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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卧室内, 灯光昏黄黯淡,却透着不加掩饰的旖旎风光。
淡淡的香水气味萦绕在偌大的床上。
殷墨甚少用这角度看自家太太。
尤其是——在床上。
傅幼笙按着他肩膀的小手并没有『乱』动,只是微微靠近, 身上隐约散发着湿润馥郁的护肤品的淡雅香气。
殷墨对上她的眼睛,想着她大概是洗完澡又护肤完毕, 不急不慢的出来。
目光从她白皙漂亮的脸蛋逐渐往下滑落。
而后落于她纤细的腰肢上。
因为她弯着腰俯身的姿势, 短款的上衣往上滑了一下,『露』出一截细白肌肤。
在昏黄的灯光下,肤白如雪, 带着动人心魄的。
殷墨扶着她的腰肢, 嗓音压低了:“殷太太这是要霸王硬上弓?”
傅幼笙:“……”
刚酝酿好情绪的,差点被殷墨这话给打破。
傅幼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然而这眼神, 完全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反而水波潋滟,像极了诱『惑』。
殷墨没有着急做什么。
反而将身子往后一仰,安静的等待着自家太太下一步行动。
傅幼笙皱着眉尖:“你怎么不挣扎?”
“没看出来是准备强|『奸』你吗?”
殷墨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角『色』扮演。”
傅幼笙:“……”
神特么角『色』扮演。
傅幼笙觉得真的要玩不下去了!
这狗男人一直都不按套路出牌。
但是事已至此。
傅幼笙觉得自己必须要坐稳主动的位置, 撩拨的这狗男人欲罢不能。
看着他此时似笑非笑的清明眼神, 傅幼笙咬了一下红唇,有点不甘心。
这简直是对她魅力的最大侮辱!
细白之间顺着他的肩膀,慢条斯理的落在他的脖颈处。
男人脖颈修长, 恰到好处的完。
傅幼笙指尖慢条斯理的在他脖颈上下扫了一下,最后定格在最中央那微微滚动的喉结处。
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傅幼笙自然知殷墨最敏锐的地方, 就是这里。
除了喉结,有耳后。
每次触碰的时候,他眼神都会有变。
女人的指腹柔软, 没有半点粗砺的茧子,触碰到喉结的时候,殷墨眼睫低垂,掩住了那差点克制不住的情绪。
却没有按住她的动作。
因为殷墨想知,自家太太能做到什么程度。
甚至——
殷墨薄唇含笑:“殷太太要努力一点。”
呦呵。
居然挑衅她!
傅幼笙觉得自己不能磨磨蹭蹭下去了。
收回了那纤细小手,红唇微微松开,直接覆了过去。
不但如此,她的手也没闲着。
半响。
便看到男人修长完的脖颈上,出现几牙印,浅的印子,却足以让人疯掉。
尤其是。
殷墨看到自家太太那双小手落下的位置。
素来沉稳冷静的男人,也忍不住薄唇紧抿,不知用尽了多少的自制力,没有让自己……
傅幼笙坐在男人身上。
他身体的反应完全骗不了人。
傅幼笙仰着头,穿着一身水手服,格外天真的看着他笑得甜:“殷总,忍得难受吗?”
殷墨微微一笑:“继续……”
莫名的。
傅幼笙从殷墨那双漆黑的瞳仁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黑『色』火焰。
明白千钧一发之际了。
于是乎。
她紧了紧小手。
就当殷墨因为她继续下去的时候。
忽然之间。
却看到绯『色』着脸蛋的小姑娘,朝着他坏笑一声:“好呀。”
下一秒。
傅幼笙迅速跳到床边,完全不管在床上已睡袍散『乱』,心跳紊『乱』的男人。
迅速逃离现场。
殷墨:“……”
素来淡定的男人,完全没有料到傅幼笙会有这一出?
他以为傅幼笙是想要为了生二胎,有了今天这一出。
为的就是让他克制不住。
却没想到——
砰的一声。
房门被毫不留情的关闭。
留下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的男人。
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傅幼笙的笑声。
殷墨躺在床上,听着她那欢快的笑声,有些无奈,但是……却平复不下来。
仿佛身上有一双小手在戏弄他一样。
垂眸看了眼。
殷墨觉得自己今天这火被傅幼笙撩拨起来,轻易下不了。
他闭着眼睛,静静的吐息,最后甚至连清心都念了几遍。
然而。
身体就是不受控制。
如果她是为了惩罚自己,殷墨的觉得她成功了。
这惩罚。
比睡书房更加的惨烈。
半小时后。
殷墨撑着手臂,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目光落下。
那身体的反应,倒是越发的清晰可见了。
想到罪魁祸首,殷墨靠坐在床头柜,思索了三分钟。
这将睡袍系好,略略处理了一下睡袍衣摆,尽力挡住那精神振奋的兄弟。
推门出去。
殷墨一般不喜欢将事情放到第二天。
等当天解决的,何必要等到明天。
例如现在身体状况。
者。
谁知,殷太太不是欲擒故纵。
就算她不是欲擒故纵,殷墨也当她是。
夫妻情趣。
殷墨看着紧闭的客房门。
懒洋洋的靠在门边,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不多不少,三下。
“幼幼。”
傅幼笙已躺下了,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面,当作没有听到。
傻子开门。
谁都知,殷墨是要来找她算账的。
殷墨看着安静无声的房门。
早就料到了。
让管家将备用钥匙拿来。
管家神情复杂。
殷墨接过了钥匙,然后:“你们可以下班了。”
管家明白思。
“给您和太太预留了宵夜与汤在厨房。”
“那么殷先生,祝您与太太有好的夜晚。”
殷墨将备用钥匙打开房门那一瞬间,嗓音徐徐:“借你吉言。”
管家:“……”
离开的时候,总觉得这对话不太对。
一般人听到祝您有好夜晚这样的话。
会回答借你吉言?
