞的轮廓现已经很是清晰。
坐山壁之前调息了片刻,聂宇起身离开碧寒潭,往玉虚观而去。
“师叔祖,可有现。”王宇已经退到了离潭丈的地方,刚才聂宇的一番探测花去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再难抵抗那股浓烈的寒气,见到聂宇缓缓行来,面上神色不动,便出言问道。
“已有所得,尚需回去好生参详。”聂宇淡淡的道,脚步却并不停歇,至少现他还没有打开那道门户的头绪。
王宇闻言却是大喜,他也知道此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听师傅说过便经常来这潭前打探,可无论他如何细致总是没有半点蛛丝马迹,三面石壁都很是普通,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是以今日聂宇前来探查他也很是好奇,对这个师叔祖他可是充满了信心,不自己师傅之下,果然不过几个时辰,聂宇就有了收获。
到了观,聂宇让王宇将玉虚道长请来,自己则房将那空洞的轮廓画纸上,并用红笔将正确的前进路线标出,便细细参详起来,玉虚道长与王宇进屋之后也不打搅聂宇的思,都一旁观察。
王宇眼,这个空洞的甬道就如蛛网一般复杂交错,恰如迷宫一般,而画上的那根红线曲曲折折有几处明显是穿越了死路,令他很是不解,他甚至不敢相信这山壁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再仔细查探片刻之后他又似乎有了心得,而此时聂宇也抬起头来。
“二位有何见解?”聂宇问道,此事事关玉虚观气运,虽说天玑子说的慨然,可聂宇当要全力以赴,集思广益也是良策。
“师叔祖,这好像是大周天锁星阵。”玉虚道长阵法上很有造诣,作为他的关门弟子,王宇也有涉猎,见师父仍犹豫,不由出言说道,只是语气之并不是十分肯定。
“呵呵,能看出这点,已是不易了。”聂宇眼有赞扬之意。
“的确很像,但又似是而非,想来这根红线定是师叔探出的通路,若是如此便与周天阵不符了,这空洞以山为体,暗藏日月流转之道,莫非是?”玉虚道长先是点点头,表示对徒弟的赞许,他的造诣当然远王宇之上,从那条红线看出了不妥,后忽然眼一亮,眼光也看向聂宇,似有询问之意。
“道长看得不差,表为大周天锁星阵,其实内暗藏玄机,若按此阵走法,条条都是死路,内所藏应是大衍周天阵!”聂宇观玉虚道长神色,知道他已经看出,这么说就是讲给王宇听了。
“大衍周天阵?”王宇的言语有震撼之意,此阵乃是奇门遁甲四千二十局排名前一的阵法,他只本门古籍知道这个名字而已,失传已有数千年,未料竟然出现这山壁之。
“若是此阵,这个古墓又是何人?”玉虚道长问道。
“呵呵,若我所料无差,天玑道兄定知其究竟,只是时机不到罢了,以他所学,当可探知一二,明知此阵,还让王宇同行,可见已是胸有成竹。”这大衍周天阵玄妙无方,以王宇的修为入之恐难周全,而天玑子明言要带他入内,故聂宇才有如此判断。
“师尊行事,常是出人意料,此事必有深意,师叔既然识得此阵,可知那门户所?”玉虚道长点点头,问道。
“天地不全,万法也是残缺,因此所有阵法必会有疏漏之处,留人生机,此阵既然暗合天数,想来月圆之夜的潭水倒影之处便是入口所,我刚才仔细查探,那里的石壁必是虚影,只是被此阵引山川之气加以防护,以天玑道兄与道长的身手一刻之内必能破之而入。”聂宇已脑海暗暗演算了此阵的运行,加上天玑子所言,才有此结论。
“师叔果然学究天人,不过我等进入当无所差,王宇又该如何。”玉虚道长言道,说道阵法,看来还是古门人堪为翘楚。
“这倒无妨,内私有一物与我的鱼肠神剑有所联系,到时只要将此剑交给王宇,定可入内,说不定此番他还会有莫大机缘。”聂宇笑道,似乎领悟了天玑子邀请他此行的深意。
“多谢师叔祖,他日有成,必是师叔祖今日所赐。”玉虚道长目光示意之下,王宇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