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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纪容与身后的纪汌之后,兰斯的脸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兰斯转眼。
“他是谁?”
纪汌淡淡勾唇:“用你管?”
兰斯抿唇,眼神里刹那间染上寒光,脸色难看的要命。
他眼神在纪汌揽着纪容与的手上顿了一瞬,那目光可怕的像是能杀人。
兰斯眼神瞥向纪容与,冷笑连连:“你已经骚到这种程度了?没有男人就不行?”
唧唧:“操操操,纪汌宝宝快给我上,狠狠打这个男人的脸,听听他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呸呸呸!”
纪容与唇角的弧度也落下去。
纪汌往前走了一步,他将纪容与挡在身前,狭长眉眼浸着冷意,微微带着少年气息的脸已经初具气势。
“这里不欢迎你。”
两人站在这里对峙了整整十分钟,仍旧没分出什么你我。
打破沉寂的是兰斯手腕上骤然响起的铃声。
男人瞥了一眼,皱眉将它按掉,两秒钟之后,智脑再次响了起来。
兰斯周围被低气压笼罩,又看了一眼纪容与,转身离开。
纪汌勾唇:“好走不送。”
纪家的门砰一声在兰斯身后关上,兰斯顿了一下,冷着脸接通了电话。
“说。”
兰斯语气冷的渗人,即便隔着电话也能察觉,对面的人不由得脊背冒气冷意,颤了颤,犹豫一下之后开口。
兰斯唇角下压:“知道了,我现在便过去。”
.........
送走了一群小豆丁和兰斯,家里一瞬间显得冷清了许多,纪容与靠在沙发上,又一次被迫面对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的事实。
原本纪汌提起来都有些费劲的东西,现在少年轻轻松松便可以举起来,那些原本对于纪汌来说算是巨大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有点迷你了。不过纪汌宝宝有些小习惯却也没变,依旧很喜欢做完所有的事情之后靠在书桌前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纪汌认真靠在书桌前打字,他打字速度很快,纪容与有些好奇凑上去看一眼,瞥见他的电脑屏幕之后,纪容与有些怀疑人生。
“宝宝,你在做什么?”
纪汌抬眸望向他,淡淡笑了下。
“没什么,最近在研究论文的论题和方向,打算写一篇试试水。”
唧唧:“好家伙了,我们纪汌宝宝真棒。”
纪容与:“........”
纪容与摸了摸纪汌的头,艰难地道:“宝宝,这些东西以后再说也行,爸爸有的是钱,也不需要你赚钱养家,你只要快快乐乐地长大就.........”好了。
纪容与瞥了一眼纪汌被衣服勾勒出来的腹肌轮廓,又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宝宝,你才一岁啊宝宝。
爸爸有的是钱。
唧唧听到这番话也哭了:“爸爸,你还缺儿子吗爸爸?”
纪容与认真看了一眼纪汌写出来的论文,甚至已经比大多数博士生写的都要好了,他选材角度很刁钻,写出来的东西是那种一看便知道是天才的程度。
纪汌笑了笑,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不早了,爸爸晚安。”
纪汌长大了,纪容与自然不能再跟他一个房间睡觉。他虽然平常撩男人没什么底线,但是对纪汌,纪容与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他们现在住的这间别墅不小,一共有三间房,每一间屋子都很大,装修和所有的设备都是纪容与跟纪汌一点一点商量着把家装修成这样的,很温馨,一走进门便能感觉到浓浓的空气里都是甜的味道,那种忙碌了一天能得到的熨帖和慰藉,只有在这间屋子里能得到。
纪容与和纪汌都很满意现在的装修,虽然不是很简洁,但是足够温暖。
深夜时分,纪容与躺在床上,明明是秋季,却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像是被梦魇笼罩,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梦境里一片黑暗,他隐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那种不好的预感在梦境中化为实质,变成一团浓浓的黑雾将他笼罩,想醒来却又被束缚,四肢像是被灌了铅。
当男人冰冷的身体笼罩过来时,纪容与瞬间清醒了。
他猛然间惊醒,又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按在身下,男人紧紧箍住他,眉眼一眯。
“别动。”
“我猜,你还不想把你的小情人吵醒吧?”
听到他的声音,纪容与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兰斯,你他妈搞什么鬼?”
操。
他差点忘了,兰斯录入过公寓的虹膜密码。
兰斯还是第一次听到纪容与骂人,男人不怒反笑,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压低嗓音。
“这么粗鲁,跟谁学的?”
