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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逐渐滚烫,小人鱼紧紧闭着眼睛,被烫的微微一缩,几乎要当场叫出来。
男人早已经不知何时将视线转了回来,视线几乎无法遏制地落在少年的大腿根,男人喉结滚动,手指间力道越来越大。
别看........
小人鱼终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身体颤抖,带着几分抗拒,男人低笑一声,嗓音却已经沙哑到了极致。
“好,我不看。”
男人嘴上说着不看,可是却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他视线逐渐灼热,喉咙间呼吸烫的灼人。
两分钟的时间却异常的煎熬。
好了。
他身后男人一动不动,小人鱼抬头,才发现他的目光根本就一直没有移开,更是察觉到男人视线一直死死盯着的方向,顿时整个人都慌乱起来,手忙脚乱地抬手去捂他的眼睛。
明明说好了不看的。
小人鱼身体轻轻颤抖,害羞的如同一只被烫红了的虾子。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低头攥住他的手腕,抱紧他,低笑一声,嗓音沙哑。
“我没看。”
胥北帮他提好裤子,将他抱在怀里,等小人鱼松了一口气,几乎快要放松警惕时,男人忽然低声道:“很好看。”
坏极了
纪容与:“.......“
刚刚平息下去的脸又腾地一下红了。
男人低笑一声,抱着他将他放在床上,揉揉他的头发,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温度,男人克制地别开眼睛,低声道:“我去把公务拿来,陪你。”
“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上次那次意外的发生,胥北已经有些后怕了,现在哪怕是他稍微离开一会儿,都会担心小人鱼会不会突然遇难。
小人鱼眼底多了几分期待,点点头。
下属很快将胥北的光脑和办公用的文件都拿了进来,放在寝殿里的办公桌上,全程属下都低着头,根本不跟抬头去看床上的人。
胥北起身,从属下拿来的那摞文件里抽出一本书,放在纪容与面前。
小人鱼不解地抬起头,翻开放在膝盖上的书籍。
刚一翻开,书籍上激烈的色彩碰撞以及花花绿绿的图案让纪容与眉心跳了跳,忽然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又翻开一页。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妈妈的妈妈叫奶奶。
“.......”
胥北指尖在上面点了一下,“你要学会接受自己人类的身份,这些书籍你先看着,等等我有空了,会教你识字以及说人类的语言。”
站在一旁的属下嘴唇抽了两下。
胥北说要找一本一两岁孩子看的识字书,他本以为是陛下与新带回来的人有了私生子。
谁知道.,......
小人鱼眨眨眼睛,似乎是消化了胥北话里的内容,竟然还露出几分开心的笑意,将书抱在怀里,点点头。
属下:“原来他们这新娘娘,是个傻子。”
属下退下之后,寝殿里便只剩下纪容与与胥北两人。
纪容与一开始还乖乖靠在床沿看书,刚看了两秒钟,困意袭来。
男人凝神望着主脑屏幕,指尖轻点,他余光瞥见床沿的小人鱼,唇角勾起一点,又专心处理事情,谁知没过多久视线再落在小人鱼身上时,少年已经靠在床沿,紧紧闭着眼睛,睡着了。
男人反应过来,低笑一声。
纪容与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微微黑下去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上盖着的外套掉在地上,沾染着很明显的男人身上的味道。
他轻轻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到胥北竟然还在处理手里的事情,见他醒了,男人回眸,起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外套,轻声问道:“醒了?”
纪容与点点头,男人抬手揉揉他的头发,小人鱼已经顺势钻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
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娇软的呓语。
男人指尖微微一顿,最后将他抱在怀里。
然而,这种近乎于平静的安宁最终只是短暂的。
吃过饭后,男人将一本书放在纪容与面前,指尖在上面轻点两下。
纪容与低头一看。
幼儿识字五百字大全。
“.........”
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躲不过这该死的命运。
方才还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政务的男人干脆搬了板凳坐在他身边,指尖点点第一张图片,“我教你,你就念。”
“这个字念,爸爸。”
“爸爸。”
他能不念么?
