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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如同点燃的燃气罐子, 你一言我一语,纪容与置身于其中,淡定地吸溜了一口粥。
纪爷心中毫无波澜。
毕竟为他吃醋的男人可太多了,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等喝饱了,纪容与才放下手心里的碗。他掀起眼皮,一秒钟入戏,胸膛微微起伏,装作被吓到的模样。
你们别这样。
别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他指尖轻轻蜷缩起来,只一瞬间,眼睛里霎时间弥漫上水雾,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两个男人因为他的反应停止了针锋相对。
他肩膀轻轻颤抖一瞬,抿起唇,轻轻攥住了男人的袖子。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们不要再为我争执了。
小人鱼肩膀颤抖到了极致,最后捂住脸,轻轻哭出声,满是愧疚。
都怪他,都怪他才让他们两个这样的。
明明是亲密无间的关系,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让这两人现在反目成仇。
两人果然收敛了锋芒,纪容与这招格外的管用,两人心底的火气瞬间消灭了大半,纪汌抿唇,后退一步,与胥北拉开距离。
胥北沉着脸起身,不再与纪汌争执,直接一把攥起纪容与的胳膊。
男人一把将他拉起来,小人鱼瑟缩一下,乖乖站在他身边。
纪汌皱眉,站起来。
男人攥着他的手腕,沉着脸望向纪汌,将他扯到自己怀里,低声警告:“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离他远点。”
男人死死攥着他的手腕,纪容与脸色有一瞬间的发白,疼却根本不敢说出声。
纪汌阴沉着脸,满脸阴鸷。
“若不是念着你也是容容的儿子,你若是在我面前如此。”胥北眯起眸子,“你知道我的手段。”
听到这个名字,小人鱼的表情又微微白了一瞬。
纪汌低笑一声,掀起眼皮,眸中冷意潋滟。
他抬眸,眼看着胥北直接将纪容与扯走了。
“你以为我会怕你的任何手段么?”少年望着他的背影,眼底眸光微敛。
........
男人力气很大,几乎是将他拖着走的,I纪容与像是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跟上一次的兴奋一点都不一样,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情绪——毕竟刚刚经历了一顿饱餐,他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男人将他带进殿里,殿门紧紧关闭,殿内一片黑暗,小人鱼顿时紧张起来,忐忑地坐在床上。
胥北缓缓朝他走近,男人肩宽腰窄,极高的个头将压迫感做到极致,小人鱼心底轻颤,来不及反应。
啪。
男人将手铐靠在他的手腕上,面无表情,按下手心里的遥控器,瞬间,身后一整面墙落下来,露出墙后的全貌
“.......”
金属的冷光微微有些刺眼。
纪容与眯起眼睛去看,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睁大眼睛,唇微微颤抖,他耳边听到男人恶魔般的低语。
“乖宝宝,自己选一个。”
小人鱼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潜台词。
他害怕到极致,轻轻摇摇头。
不要。
纪容与这次是真的不想要了,经历上次之后,至少也得再来个一周才能开荤吧。
“乖。”
男人语气轻柔,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宝宝要是不自己选的话,那我就帮宝宝选了。”
纪容与轻轻摇摇头,鼻尖因为泪水泛起红。
“选一个。”男人又重复一遍。
他深知道胥北做的决定根本不能拒绝了,纪容与微微犹豫了一下,抬头望着那面墙,最后选了一个看起来没有那么变态的。
金属柄把上的东西像是羽毛,做的也很精致,金属把上镶嵌了一圈金丝边,转动时闪烁着鎏金的光,这种小东西,在身体上应该不怎么疼。
但纪容与还是有些低估它了。
他被翻过来,背面朝上,肚子抵在男人的膝盖上,这个姿势他体验过无数次,简直一次比一次羞耻。
这是胥北惩罚他的方式。
男人几乎很少动怒,唯一的两次,攥着金属柄把的手臂都绷起青筋,可以看出来是极力压抑着力道。
那东西虽然瞧着温柔,落在皮肤上发出一声脆响,雪白的一团肉弹起来,纪容与浑身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轻轻呜咽一声。
“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宝宝。”