虽然『摸』不清头脑,但是管家是快清空了墅其他佣人。
偌大的墅,一下子暗了下来。
像是隐藏在夜『色』中,巨大而凶猛的野兽。
安静守候着猎物,然后将一击即中。
傅幼笙一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猛的掀开被子。
入目便是慵散含笑的男人,站在门口。
手上拿着钥匙。
???
差点忘记这密码锁,是有备用钥匙的!
傅幼笙觉得自己失策了!
看着男人顺手合上房门,慢条斯理走过来。
傅幼笙想到自己刚作妖,目光从他的连忙,落在他穿着睡袍的身上。
整整齐齐。
略略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是平复下来。
松口气的同时,傅幼笙又觉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侮辱,她那么卖力的勾引,居然半小时,这狗男人就恢复正常了???
听商太太,她之前用这法子的时候,商琮可是整整一晚上没睡觉!
同样是男人。
自家男人软的这么快???
傅幼笙看殷墨的眼神逐渐奇怪?
对上自家太太那怪异的目光,殷墨微微眯起眼睛:“你在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殷墨已走到床边。
掌心低着床头柜,将傅幼笙壁咚在床头上。
傅幼笙怀疑殷墨是不是最近x生活过度,毕竟这段时间,她天天在家里,夫妻生活比起以前,要频繁多了。
就在傅幼笙满眼睛怀疑的时候,殷墨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来。
男人声线带着点酥酥的哑,任何女人听了,都忍不住心尖颤动。
毕竟像是殷墨这样的男人,如果真的想要撩拨一女人,是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然而——
傅幼笙现在无心男计,满脑子都是殷墨是不是身体出现了问题。
出现问题,怎么生二胎!
傅幼笙从刚的一脸错愕,到一脸气愤,最后变成了忧心忡忡。
殷墨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
刚准备将人一块放到床上,处理一下她在主卧留下来的‘隐患’。
没等殷墨动手。
就看到傅幼笙开口:“殷墨,们不能讳疾忌医。”
“你要是身体不行了,咱们女儿要怎么生。”
“不行,们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
“急诊!”
着,就要挣脱殷墨的手臂,去换衣服。
殷墨本来以为傅幼笙是演戏,后来发现她居然是真的担心他的身体。
因为……
她往那边『摸』。
这是担心他不行?
殷墨眉心轻蹙了一下,到底是怎么样的误会,让她怀疑自己身体不行了?
因为半小时没过来?
她等不及了?
下一秒。
傅幼笙身子陡然僵住。
艹?
这是什么玩儿?
所以殷墨这狗男人不是身体不好,而是藏的够深??
“你你你你……”
傅幼笙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殷墨,“……”
殷墨挑开她的衣摆。
暂时不想聊天:“话。”
当然,也不给傅幼笙话,薄唇便覆了上去。
至于那水手服。
早就被从身前撕开,狼狈的丢在床底。
随之被男人黑『色』的睡袍覆盖着。
只『露』出一截海蓝『色』的布料。
凌『乱』而肆的。
如同这夜晚一样。
傅幼笙觉自己要哭哑嗓子了,浑身像是浸泡在水中。
喉咙缺水到最后都哭不出声音来。
可见是真的被教训狠了。
趁着儿子不在家,有自家太太刻的勾引,殷墨今晚是彻彻底底放纵了。
他素来克制。
今晚忽然不想克制了。
毕竟——
男人都不允许女人低估他们的能力。
尤其是被低估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客房的落地窗都没有关上。
这一夜,他们不止是一地点。
落地窗口,地毯,浴室,沙发,都有他们过的痕迹。
最后客房没法睡觉了。
殷墨抱着已昏昏欲睡的傅幼笙,抬步走向主卧。
而此时。
客厅外面,微微泛白的天『色』已从窗外照进来。
原本浓郁的黑暗,被白昼一点一点的覆盖。
太阳都升起来了。
傅幼笙抬了抬眼皮子,入目就是略微刺眼的阳光。
“难受……”
嗓音带着又软又哑的委屈。
她是真的委屈啊。
狗男人。
居然整整一夜没睡!
“以后不会了。”
殷墨安慰。
然而傅幼笙完全没有被话安慰到,反而觉得狗男人是敷衍。
他的思是有下次!
殷墨垂眸看着她,忽然轻笑一声,“只怪殷太太魅力太盛。”
“就算你这么夸奖……”
傅幼笙声音都快要不出来了,一句停一句。
本来打算往主卧走的。
殷墨忽然脚步一顿,转身下楼。
因为重心不稳,傅幼笙抱紧了他的脖颈:“……”
随即便被男人放到了客厅沙发上。
偌大的欧式客厅,此时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微凉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傅幼笙水波眸微微睁大:“殷墨……”
难不成这狗男人要客厅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