纪容与不但不想念,甚至还想嗯一声,最后还是憋住了。
胥北微微垂头,侧脸被光影切割,他教的认真,骨节分明的指节点在图片上,“认识了吗?”
小人鱼犹豫着点点头。
“认识了,就念一遍。”
嘤。
男人动作一顿,抬眸看他,忽然将他抱起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男人腿根皆是肌肉,坐上去硬的硌人。
胥北垂眸看他:“先说好,宝宝今天要是能学会,有奖励。如果宝宝学不会的话.......有惩罚。”
惩罚那几个字,胥北故意拖长了语调,“不听话的宝宝,是会被打屁股的。”
纪容与缩了缩脖子,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一眼,低下头去看面前的图画书。
小人鱼是真的学不会。
要他学说人话真的很难,男人叹了口气,翻看下一页,指尖点点。
“这个字叫叔叔。”
小人鱼低头看着那两个字,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胥北轻轻叹一口气,也并未抱太大的希望。
随后怀里竟然传来小人鱼艰涩的声音。
“叔.......叔。”
两个字一发出来,两个人都是一愣。
“叔叔。”
纪容与回过神来,这一次再发声,就流畅了许多。
少年嗓音软糯,咬字微微有些不清晰,语速很慢,舌尖像是裹着糖块,说出这两个字。
男人低笑一声,怀里的小人鱼眼睛亮晶晶的,唇角的梨涡勾勒出来,满眼都是求夸奖。
胥北捏捏他的脸颊:“奖励当然是有的。”
怕小人鱼每天待在屋子里比较苦闷,胥北特地命人做了轮椅,有了这个轮椅,纪容与便哪里都能去。
起先小人鱼还有着极大的好奇心,但又不敢出去,也就只坐着轮椅在屋子里到处转,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简直有着无限的精力。
纪容与被寝殿里的摆设吸引了注意力,像是好奇一样,左翻右翻,男人也任由他随意折腾。纪容与被角落里的抽屉吸引了注意力,他操纵着轮椅过去,轻轻拉开抽屉,低头看去,微微一怔。
抽屉里躺着的东西,他眼熟的不能再眼熟了。
——竟然是他之前用过的智脑。
智脑已经微微有些旧了,一看就是被人精心保存好的,十年过去,除了旧了些,完全没有受到其他的损害。
唧唧:“卧槽,这东西怎么还在这里?”
纪容与眉心跳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没想到指尖刚刚碰到智脑,就传来叮的一声响,那一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也让他心脏剧烈一沉。
这是智脑匹配成功的提示音。
纪容与也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年,甚至连身体都不是之前的身体,这智脑竟然还能匹配上。
“.......”
纪容与下意识去看坐在书桌旁办公的男人。
胥北停住手底的动作,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视线落在他身上,问道:“怎么了?”
“卧槽卧槽卧槽,见鬼了。”唧唧捂住嘴,惊讶的不得了,“这东西要是被胥北发现了,不就等于当场脱掉马甲在胥北面前裸奔吗?!”
当时胥北那么恨老大,要是被发现身份,老大不得被他扒下一层皮来?
唧唧想想就害怕。
越想,唧唧就越捂住嘴。
完了,胥北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开始怀疑了吧?
没事。
纪容与轻轻把抽屉合上,他摇摇头,脑海中还一直浮现着刚刚看到的智脑,出了一会儿神。
几分钟的时间,胥北已经停下了手里的一切,起身朝着纪容与走来,男人靠近了,视线落在纪容与刚刚开过的抽屉,眸色逐渐深了几分。
“真的没事?”