胥北垂眸,少年紧紧咬着嘴唇,雪白肌肤泛红,眼底浮现上一层泪意,男人眸中染上意味不明的猩红。
最大的感觉并不是痛,而是那种羞耻感。
明明已经这么大了,嫁人了,是王后。
还要被按在腿上......打屁股。
好丢脸。
他也不想哭,可是根本就忍不住。
珍珠一颗颗落下来,掉在地板上,他低低压抑着抽泣,纤细指尖攥住男人的西裤布料,鼻尖眼尾通红一片,脸颊湿的一塌糊涂。
“答应我,以后不再跟纪汌有任何联系。”
纪容与微微犹豫一下。
啪。
又是一声脆响,纪容与浑身轻颤,呜咽着摇摇头:“不了,不了。”
望着他的模样,男人低低冷笑一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胥北揽住他的腰将他放在床上,仰躺着的姿势一下子让他没有任何安全感,小人鱼哭着摇摇头。
真的不再了。
求求你。
男人听懂他要表达的意思,眼眸暗下去一瞬,攥住他的手腕,小人鱼又是害怕的浑身轻颤。
“不打你。”胥北刻意压低嗓音,按下床头边柜子的指纹开关,从里面拿出一瓶药。
少年后腰往下的皮肤果然尽数红了,泛着糜烂的旖旎的红色,交错着细细的痕迹。
男人喉结滚动,低声道“给你上药。”
纪容与轻轻唔了一声,又被翻过来,整个人趴在床上,男人挖了一块药膏,冰凉指尖覆盖在他的皮肤上,纪容与整个人又轻颤一下,几乎要弹起来。
“别动。”
胥北按住他,低声警告:“再动,我不确定会不会弄疼你。”
小人鱼果真不敢动了,神经绷紧,指尖攥住身下床单,听男人的一动都不敢动。
胥北满意于他的听话,手下动作轻了些许,药膏在肌肤上抹匀了,逐渐开始发热,微微有些痒,纪容与静静趴在床上,等着药效起作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胥北拍拍他的后腰,轻声道:“好了。”
小人鱼眼底亮起亮光,撑着床想要起身穿上放在床边的衣服。
胥北却直接将那衣服收走了。
小人鱼伸出去的手指僵在半空中,微微怔住,眼底的表情带了几分疑惑。
胥北垂眸望着他,“以后,你都不需要这个了。”
什么?
男人随手将他放在床边的衣服丢进垃圾桶,小人鱼一下子紧张起来,把自己缩进角落,微微有些难堪。
为什么?
男人指尖一道泛着银色的亮光闪过,紧接着,那冰凉的东西扣在他的脚腕上。
——是一条银色的链条,链条的另一边连接着床。
小人鱼仰起头,表情充满了不解。
“以后,你便在这里,哪里都不需要去。”
男人之间轻轻敲了下银色链条,一叠声响起一串铃铛脆响。
小人鱼眨眨眼睛,终于听明白了。
男人这是想要禁足他。
说的再详细一点,男人想要把他囚禁在这殿中,不能离开半步。
......
他像是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金丝雀。
男人说要将他关起来,少年竟然也没有半分的反抗,男人没给他任何一件衣服,除了给他送饭打扫的小机器人,纪容与没再见过胥北以外的任何人。
就这样过了整整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男人几乎每天都来一次。
好在他腰侧的印记,只要有男人的滋养,就不会被触发。
纪容与眼神望着床幔,终于忍不住出声。
“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完成惩罚世界的任务?”
唧唧挠挠头。
这个惩罚世界简直难出了新高度。
不仅仅是主要的攻略对象胥北,他们最近发现.......
纪汌应该根本不是这个世界里的npc。
截止到现在,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
并且这两个月里,纪容与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乖乖听胥北的话,答应他的任何要求,两个月下来,他的腰都要断了,也没听到任何任务完成的消息。
太难了。
纪容与揉揉眉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现在已经无聊到所有游戏的排行榜都登顶了,简直是以一己之力掀起整个游戏界的动荡,现在所有人都在穿这个几乎在任何游戏当中都没有对手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现在唯一的突破点,就是找到他自己的身体。
更或者是......
直接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
胥北今晚来时,夜已经很深了,
纪容与躺在床上,耳朵里听到门的响动,等男人靠近时,一低头望见小人鱼缩在被子里一眨不眨望着他的纯黑色眼眸,微微一怔。
“怎么还没睡?”
这么晚了,他本以为纪容与已经睡了。
纪容与轻轻摇头。
他想了一整晚,该怎么主动在胥北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
小人鱼今晚格外的主动,男人洗完澡回来时,纪容与还在乖乖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