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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情幽自转醒,一睁眼就看到熊童子不知熬了多少夜搭耸着脑袋瞌睡着。
如梦初醒的她那嘴角刚刚勇气微笑便找寻着凝魂灯。
七彩莲心躺在案几上,一颗一颗赤橙红绿青蓝紫的莲子剥了皮颗颗饱满透亮。
旁边的凝魂灯像是喝饱了水的睡莲发出熠熠光辉。
花情来不及趿鞋,强抢身一步奔到面前,凝魂灯的小红龙仿佛长大了,身子缠着灯芯三圈,躺在里面沉睡着。
“花情姐姐,你醒了!”
熊童子的声音突然而至,花情回应了一声。
“花情姐姐,快喝了它!”熊童子将一碗粥端给她,整个身子和那碗差不多大,小爪子端着也不怕生生压折了。
“童子,他们呢?”
“谁?”
花情环顾四周,“魔君,妖王!”
熊童子摇摇脑袋,不是不愿说而是实在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姐姐,妖王走的时候特地留下了这个!”
熊童子将七莲心收入乾坤袋里,“说是饿了就吃一颗,这一路上禁止姐姐吃别的!”
熊童子虽然照做吩咐,它还是怀疑这莲心当真能消饿吗?
花情摸摸胸口,长刺刺穿的地方袭来微微疼痛,那梦是真的?就连她自己也模糊了。
“我们也赶路吧!”
“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
“姐姐,魔君说---”
“他说什么?”关键时刻,它竟然忘记了,这不干着急吗!
熊童子敲着脑袋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花情有些失落,“赶路吧!”
“好!”
熊童子欢天喜地前面开路,花情上了马,一路南行,凝魂灯始终放在她胸前,任谁都不可偷走。
陆行百里遇一城楼,建在黄沙里的城楼像是有一些年岁了。
“姐姐,穿过前面这座城池就是南海了!”
此地穷山恶水,趟过黄沙遇南海,在凶险的地方,花情也要闯上一闯。
马儿在城楼前怎么也不肯入城,不得已只有将它放了,熊童子一飞冲天先行探路,折身返回之时也没有带来什么可怕的消息。
“姐姐,我们入城吧!”
花情点头,朝着马儿的奔跑的方向有些惆怅,毕竟是相伴了那么久的马儿就这样走了,望它有个好去路。
一人一童子入了古城楼,黄土垒建却能抵御黄沙侵袭,入了城楼熙熙攘攘的行人,还有被黄沙包围的小店,这里人烟稀少,气候恶劣,狂风席卷飞起黄沙入七窍,捂住眼耳口鼻方能举步维艰。
“姐姐,我们先行找个地方,等到黄沙停了在走!”
“穿过城镇须多久见南海!”
“大约三刻钟!”
“继续前行吧!”花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南海。
“姐姐---”
熊童子的声音淹没在黄沙漫卷的空气中,花情发丝凌乱,满头黄沙,卷起的狂风甚至都能将她吹上了天,她紧紧护着怀里的凝魂灯,扑面而来的狂风惹乱了她的呼吸,淹没了她的艰难前行,慌乱中黄沙入口鼻,顿时乱了节奏---
“姐姐---”
“姐姐---”
熊童子的声音若即若离,花情蜷缩在一角抵御风沙侵袭,凝魂灯里的小红龙发出嘶吼的尖叫,声音无限扩深像极了一点点扩大的漩涡所到之处黄沙急停。
片刻间,四周恢复平静,满地狼藉---
“童子---童子----”花情怀抱凝魂灯寻找熊童子。
“姐姐---我在这儿!”
熊童子从满地的黄沙里冒出头来,抖擞着身上的黄沙,一跃上了花情肩头。
凝魂灯芯的小红龙扬起脑袋瞅着她,一双圆鼓鼓的小眼睛发出幽光。
“白苏哥哥,是你吗?”
小红龙发出低鸣死在回应着她。
“姐姐,刚才是白公子停了风沙吗?”
花情点着头,息了灯芯。
黄沙的侵袭四周村民闭了门户,街道上安静的不像话,花情跟熊童子不敢逗留,一路向南而去。
“站住!”
一声厉喝袭来,一队侍卫瞬间将她们围住去路。
“公主,就是她停了风沙!”
