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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女孩子,不管鼻子嘴唇眼睛,都或多或少有一处与纪容与相像的地方。
女孩跪在他的腿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那双与纪容与相像的眼睛中流露出这种表情,或多或少有些违和。女孩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裤腿,低声道:“陛下若是有什么不舒服,我可以.......”
胥北猛然将腿缩回去,太阳穴重重跳了两下,男人呼吸沉沉,“离我远点。”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女孩被他吓到,往回缩了一下手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对上他的眼眸,被他眸中的情绪震慑到,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
胥北指尖紧紧攥住身下沙发,额头青筋绷起,眼眸间染上猩红。脖子上的青筋寸寸暴起,喉结滚动,覆盖着一层汗水,有汗凝结成珠。一直滚落进领口,隐忍到极致。
他不知道那群老家伙究竟给他下的是什么药,药效猛烈,像是一把火一样从小腹窜上来,燃烧神智,呈现燎原态势。
浓烈的欲望占据他的大脑,这种药效,几乎是有再大的自制力,恐怕也扛不住。
几个人类女孩被他的表情吓住,抱团缩在墙角,相互看了一眼,脸上挂着泪痕,谁都没敢上前。
屋子里光线昏暗,将沙发上的男人整个笼罩在其中,宛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背脊弓起,眼眸猩红。
“都滚。”
女孩们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滚,都聋了?”
几个老家伙守在外面整整两个小时,踮着脚尖往里看,鬼鬼祟祟站在窗边,却没听到屋子里面传出来任何的动静,顿时面面相觑。
“这......莫非是这房子隔音太好?”
“不会是什么都没发生吧......”有人提出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
话一出口就被伯爵坚定反驳了,他眯起眸子:“绝对不可能,没有人能在这药效下扛过十分钟。”
至少他从来没见过。
胥北虽然身体素质强大,但他们在酒杯里下的东西几乎是平常人剂量的一倍,就算是一头牛在这里都无法自控,都要发狂,更逞论是胥北。
他们想让胥北生孩子,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在的。
几个老家伙谁都不承认纪汌这个从外面带回来的殿下,当初除了胥北极力要将他带回来,所有的大臣都持着反对的态度。
二来,纪汌来时已经很大,年龄这么大的皇子,根本不好掌控,到时候一把持朝政,被按下去的很有可能是他们这些老家伙。
所以他们必须要在自己还有精力时,搞出一个可以任他们随意掌控的牵线木偶出来。
两个小时过去,几个老家伙互看一眼,低声道:“你们觉得.......现在里面怎么样了?”
伯爵十分自信:“这么久了,别说一个孩子,估计三四个孩子都得生出来了吧。”
伯爵慢步上前,一把将紧闭着的门打开,屏住呼吸。抬眼望见眼前的场景,先是惊了一瞬。
胥北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男人微微垂着头,宛如一座已经凝固了的雕像,侧脸被光线分割,如同古希腊里的神明。
角落里,缩着一群瑟瑟发抖的女孩。
那群女孩衣衫完整,连一丝褶皱都无,眼角挂着泪痕,表情惧怕到极致,却完全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模样。
大门打开,一直沉寂的阳光照亮屋子,男人终于动了一下,抬起头,眼睛里的淡淡的冷寂的光落在伯爵身上。
那一刻,伯爵的心脏轻轻颤了一下,像是被一双莫名的手攥住了心脏,不能动弹半分。
............
寝殿里,大红的床幔里映出一双影子,静谧宁和。
屋子里点了熏香,整间屋子都是香的,缭绕着宁神的气味。
怀里的纪容与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纪汌轻轻动了一下,怀里的人迷迷糊糊给出一句回应,半睡半睡间紧紧闭着眼睛,显然是还没从清醒中回过神来。
纪汌低下头,望着怀里那张脸,纪容与整张脸睡得微微泛红,嘴唇半张,宛如一只诱人的苹果。
他犹豫了一瞬,最后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挤出一点肉来,做出嘟嘟唇的形状。。
动作透着几分亲昵。
“时间不早了。”纪汌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慢慢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
怀里闭着眼睛的人迷迷糊糊呢喃一句:“小汌。”
纪汌的动作僵住。
少年低头,指尖颤抖:“你说什么?”
