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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能娶六公主,还能保住你金吾卫统领的职位,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没想到会闹到如今这样的地步。”陆承睿摇了摇头道。
他和唐忠宁并没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情。
不过好歹都是十三卫的统领之一,都是皇帝比较信任的人,所以见面的机会比较多,总能说得上几句话。
若是换做从前,陆承睿不会说这样的话。
可这两三日,他们马不停蹄的追赶圣狼国的人,也算合作愉快,说话自然也随意了许多。
反正他觉得,唐忠宁好像也没把这所谓的屈辱放在眼里。
“呵呵呵……”唐忠宁闻言笑了:“我当初本来就不愿意娶她,是她非要嫁,是皇上硬把她塞给我的。”
唐忠宁一直不觉得,错不在自己。
他之所以没有和六公主圆房,那是因为他打心眼儿里厌恶那个女人。
很多次,他也想强迫自己进六公主的屋子,可最终都过不了自己心里乐观,因为他实在太厌恶她。
有一回,他听了母亲的吩咐,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去了,没想到那个女人最后因为府里一个侍女和他闹,气的他拂袖而去。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见六公主。
而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也没让他失望。
她居然养了男宠,还有了身孕。
这可真是太好了!
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很多人嘲笑他,也让他觉得有些屈辱。
可一想到自己以后能摆脱六公主了,唐忠宁心中的喜悦居多。
陆承睿听了唐忠宁的话后,轻轻摇了摇头。
如果换做是他,皇帝硬塞了一个女人给他,还是他最厌恶的女人,哪怕是个公主,他也不会稀罕,说不定会和唐忠宁一样,不会碰人家一个手指头。
所以,他还是有点同情唐忠宁的。
“那你呢?你怎么和简家那位姑娘和离了?”唐忠宁有些好奇的问道。
陆承睿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道:“不提也罢。”
那些事儿,事关简姝的清白,事关简姝的声誉,他自然不能对别人说。
唐忠宁见他不说,倒也没有追问。
他们二人都派了手底下得力之人去审问圣狼国的人,没多久便得到了结果。
“赤月娇居然带着齐玥绕道跑了,为了保密,她们没有告诉任何人逃跑的路线,有些麻烦了。”陆承睿皱了皱眉道。
再这么追下去,他今年肯定不能回去陪祖母和母亲过年了。
也不能偷偷去见丁诗瑶了。
那份年节礼,他准备了很久的。
“追吧。”唐忠宁摇了摇头道。
他倒是无所谓,在外头多溜达一阵日子,正好不用回京城里接受众人异样的目光了。
他再忍七八个月,就能解脱了。
等六公主生产那日,他会亲手宰了那个叫陆明的,而且是在她面前。
六公主十有八九会难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是几个月,他唐忠宁等得起。
当然了,六公主真的一尸两命,皇帝肯定会责怪他,到时候,他这金吾卫统领的职位肯定保不住了。
肯定要滚回宁国公府,做个没有实权的国公,蹉跎一生了。
不过唐忠宁也不在乎。
就那么浑浑噩噩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家母亲这段日子承受的屈辱和压力,比他大多了。
母亲一日比一日沉默,一日比一日苍老,哪怕他劝说也没用。
若他以后没了这统领之职,倒也算好事一件,正好可以带着母亲游山玩水,好好散散心。
……
一日之后,这边的消息被六百里加急送到了齐宥手里。
“圣狼国使团那些人都被抓住了,陆承睿和唐忠宁将那些人全部处决了。”齐宥看着手里的密折,低声说道。
“赤陌月和齐玥也死了?”叶珍珍低声问道。
“没有。”齐宥摇了摇头:“她们提前改道逃跑了,圣狼国使团的那些人则沿着官道继续逃,帮她们引开追兵,最终被陆承睿和唐忠宁全杀了,赤陌月那个女人倒是心狠手辣,连自己人也不顾。”
如果她让那些使团的人兵分几路逃跑,应该还有不少人能够捡回一条命。
“派人送信给陆承睿和唐忠宁,务必把人抓住,就地处决。”齐宥淡淡的吩咐道。
“是。”四喜应了一声,连忙让人去传信儿了。
“王爷明日还上山打猎吗?”叶珍珍低声问道。
“当然要去。”齐宥笑着点了点头:“附近山上猎物不少,本王发现这边的野兔子比其他地方猎到的味道更好,特别是烤了之后的兔子肉,风味极佳。”
“王爷莫非打算除夕宫宴的时候,也要吃野味?”叶珍珍笑道。
“不错。”齐宥笑着颔首。
叶珍珍闻言倒是没有多言。
只可惜天气太冷,不然她一定跟着齐宥一块上山了。
去年齐宥曾教她射箭,只是叶珍珍箭法一般,未必能够猎到野鸡和野兔子……
但她可以带着人挖掘一些草药。
没准儿可以找到她炼丹所需的药材。
当然了……这种事儿还是等开春之后再说吧。
山上太冷,到处都是积雪,叶珍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别到时候自己连上山都难,还要齐宥背着,那就太丢人了。
她也不想给自家王爷添麻烦。
第二日一大早,齐宥就带着人上山狩猎去了。
叶珍珍则陪着自家母亲一块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
“听说皇上带着你婆婆去玉泉行宫了?”惜妃手里捧着一杯茶,尝了一口后低声说道。
叶珍珍见孩子踢着竹球玩耍,正觉得小家伙俏皮可爱呢,没想到自家母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她心中一惊。
“是。”叶珍珍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父皇说,宫里太冷,加之今年他老人家一直忙于政务,好不容易到了年底沐休,想去玉泉行宫泡泡温泉,就带着母妃一块儿去了。”
叶珍珍不知道自己母亲是怎么想的,只能老实交代了。
“如此甚好。”惜妃听了之后脸上满是笑容:“贵妃姐姐从前虽然一直避着皇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我知道,她是宫里那些女人当中唯一对皇上动了真心的人,爱的越深,伤的越深,才会对他失望,才会避着他,如今皇上只对她一个人好,她也算如愿得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