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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手不轻不重,似乎是特意收着力道,他每落下一下,纪容与便浑身一颤,虽然并不是特别痛,但是那种连着脊椎一直传上去的酥麻以及羞耻感,也让人头皮发麻。
纪容与在他腿上挣扎,但始终拗不过男人的力道。
男人执着于听到那个答案。
他呜咽一声:“不,不了.......”
纪容与感觉半边身体都麻了,他这句话话音刚落,男人忽然把他提起来,按到床上,纪容与隔着朦胧的视线对上男人的下巴。
四年不见,男人也变了许多,下巴上的棱角愈发明显,显得更为冷硬,那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尽数散发出来,压迫感更强,原来收敛着的气势尽数显露在外,带着几分上位者的锋芒。
纪容与往被子里缩了缩,那张通红的脸露在外面,眼角和鼻尖都是红的,男人视线扫过他,眉眼仍旧带着几分没融化的冷意。
一直得不到缓解,腰侧的梅花印记烙在皮肤上,几乎要将人灼伤。
纪容与:“痛。”
“哪里?”男人微微皱眉。
纪容与吸了吸鼻子,侧过身体掀开衣服给他看腰侧的印记。
那朵梅花尽数绽放,一瓣一瓣,连细节都极为明显,衬着白玉般的皮肤,便愈发妖冶,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宛如有了生命,刺激着人的眼睛。
灯光氤氲了一室,热气蒸腾起来,空气粘稠。
胥北眼睛红了几分,其实不用纪容与说出口,男人手臂上的红痣同样已经红到了极致,从下腹窜上来的火焰让他近乎控制不住自身,不仅仅是纪容与在忍着,男人手臂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忍了许久。
男人滚烫的手攥住他的腰,不由分说,阴影从头顶笼罩下来,男人张口咬住他的脖子,尖牙刺进去,纪容与蜷起脚趾,刹那间升起白光,他紧紧攥住床单,淡粉如同贝般的脚趾蜷缩起来,纪容与咬住下唇,眼泪一下子从眼角沁出来,滑落到下巴。
血腥味刹那间弥漫了整间屋子,甜的发腻。
签订血契之后再吸血,这种灵魂之间相契合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连指尖都在颤抖,男人眼眸猩红,牢牢攥住他的腰,若不是他的自控力足够好,恐怕现在牙齿能直接贯穿纪容与的脖子,将他扎个对穿, 直接钉在床上。
纪容与胸膛剧烈起伏,他大口呼吸,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腰身弓起,绷成一张弓。不自觉地指甲在男人背脊落下痕迹,牢牢掐进去,像是只爪牙锋利的猫,在他后背划过长长的痕迹。胥北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强势将一条腿陷进他的腿心,牢牢按住他,拔出牙齿,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伤口。
纪容与剧烈颤抖。
半分钟的时间宛如过了一个世纪,纪容与额头出了一层汗水,黑发黏在额头,唇色泛出靡靡的红,眼神迷离。
胥北与他拉开距离,纪容与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转移,眼神氤氲着一层雾色,看人时带着几分茫然。
腰侧的梅花印记喝饱了血,终于平息下去几分。
纪容与长舒一口气,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的出了一身的汗。胥北摸了摸他的额头,感受到一片滚烫,男人眉眼一暗,揉揉他的发丝,哑声道:“出了一身汗,先洗个澡,不然等等 会着凉。”
纪容与已经彻底没力气了,两条腿软的如同面条,更别说屁股还有后知后觉的火辣辣的疼痛,连坐起来都是问题,男人什么也没说,打横将他抱起来,骤然的失重感让纪容与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胥北面不改色,大步走到浴室。
营地的浴室很简陋,说是有浴缸,不过是一个比较深的大桶,头顶一个淋浴头,屋子里有恒暖的设施,很难想象,星际了,还有这么简陋的浴室。
纪容与抱着膝盖坐在已经接满水的巨大的浴桶里,眯着眼睛抬头去看。
胥北将水温调好了,从他的头顶慢慢浇下去,动作极轻。
男人像是之前无数次那样,已经习惯了照顾纪容与,动作娴熟,挤出洗发水在手心里搓出泡沫,然后打在他的头发上,一点一点搓。
纪容与仰起头,脖子上两个血洞还没消下去,他脖子修长,形状很漂亮,纤细修直的脖颈还有两道淡淡的血管,锁骨在灯光下,宛如盛着一汪清泉。
