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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印记被触发,灼热的触感无法忽视,纪容与捂住腰间,大脑一片空白,同时升起的恐惧让他 头皮发麻。
糟了。
他没想到这印记会随着灵魂一并带过来,并且在今晚触发的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反应。
还是胥北面前,
现在已经连想要闪躲的地方都没有了。
“怎么办。”
唧唧也慌了。
这要是被胥北发现老大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坐六次过山车了,恐怕掉马甲之后的 惩罚还要可怕。
纪容与不敢去赌胥北现在究竟有多么恨他。
小人鱼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床上,黏腻的汗水沾湿在额头上。捂住腰侧的手指没有松开,纪容与蜷缩在床上,脸上浮现出一层潮红。
“宝宝?”
胥北意识到不对劲,松开他,起身。
“怎么了?”
男人皱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语气里带了几分关系,低声问道。
纪容与觉得自己似乎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他睫毛颤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细碎的泪水糊住眼睛,低声呜咽一声。
痛。
“哪里痛?”
男人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抱住他检查他的身体。
纪容与微微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微微松了口气。
看样子,印记应该是还未从男人身上触发,所以胥北还未察觉到异样。
至少他还没有死的太过彻底。
“腰痛么?”
胥北低头看向纪容与一直捂着的地方,皱起眉头。
纪容与摇摇头,脸颊又红了几分,支支吾吾地牵着他的手往下。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男人终于懂了。
谁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至少现在,纪容与半点都不想碰男人。
他发誓,这次之后他.....
他至少一天戒掉男人这个物种,
男人终于停住动作,脸上带了几分歉意,“抱歉。”
胥北抱起他,将他放在浴缸里,给他洗了个澡,擦干净身体,然后裹好被子放在床上。
胥北做了个他根本意想不到的动作。
男人像是翻煎饼一样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仔细观察他的伤口。
纪容与腰身绷直,捂住脸让他看。
还好伤口并没有出血。
胥北将他翻过来,掖好周围的被子,将纪容与裹得严丝合缝。
刚刚洗完澡,小人鱼脸颊透着几分粉嫩,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那双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透出几分信任。
胥北轻轻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事态并没有朝他想象的地方发展。他纳后,不过是想堵住那群人的嘴,他承认,其中也或多或少包含着他的私心。
但事已至此,并没有如同他想象的一样坏。
男人低头揉揉他的头发,小人鱼一眨不眨望向他,男人忽然起身,轻声道:“你好好休息。”
纪容与唇角的情绪一下子凝固了,眼底升起失落。
话音一落,胥北刻意没去看他的表情,起身朝外走去。
唧唧先炸了:“卧槽,他这是什么意思?”
“吃干抹净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嗤。”还是纪容与先回过神来,“若不是中了药,恐怕他今晚根本不会碰我吧。”
今晚的一切,莫不是都在男人的意料之外。
男人内心还处于极度的挣扎当中,他不想背叛当年的恋人,却又不自觉地与眼前的人有了灵魂的吸引力。每次被小人鱼所吸引,心底的愧疚就会增长几分。
望着胥北离开的身影,纪容与眸光暗了一瞬,摩挲一下下巴。
看来,他并不能坐以待毙。
............
大婚之后的日子,并不像是小人鱼想象的那么甜蜜,反而,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看到胥北了。
寝殿里,纪容与坐在地毯上,嘴里叼着一根巧克力棒,他凝神看向面前的游戏界面,轻嗤 一声:“ko,这群人真的是笨的像是猪一样。”
纪容与将智脑随便放在腿上,向后一倒,眸光透出几分散漫来,咔嚓咔嚓几下把嘴里的巧克力棒嚼碎了,他漫不经心,屏幕后面的人差点没气的半死。
游戏里的对手没想到自己输得这么彻底,疯狂在公屏上敲字。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打赢我呢,再来!”
