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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的家伙,试试老娘的厉害!”多从魔眉心乌光一闪,在顶上现出漆黑色,形如燃烧火焰的魔之荆环,在荆环中,一名胖嘟嘟水嫩嫩的小家伙睁开双眼,娇憨地笑了笑,张口流出几点涎水,向张崇弛溅来。
一切都那么的亲切自然,就像是小孩的把戏,让人不忍躲闪,甚至于还想承受那一溅,来换取小孩天真无邪的一笑。就在张崇弛微笑着想用手去托那几滴涎水时,在他识海中一直闭着双眼的心魔也圆瞪双眼,双手一合,乌光透出识海,直冲脑门。
张崇弛心神一清,五彩斗气在脚底喷出,整个人一个后翻,避开了那几点涎水,眼看着它落入尘埃,还真是片尘不惊。
荆环中的小娃娃指着张崇弛,奶声奶气地说:“叔叔,坏坏,不接口水,我不跟你玩!”
“我还真玩不起!”张崇弛如释重负:“拿幽冥魔水当口水玩,我这个小小的使神打死也没那胆量,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玩去吧!”
多从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然,魔之荆环中的那个小孩是她的心魔分身之一。这个小孩的攻击手段中,幽冥魔水只是一个辅助攻击而已,真正可怕的是他的心神攻击。直接迷惑对方的神格或心魔,让他在茫然无知间毁在幽冥魔水之下。
张崇弛看起来不过一个使神的境界,居然能悄无声息地破了她的心神攻击,不得不让她另眼相看。当她的双眼扫过其余两人时,这种惊讶就更浓了,彩虹织女的眼神中虽有迷惘无措,但在张崇弛开口之后,迅速恢复了清明,至于西夷光,她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是那么清澈无邪,如同一泓明净的秋水,不受任何污染。
“果然有张狂的本钱!”虽然眼前的个人表现都出乎她的意外,可就凭着个使神和一只宠兽,怎么都吓不住多从魔。
“不敢!”张崇弛不卑不亢地回答说:“在下等人从不张狂!身为一个医师,只愿这世间每个人都生活得安安乐乐而已!”
多从魔哈哈大笑:“这也叫不张狂?每个人生活得安安乐乐,就连创世神也做不到,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医生?”
张崇弛正色地说:“也许这个愿望永远无法实现,可并不妨碍我向它靠近,努力做到一点算一点。义之所至,虽千万人,吾往矣!”
声音不高,平和实在,却凌凌然充满了风骨,让多从魔的气势都不由的一敛,第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使神级的医师好像并不简单。收起轻视的心态,多从魔反而没有刚才的咄咄逼人了,手往脸上一抹,换了副娇艳如花的容貌,如玉的双手轻轻鼓掌说:“张医师说得妙了!我倒想听听张医师准备怎么个往法?”
张崇弛拱手说:“请从魔殿下撤消鬼族的生育院、成长院和军官院!”
“为什么?”多从魔脸上做出惊奇的样:“这院的存在给鬼族带来了无数的安乐,难道张医师刚才那句愿每个人生活都安安乐乐的话只是说来听听,而不是用来做的?”
张崇弛微微一笑:“不错!我愿每个人,或者可以说是愿每个智慧生物都安乐幸福。但有一个前提,任何人不能侵犯他人的天赋人权,否则这种虚幻的安乐必以更大的痛苦而破灭。”
“那什么又是天赋人权?”多从魔看来是想做问了,还问个不停。
“人具有天生的生存、自由、追求幸福和财产的权利。这就是天赋人权,是不允许任何人,难怕是神魔侵犯和剥夺的。”张崇弛在这个问题上早已考虑得很成熟了,或者说,早在东方朔时期,也许就已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多从魔吱地冷笑一声:“可我的自由就是喜欢杀人,若杀人,则侵犯了别人的生存权,若不杀人,则侵犯了我的自由权,你的狗屁天赋人权又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张崇弛说:“每个人保存全部权利,缔结契约,成立国家,运用政治权力与法律的力量来保护个人的自由、平等、财产或追求幸福的权利。即使对个人权利做了某些限制,也只是使每个人的个人权利得到共同力量的保护;如果政府侵犯了这种权利,人民有权收回自己的天赋权利,推翻其统治,或个人有权反抗主权者。这是人界的天赋人权执行方式。而对于神魔两界,则由人界的共同组织与神、魔订下契约,成立多个宗教,使神魔人的权力得到共同力量的保护,若某个宗教的存在侵犯了这种权力,任何一个宗教中的神魔人都可转投他教或另立新教或退出宗教。”
他说得头头是道,可惜伪问家多从魔早已听得晕头转向,勉强从他的话里面抓住“契约”这个不断运用的工具,不甘心地反驳说:“任何契约都必要有最终的力量保障,以惩戒违约之人,可你的契约谁来保障?人与人之间还好,人与神、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给神魔讨价还价!”