男人眸色暗了一瞬,有泡沫不小心蹭在纪容与的脸上,纪容与睁开眼睛。男人垂眸,抬手轻轻蹭去他脸上的泡沫。
但是他似乎忘了他手上还有泡沫,这一下越蹭越多,纪容与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脸颊蹭着白色的泡沫,眼神微微茫然。
男人忽然低笑一声,抬手冲走他头顶泡沫。
温热的水浇下来,纪容与的皮肤逐渐被熏的红透了,浴桶很深,他指尖扒着池沿才勉强保持平衡,水面荡起波纹,纤细的胳膊沾着水珠,被空气一蒸发,变成一粒一粒的珍珠,镶嵌在皮肤上。
在灯光下一照,男人坐在浴桶里,黑发黑眸,宛如一只落入水中的水妖。
男人忽然不开口了,拿起淋浴头,慢慢浇着他的身体,指尖逐渐往下,渐渐没入水中。
纪容与仰起头,整个人扒在池沿,身体被熏成瑰丽红色,他张开唇轻轻喘气,精巧的喉结滚动,细碎的水珠顺着他的黑发的发梢往下落,顺着脖颈慢慢滴入水里。
发出滴答一声。
在安静的屋子里愈发明显。
浴桶里不知什么时候落入了一尾游鱼。
水面不住再打颤,游鱼一甩尾荡起一圈圈波纹,水珠随之颤动,溅在纪容与的皮肤上,烫的他微微一哆嗦。
哗啦。
纪容与被男人抱出来,胥北用浴巾将他整个人包裹住,包裹的只剩下一双脚还露在外面,男人半跪着在他面前,低头用一块毛巾给他擦干脚面,那双温热的大手一只手就可以将他玲珑的脚攥在手心里,那双手上带着茧子,触碰到细嫩脚面时还有些痒。
纪容与忽然觉得这样的画面暧昧到了极致,又痒到了极致,他微微动了动脚,唇角勾起几分笑意。
“痒。”
回应他的,是男人刹那间抬起的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纪容与往回缩脚,收敛了笑意,头顶阴影笼罩,他被男人一把抱起来,腾空又失重的表情让人少了安全感,纪容与抱住他的脖子,任由男人抱着他。
他又被吸血了。
身下的布料粗糙,男人攥着他的手腕拉高到头顶,尖牙狠狠贯穿,带着几分要把他吞吃入腹的力道,那力道让人头皮发麻,纪容与脚尖死死绷紧了,腿心开始打颤,大口的呼吸。
明明刚才这种感觉还没有那么猛烈。
但这一次,灭顶般的痛感夹杂着快感一路噼里啪啦到达头顶,直接浇下来,他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血契开始发生反应。
他之前从未想过,原来血契发生的极致的反应,竟然是这样的。
那种灵魂相互碰撞,硬生生被拉扯融合,热意在血液里游走,神志不清却又无比清晰,他甚至——
甚至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渴望。
渴望被这样吸血。
他像是祭品,是眼前吸血鬼的食物,是个血罐子,男人力道不算很重,甚至算的上是温柔,尖牙刺进血管的力道缓慢而温柔,舌尖偶尔舔舐过锁骨的水珠。
但还是。
纪容与不知何时开始哭泣,眼角流出无意识的泪水,灭顶般的快感将他笼罩,他意识开始不清晰,男人察觉到了,微微顿住。
他想推开,又被纪容与抱住脖子。
“别。”
怀里的人类嗓音沙哑到了极致,眼角泛起红,胥北尝到了他的泪水,是咸的。
男人微微一顿,垂眸,将十指扣进他的掌心。
几年没开荤的男人,一旦化身为狼,根本让人无法招架。
纪容与刚刚尝试便后悔了,但男人岂会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
他无数次后悔,又被男人无数次拉回来,牢牢桎梏住。
“还跑吗?”
胥北唇角噙着冷笑。
纪容与摇摇头,轻轻抽噎,眼角挂着泪水,声音也是一抽一抽的。
“不会了。”
“小骗子。”
男人语意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加重力道。
“在骗我,对吗?”
纪容与摇摇头。
他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第二天一早,太阳彻底升起。
下属不敢进,隔着房间喊道:“陛下。”
胥北倏地睁开眼睛,“什么事。”
下属犹豫了一瞬,“陛下,外面有个小孩儿,说要见您.......他.......”
“小孩儿?”
胥北眉心皱起。
他偏头,纪容与睡得很熟,似乎是累极了,脸颊和身体上的红还没消下去,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发丝凌乱,胡乱遮住眉眼,依旧遮掩不住那张被造物主优待的脸。
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纪容与似乎是感知到,但累极了,只用侧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下属咽了口唾沫:“是.......他说,要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