这几天,纪容与无聊了就开始打游戏,他是无聊了,游戏里的人们是实打实的遭殃,纪容与下载一个游戏软件,随随便便玩儿两天,这个游戏的排行榜就会面临长达几天的屠榜。
这已经是纪爷在第三个游戏里面打败所有对手,登上第一的位置了。
没别的,就是无聊。
纪容与逐渐从这种单方面的碾压中找到了独特的乐趣,简直就像是网瘾少年一样,每天在寝殿里沉迷于屠榜,完全不想出门。
他的对手甚至被他虐的想要摔手机。
已经有人开始怀疑这个凭空出现的账号是某种新型外挂,总之现在网上众说纷纭,纪容与的背后身份也就被传的更加神秘。
纪容与完全沉浸在游戏世界里,如果现在胥北进来打扰他打游戏,恐怕纪容与也是一样的态度。
寝殿的窗户突然动了一下,纪容与反应过来,随手关掉智脑,刚刚开始的游戏暂停,随后界面黑屏。
可惜了。
纪容与下意识坐好,随后面带惋惜地看了一眼游戏界面。
恐怕这次一直保持的百分之百胜率要被打破了。
他收回心,转脸看向窗户。
下一秒,少年撑着手腕从窗户里跳进来,拍了拍手掌上的土,微微一挑眉。
“啧,真麻烦。”
小人鱼微微睁大了眼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纪汌明明知道寝殿的密码。所以翻窗进来,意义究竟何在?
纪汌一转头,对上纪容与眼底的疑惑,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的一样,低笑一声:“笨,直接用密码进来,会留下记录的。”
只有翻窗,才是真正的深不知鬼不觉。
小人鱼脸上露出恍然大明白的表情。
纪汌轻笑一声,视线瞥了一眼纪容与随意丢在一旁的智脑,随后转回目光,寝殿空荡,纪汌状似随意般坐在纪容与身边,凑近了。
少年的脸几乎是近在咫尺,说话时呼吸都喷洒在脸上:“我听说......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来陪你?”
小人鱼怔了一瞬,像是被触及伤心事,不说话了。
“他不陪你,你怎么不找我?小妈要是寂寞了——我可以随时奉陪。”
纪汌凑近他,少年身上淡淡的青草气味近了。
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他似的。
很奇怪,这话从纪汌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油腻。
纪容与屏住呼吸,稍微朝后坐了一些,纪汌眉眼微敛,微微靠近。
他竟然从纪汌脸上看出几分无辜与委屈来:“你讨厌我?”
纪容与摇摇头,整张脸显得有些落寞,手交错在一处,似乎因为少年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
纪汌抿唇,少年眼神也暗下去。
竟然这么喜欢胥北,就因为他的冷落就伤心成这样。
他一靠近,纪容与又因为他亲昵而过界的动作朝后躲闪。
纪汌垂眸看他,低笑一声:“因为他而伤心又有什么用?他永远都忘不了他,无论你做些什么,你只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小人鱼因为他那句话微微睁大眼睛。
嘤(什么?)
纪汌眯起眸子,“你只不过是一个长相相似的替身而已。”
这句话所有人都对他说过无数遍。
小人鱼垂下眸子,轻轻点头,眼底染上几分落寞。
那个跟他长相极为相似的人......一定很优秀吧。
不像他,如此的没用。
纪容与头往下低了低,克制地看了眼被他丢到一旁的智脑,手心忽然有些痒痒。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这一局游戏,早就该输了吧。
哎。
想到马上就要输掉的游戏,纪容与真真实实地emo了。
小人鱼低垂着脑袋,纪汌明显察觉到纪容与情绪的低落,他眸光沉了下,似是明白了纪容与心中的 低落伤心。少年靠近,气息窜进鼻尖,纪容与整个人颤了下,纪汌攥住他的手腕,随手将他按在地毯上。
“不是要你别再因为那个人的冷落伤心了么,不值得。”
地毯上并不冷,但纪容与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纪汌的失控,少年摩挲着他这张脸,居高临下,半张脸隐在黑暗里,神态像极了胥北。
纪汌压低声音:“不得不说,你们当真是很像。 ”
小人鱼抿起唇,忽然被他这话带起几分脾气。
他并不喜欢被人当成一个替代品。
纪汌低笑一声,嗓音里染上浓浓沙哑的味道。
“新婚之夜.......他是碰你了么?”
纪容与的眼睛因为这句话明显睁大了。
他挣扎地力道重了些,少年桎梏住他的力道也寸寸加重,纪汌语气里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每次都是如此。”
纪容与脑中的弦骤然崩断,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一刹那简直如遭雷劈醍醐灌顶突发恶疾。
纪汌,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