“法则!”张崇弛更加肯定地说:“当契约成立时,将之上升为法则,由这世界的本身来惩戒违约者!试想,这神、这魔、这一切哪一个不在这世界之中,又有谁能与这世界的本身所对抗。”
多从魔终于听到了关键所在,打了个优雅的哈欠说:“好熟悉的理论!据说当年地之主神也提过类似的话吧,可惜法则这东西从来只有创世神能订立。地之主神费尽心思,甚至在神魔大战中连地神界被毁都在所不惜,不知跑哪儿去修炼制订法则的神通去了。”
“地之主神不见了?不是说转世了吗?或者留下传承了?”张崇弛按住怦怦直跳的心情,明知故问。
“当然没有!”多从魔说:“这事就算在神魔界,也恐怕只有两个人知道,地之主神早在神魔大战之前就已失踪了,去向不明!后来,据说一个地之使神知道她的下落,可当大家找来找去时,却发现那地之使神已被杀死在人界一处叫马嵬坡的地方,一切痕迹从此断绝。”
原来如此,既然地之主神去修炼制订法则的神通,可为什么出现在地之寝界,还是身怀六甲的模样。以张崇弛的眼力,绝不可能分不清怀孕和其他原因致使小腹隆起的区别,莫非这里面还藏有什么秘密?上古守护神兽青龙曾让自己成为龙骑士的时候,去一趟地之寝宫。现在自己成龙骑士是没希望了,好歹老妖猫的辟邪力量并不下于神龙,看来有空得去一趟才行。
他这边在思想开小差,多从魔还以为他在想地之主神的去向,冷笑说:“至于地之主神去了哪里,你就不用再多想了!我们神魔早满世界找过,可就是没发现。不过,从地之使神死亡这件事上,我倒略略猜测出一个可能,可是我也不敢肯定!”
让从魔用了“不敢”两字,张崇弛笑着指了指上面说:“你说的是那一圈?”
多从魔点点头,长叹一声:“你很聪明,可惜聪明的人大多不长命!”
张崇弛退了一步,戒备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多从魔说:“我需要聪明而强大的人合作,不知你这个聪明人是否能强大到让我满意的地步!”
这话暧昧,连刚从内堂出来的贝利亚也插嘴说:“其实我这人倒是又强大,又聪明,就是懒了点,有事找我怎么样?”
多从魔白了贝利亚一眼:“有你什么事?站一边去!”
“是!是!”贝利亚乖乖地站到了一边:“多,你真的要用那一招?”
“已经用了!”多从魔的回答让张崇弛一惊,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大堂四周一暗,阴风四起,无数黑色的雪花漫空飞舞,如细碎的刀片,所到之处,就算金铁也被削为粉末。
“老妖猫!”张崇弛知道事情大条了,也不再隐瞒什么,直接唤出了老妖猫。老妖猫仰天一吼,四周雷声震震,身已涨大为一丈多高,现出辟邪原身,在它的颈部,浮出一圈六色肉垫:“老大,上来!”
张崇弛一个腾身,坐在了六色肉垫之上,整个肉垫不大不小,刚好托住张崇弛,光暗地火水风,六元素与张崇弛丹田处的元素轮回逐一对应。一道赤色光华从肉垫中升起,直冲入张崇弛的识海,化为一只玲珑小巧,又纤毫必现的辟邪。
这只辟邪在识海中,目瞪口呆地看着识海中相对而坐的神格和心魔,半晌,惨嚎一声:“老大,我就一个,到底让谁坐啊?”
不等它想明白,无穷的魔气已涌向张崇弛四周,识海中的心魔双眼一张,翻身上了小辟邪。张崇弛顿时觉得老妖猫和自己已化身为一,一人一骑,所见所想,完全一致,顿时实力暴涨,有突破使神的趋势。“破!”老妖猫又是一吼,整个大堂化为灰烬,现出他们所面对的世界和多从魔的留言:“这是我的世界,好好表现吧!若是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跟你分享和合作,若是没有那实力,我更不介意个使神成为资养我世界的最好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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