“你可看清?”那公主衣着华丽,全身珠光宝,一听有人能停风沙带着侍卫赶过来。
黄沙国常年被风沙侵袭,国王为了拦住风沙,治理恶劣气候让这里的子民过上安稳的日子也是煞费苦心,继位30年,不辞辛苦也没能改善半点,风沙更加肆无忌惮了。
本是青山绿水富丽秀美的黄沙国活脱脱变成了一个这般模样,黄沙遍地随风肆起,子民苦不堪言。
“来者何人?”
“花情,路经此地往南海而行---”
“南海?”身为黄沙国公主,画沙是从没听过有什么南海,沙海倒是不少,遍地都是。
“你用什么法子停了风沙?”
“---”不能将凝魂灯供出来,这风沙纯属意外,花情犹豫了片刻想要解释,人家手下之人指着她怀里的凝魂灯说了个一清二楚。
“那是什么?呈上来!”
花情将凝魂灯搂得紧了,谁都不可抢走。
公主一看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立马命人将她们捆了带走。
熊童子登高一呼,这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公主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捆人,还有王法吗?!
两只耳朵摆动,闪电之势穿梭侍卫面前解了他们的裤子。
一时间慌乱不堪惹人碍眼。
“姐姐,快走!”
花情抱着凝魂灯拔腿就跑,身后的公主大放厥词,“再不束手就擒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姐姐小心!”
一次威胁不听,公主一声令下弓箭手准备,十几只长箭飞天而来,熊童子七窜八躲将长箭打在地上。
“先捉那只小妖怪!”
“呸,你才是妖怪!”
熊童子发了狠,准备与他们决一死战,出了荷叶村,它的灵力便如洪水猛兽般泉涌而来,对付这么几个弓箭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童子,不伤他们!”
“是!”
熊童子应声而去,花情先行一步。
那公主一瞧她要跑,立马飞身去追,那是他父王废了一辈子心血也没能阻止的天灾,只要眼前的姑娘能让出凝魂灯,黄沙国公主给她来当都成。
“花情姑娘---”
声音像是长了腿慢慢逼近,花情一个急刹,那公主差点撞到了她。
“只要你跟本公主乖乖回宫,你想去南海便去南海,自有人护送你离开!”
“若是我不去呢!”
“你没有选择!”
“你这公主也太过霸道了!”
“你不去也可以,留下这个宝贝,本公主自会放你南行!”
“凝魂灯是我的命,谁都不可夺走!”
“凝魂灯?不错,本公主喜欢这个名字,力除风沙便是凝万民之魂!”公主手持红鞭,花情一度花了眼,那图凤花藤像极了她姨娘的烈焰。
“你别以为本公主不敢杀你。”公主朗声道,“为救万民取你一命,你也死得其所了!”
花情摇头,守得凝魂灯不救万民又如何。
虽没了灵力却也不能做任人宰割的羔羊,花情安慰着凝魂灯里的小红龙,摆脱了这眼前的公主,一定上南海取得莲心唤他而归!
“白苏哥哥,等我---”
一场恶战蓄势待发,公主手持红鞭,立下战约,“若你输了,只要你留凝魂灯,本公主还是愿意放你一马!”
“输赢你都不会得到凝魂灯!”
“放肆,你一个小女子竟然口出狂言,简直---”
“废话少说,动手!”
啰里啰嗦!
花情横眉冷对,成功激起了那公主的怒气心狠,红鞭在半空中来了一个神龙摆尾仅离她半寸,躲避不及遭殃开花的就是那漂亮的脸颊。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做梦!”
熊童子时刻紧张着花情这边的动静,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三五个高手侍卫拦住它,脱身不得!
公主对花情痛下杀手,红鞭一鞭一鞭击的她步步倒退,险象环生,花情时刻惦念着怀中的凝魂灯,宁愿鞭子抽身也要护它安然无恙。
凝魂灯里的小红龙发出嘶鸣,惹得公主只想赶紧夺过来。
黄沙国上空少有的蓝天白云,随着小红龙的嘶鸣,天空竟然出现了湛蓝色,云朵像极了大块的棉花糖,众多子民开门观望,不知他们的公主为了他们草菅人命横刀杀人。
自公主出生便没有见过湛蓝的天空,还有偌大的棉花云朵,这下她势在必得,非拿下凝魂灯不可。
就算得不到也要将花情困在黄沙国不得离开。
“放弃吧,你不是本公主的对手!”