纪容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
兰斯眯起眸子,唇角下压,透出几分固执的变态来。
“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手掌紧紧攥着纪容与的手腕,力道大到甚至要箍进肉里一般,男人丝毫未察觉,语气危险。
“背叛?”纪容与脸色苍白几分,听到这话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殿下,您不会真认真了吧?”
“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合同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任何一方想要终止合约,对方要无条件同意。”
兰斯抿起唇,大手从他睡衣下摆撩进去。
他手指冰凉。
兰斯感受到手掌下的皮肤瑟缩一下,顿时冷笑一声。
“纪容与,你这张嘴,真是一如既往让人恨得牙痒痒。”
让人恨不得堵住才好。
男人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那双手掐住纪容与的下巴,兰斯狠狠贴上他的唇,带着些许撕咬的味道,纪容与也不甘示弱地咬上他的舌尖,口腔里瞬间弥漫着浓浓的鲜血的味道,香气混合着铁锈味,接吻像是打架,谁也不输。
兰斯还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血的味道,意外的不怎么难吃。但更让他失控的,还是人类的鲜血。
鲜血沾染在舌尖,甜腻的香味一直顺着味蕾滑到大脑深处,宛如透着香味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危险,却又忍不住去触碰,去索取。
男人身体血液沸腾,纪容与感受到贴着他的身体滚烫,男人身体的反应明显,喘气声混合着巨大的呼吸,黏腻的湿热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兰斯紧紧箍住他的腰,唾液吞咽声在黑暗里响在耳边,男人的眼睛已经红了。
纪容与趁他失控狠狠一肘怼在他的肋骨,兰斯闷哼一声,捂着肋骨松了力道,纪容与顺势往后撤去,他靠在床沿,冷着眼看向不远处蜷缩成一团的银发男人。
他不喜欢这样,被强迫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
纪汌。
兰斯捂着肋骨缓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他唇上沾染着猩红血液,宛如绽放开的还在滴着汁液的玫瑰花,银色与血色交错,那种病态到极致的感觉慢慢发酵,兰斯冷笑一声,抹去了唇角的血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的。
男人手背上蹭了一抹红的血,兰斯看都没看,攥住纪容与的脚腕将他拖到身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你就这么讨厌我?”
纪容与那双倔强的眼睛对上他,玻璃珠一样黑曜漂亮。
“是。”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兰斯皱眉,“是不是因为那个家伙?”
“嗯?”
“不是。”
颈间的扣子被挑开,纪容与被迫仰起脖子,天鹅颈抻成一条直线,那种濒死的美感让兰斯喉结滚动。
兰斯眉眼翻涌着情绪。
“你是。他有什么好的?他有我有钱吗?有我有权吗?一看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他能........”
“够了。”
纪容与推开他,兰斯又像是疯狗一样凑过来,男人将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床上,用牙尖去啃咬他的肩胛骨,往下一直到蝴蝶骨。
很久没有吸血,男人鼻尖嗅到那血味便失去理智。
纪容与紧紧咬住下唇,足尖绷紧。
他冷笑:“兰斯。你怎么那么自信?”
兰斯牙尖破开皮肤的动作一顿。
纪容与眉眼寸寸染上冷意:“我纪容与的人,自然是哪里都比你好。”
“你这样的,不如趁早找个男德班去进修进修,不然你头上怎么会那么多绿帽子?”
唧唧:“噗。”
杀人诛心了。
“闭嘴!”
纪容与这话直接戳到了兰斯的痛楚,兰斯脸色一黑,掐住他的脖子,窒息感涌上胸口,纪容与眼尾红了一片,男人这次毫不犹豫,尖牙戳进皮肤,纪容与浑身一颤,咬住下唇,指尖攥住了床单。
“滚。”
纪容与眉眼昳丽,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身体本能的泛红和颤栗他根本不能控制。
男人根本已经不能顾及那么多了,他指尖碰到纪容与紧咬着的唇,扯开一丝讽刺的笑:“闭这么紧,是不想被隔壁的人听到?”
纪容与当然不想。
他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的一面暴露在纪汌面前。
兰斯冷笑一声,“直接把小情人带到家里来......你这种水性杨花的性格若是被纪汌发现,他会怎么看你这个爸爸,嗯?”
纪容与将脸埋在枕头里,血液流失让他有些有气无力的。
“滚。”
“不过.......”兰斯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纪汌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