纪容与摇摇头,见男人视线还落在那抽屉上,头皮微微发麻,小人鱼轻轻扯了扯男人衣服的下摆,抿起唇,指了下卫生间的方向。
他做了一个撩起衣服的动作。
这个动作意思是,想要洗澡,洗完澡就该睡觉觉了。
男人的视线果然被拉回来,他抱起轮椅上的纪容与。
小人鱼很轻,四肢纤细,但该有肉的地方摸着也微微有些肉,因此抱着一点都不硌手。
他被放在浴缸里,乖乖地脱掉衣服,身体泛着牛奶一样的白,隐隐透着些许淡淡粉色。
见他这么乖而主动,男人眼神骤然一沉,半蹲下去。
“这么信任我?”
纪容与点点头,轻声道:“叔叔。”
胥北一顿。
从上次小人鱼会说这两个字后,他似乎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含义,偶尔面对胥北时,会蹦出来一句叔叔。
到了最后,小人鱼说这两个字几乎是越来越熟练。
以两人的年龄差来看,胥北被叫一声叔叔简直绰绰有余。
男人眯眸,轻笑一声,眸中的暗色没有褪去,滚着粘稠幽暗的情绪,男人拧开花洒,调整水温,慢慢将水淋过纪容与的身体。
小人鱼很乖,乖的像是一只洋娃娃。
长发披到肩头,修直细长的脖颈在黑色的发丝之间露出来,白嫩细腻的一截儿,泛着牛奶般的光泽。
在小人鱼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眸子逐渐暗下去,透出一种野兽般的侵略欲望。
沉寂了十年的心脏重新灼热起来,男人从未想过是因为这种方式。
想让他哭,想看他露出失控的欲罢不能的表情,到了那时,小家伙一定满脸潮红,大床上尽数洒满珍珠吧?
纪容与脸上淋了一些水,他抬起头,男人的表情立刻恢复成正常模样,指腹轻轻蹭了下他的眼角。
胥北低声问道:“怎么了,水进眼睛了?”
小人鱼点点头,半睁着眼睛,进眼睛的水里沾了些许的沐浴露泡沫,所以他才会这么难受。
男人俯身到他面前,阴影笼罩下来,为了方便让男人查看,纪容与仰起脖颈,直接将脸凑到他面前。
纪容与淡淡勾唇:“唧唧,好好看,好好学。”
唧唧打起精神。
他脸上一点瑕疵都无,宛如剥了壳的鸡蛋,脸颊被热水熏得微微泛红,脸颊沾着水珠,这么凑近了,微微撅起唇,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干,透着几分暧昧。
像是在索吻一样。
胥北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眼角,用浴巾擦去他眼角周围的水珠,捧着他的脸颊检查还有没有沐浴露的残留。鼻尖几乎贴着鼻尖,呼吸交织在一处,少年身上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淡淡的清香包裹着奶香味。
哗啦。
纪容与已经半边身子都出了水,光滑细腻的皮肤在光线下愈发刺眼,少年锁骨与胸膛都沾染着水珠,水珠慢慢凝结,滑落下去,滴落进水里,一直滑入隐秘的地方。
男人触碰到他脸颊的指腹烫的灼人,纪容与垂下眼睛,清晰感受到了男人的失控,这么近的距离, 男人喉咙里的喘气声都粗了几分,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纪容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乖巧坐在浴缸里,任由他动作。
胥北给他擦干净眼角,气氛一下子却陷入沉默当中,男人拿起淋浴头,慢慢洗净他的身体,将他抱出来,浴巾擦干净他的身体,将他报出浴室,放到床上。
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胥北低头,望进那双纯黑色满眼都是他的眼眸当中,淡淡抿唇。
“不早了,早点睡吧。”
小人鱼眼睛里带了几分失落。
男人态度大变,忽然就对他冷淡起来。
“啊这.......”唧唧挠了挠头,“噗,怎么回事?老大你该不会是翻车了吧?”
“不会。”
纪容与望着胥北匆匆离开的背影,淡淡勾起唇。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叫做——放长线钓大鱼。”纪容与唇角笑意逐渐加深,带着几分张扬与势在必得。
这世界上没有纪爷搞不定的男人,哪怕把自己绿了,纪爷也要把这男人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