宁死不屈!
红鞭断了花情去路,瞬间被五花大绑捆住,公主对她上下其手从怀中摸出凝魂灯,立马就被那只小红龙吸引了。
“给我---”
“到了本公主手中的东西那就是本公主的!”公主手握凝魂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不是说这还是你的命吗?你怎么不死呢!”
“画沙,不得胡闹!”
国王被簇拥而来,公主立刻跪下行礼,还让侍卫打折了花情的腿也一同跪下。
一阵狂风呼啸,一个黑影掀翻了正准备动手的是问,一巴掌突袭面颊惹得众面面相觑,画沙公主扶着脸颊气的七窍生烟,“哪里冒出来的鬼东西,竟然打本公主!”
“-----”
花情看清来人,心头一紧,不知如何!
魔君目光冷漠,捆在花情身上的红鞭啪的一声断裂了,谁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断的。
“来人,捉住他!”
“画沙,不可胡闹!”国王倒是见多识广,从天而降的不是鬼神就是天官,更何况来人不惊不怒,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怕是画沙再胡闹下去丢了小命都不知。
“父王,他竟然敢打我!”
“父神平时如何教你,远道而来的客人你该如何对待!”
“父神,儿臣是想请她去宫里坐坐,是她不肯怨谁呢!”
“住口!”
国王亲自跟花情道了歉,还将凝魂灯奉上却被画沙抢了去,“这宝贝能平风沙,如何能给!”
国王瞟了一眼旁边的魔君,心中忐忑了良久,“这本就是他人宝贝,你如何能强取豪夺!”
“父神不讲理!儿臣哪有强取豪夺!”
花情伸出手,只要画沙肯归还,凝魂灯安然无恙她便不予计较,反正也打不过,估计那国王江湖道士看多了,是估计魔君才句句理智。
“不给!”
画沙一心为民,到手的宝贝如何肯还。
“画沙!!!”
再胡闹下去国王怕是要将她关禁闭了,画沙立刻软下来,“还给她也不是不可以,黄沙国好不容易少有的朗朗晴空,这位花情姑娘需得住上几日才能南行。”
这哪是祈求的口吻,分明是命令,商量不得。
“还有,你既然打了我,便要娶我为妻,从今往后你就是黄沙国的驸马,不可离开本公主半步!”
“黄沙国却有此国规!!”
魔君这一把掌竟打出了一位夫人。
花情瞳孔皱缩,目光情不自禁的转向魔君,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避如蛇蝎,“他----他已有妻室,怕是配不上公主---”
哎呀,这说的什么,他愿不愿意应当他自己说清楚,花情啊花情你躲什么嘴!
“妻室不妻室无关紧要,我黄沙国的儿女不在乎这些。”
这都不在乎?
花情瞅向魔君,他全程淡漠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总是看他做什么,他是本公主的驸马,你可别有什么坏心思!”
“我?”花情想自剜双眸。
魔君拉着她的手转身离去,画沙惊呆了,“她---她说的妻室该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宝贝留不住,人也留不住,父王,难道就让他们这般走了吗?”
画沙气的直跺脚,这般辱人确实不该放行,天网恢恢从天而降,魔君并没有要逃的意思,区区金丝网如何能困住他,他只想捉着一人之手从此永不分开。
“捉到了!”画沙欢声鼓舞,金丝网渐渐收紧,“你是想留还是想走?”
“我---”花情来不及回答就被金丝网灼伤,那热浪贴身没有烧着了衣物却灼伤了皮肉,疼的她咬紧牙关却没有半点烧伤的痕迹。
疼的她往他怀里钻,魔君感受不到金丝网的着力,这网是国王花重金从一个道士那里求来的,黄沙国上上下了几百张,两张叠用可低风沙,肉体凡胎触碰不得却不困仙神妖魔。
魔君以为她受了惊吓黑袍将她裹住,灵力挥散毁了那金丝网。
“花情---”魔君轻声唤着,花情却想沉睡了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画沙拍手叫好,“父王捉到了!”
国王眉头紧锁,一副愁容。
魔君一记锋利的眼神投射,画沙立马神气了,“怎么?生气了,本公主告诉你,你别妄想要逃走,就算你有三头六臂,魔妖天神也救不了她。”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