小人鱼翻了个身,闭紧眼睛,又睡熟了。
就好像刚刚不经意的话只不过是梦呓。
纪汌眼睛死死盯着他,眸色渐深。
少年的视线灼灼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钉穿。
就这样定定看了许久,时间不允许他再拖,纪汌才起身,坐在床边穿好自己的衬衫,长长吐出一口气,最后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纪容与一眼。
少年推门离开,屋子里又归为平静,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少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屋子里,纪容与忽然睁开眼睛,眼底神色一片清明。
唧唧:“.........”
唧唧瞳孔地震:“老......老大,你刚才没睡?”
唧唧刚才甚至以为是纪容与不经意间说出了梦话!那一刹那唧唧心脏揪起来,唯恐纪容与不小心把自己的马甲脱了。
可恶!它竟然又被骗了!
纪容与低笑一声,眼底还带着刚刚睡醒的倦懒。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纪汌离开的声音那么大,就算是个猪也该醒了。”
“那么说........老大你刚才是故意的?!”
唧唧再次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它的智商和三观又被重新刷新了一遍。
“为什么?老大你就不怕引起纪汌宝宝的怀疑么?”
纪容与勾唇:“现在,你根本不需要明白,早晚你会懂的。”
“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么?”
“什么?”
纪容与看了一眼门外,眯起眼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纪汌离开,那么......胥北应该快要回来了。”
这句话话的尾音刚落,果不其然,寝殿的门被一把推开。
男人颀长的影子出现在门外,他踹门的动作暴力,发出巨大的一声响,透着几分急切与暴躁。
男人眉心一跳。
他果然没有猜错。
胥北的视线落在躺在床中央的小人鱼身上,小人鱼睡得正熟,身上昨天的喜服已经脱下,他整个睡在大红的床榻里,被那红色衬的像是个瓷娃娃。
男人呼吸沉下去,大步走到床边,血液沸腾,几乎要爆炸。
他忍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一刻,再也不想继续忍下去了。
睡熟的小人从梦中惊醒,男人阴影笼罩下来,胥北俯身,攥住他的手腕往上拉,娇小的人鱼很快被他扣住腰桎梏在怀里,低头吻住他的唇,狠狠啃咬,透着几分急切与掠夺。
"别........”纪容与呼吸急促,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惊慌失措,“不........”
等一下。
他被吻得无法呼吸,像是一条离了水快要濒死的鱼。
胥北恍若未闻,指尖攥住他的腰,吻上他的锁骨,微微一用力,就显现出一片红痕。
他等不及了。
小人鱼弓起身子,男人攥住他的手指,十指陷入他的指根。
挽起的头发尽数散落,墨发交织着红色,刺激着人的眼目。
纪容与发现,无论他说些什么,男人几乎已经没有了意识,他眼眸猩红,身上的温度灼烫的吓人。
从那次以后,男人再也没碰过他,偶尔会帮他一下,但男人从来从恪守那一个度,哪怕有的时候纪容与都觉得男人忍得辛苦,胥北始终没有越过那条线。
但是现在,看到胥北这样。
纪容与竟然感觉到几分........
暗爽。
胥北这样定然是有人从中作妖,纪容与来不及揣测作妖的人究竟是谁,男人根本不允许他有片刻的分神,没有任何的缓冲。
大颗的眼泪落下来。
纪容与把什么海盗船旋转木马过山车大摆锤都做了一遍,全程就没有从天上下来过。
坐一次还好,坐两次也还好,坐三次也勉强能行。
可是坐到第五次的时候。
小人鱼几乎要崩溃了。
不坐了不坐了。
珍珠滚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唧唧饶是一开始还有些小兴奋激动,到了最后,也不由得同情起纪容与来。
“老大......没事吧老大?”
唧唧哆哆嗦嗦翻出肾宝片:“实在不行咱就吃两粒。”
唧唧打开药盒,差点没哭出声来,唧唧捂住嘴,眼底的眼泪完全不是鳄鱼的眼泪:“对不起老大,已经空了。”
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这还不是最要命,最要命的是,腰间印记的位置灼烫,隐隐升起熟悉的感觉。
纪容与轻轻喘一口气,回过神来,捂住腰侧,腰侧那一处烫的明显。
他咽了口唾沫,感受着掌心愈发烫手的温度,头皮发麻。
完蛋。
印记被触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