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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似乎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
男人攥紧手指,垂下眉眼敛去眼底的戾气,周身气息却已经冷下去,触碰着纪容与的肩膀和胸膛还是热的。
纪容与清晰嗅到了男人包裹着他的淡淡松木气息,那味道让人很有安全感,与之前每一个日夜嗅到的一样,他睫毛颤了颤,抬眼撞进男人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睛里。
旁边的人还在起哄,十几双眼睛里带着戏谑看向他们,那群人看向纪容与的眼神也是赤裸的不加掩饰的。
对于他们来说,人类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奴隶,没有什么人权,被看两下又不会掉块肉。而且说不定胥北玩儿腻了,还能给他们玩玩儿。
纪容与眼神望向天花板,有些毫无焦距。
纪爷其实一点儿都不害怕,他只是不喜欢现在这种被动的任人宰割的局面,吸血鬼世界对于人类的恶意太大,他若一直是处于现在的地位,恐怕永远都不能翻身。
男人攥住他的手腕,安抚性地捏了捏他手腕上的血管,少年手心还有些温度,下一秒,胥北尖牙狠狠贯穿他的颈间,血液的甜味儿霎时间甜腻起来,充斥着整间屋子。
那群看热闹的人终于忍不住躁动起来。
操。
这谁忍得住。
这一下贯穿的很深,酥麻的痒意几乎是瞬间刺激着神经,少年脚趾蜷起,被男人牢牢扣在怀里,男人身体将怀里少年牢牢挡住,严实的遮住那些恶臭的视线,血液的味道却根本无法阻挡,慢慢渗出来。
像是占满晨露的刚刚开放的茉莉,又甜了几个度,那味道飘着一丝淡淡蛊惑和甜丝丝的诱人的味道。
男人眼眸泛红,若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恐怕都要控制不住自己。
纪容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失控。
尖牙不受控制地朝深处去,血液慢慢流失,那种失控夹杂着快感的感觉涌上来,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纪容与整个蜷缩在他怀里,少年似乎有些无法忍受,发出那种低低如同幼猫般的呜咽声。
旁边几个人吞咽唾沫的声音又加大了、
纪容与头皮都在发麻,神智明明告诉他不能再继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上去,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开他,胥北抬眸,一双黑眸中染着狠戾。
“可以了么?”
“可以了可以了。”
那群人在这时意外地好说话,走之前还不忘偷偷瞟两眼胥北怀里的人类,被男人发现后投以警告的目光,那人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转身走了。
这次的风波更像是一个插曲,但纪容与和胥北清楚知道,这可能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有了这一次,那些刁蛮的村民可能还会再一次找借口前来,到了最后,事态明显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唧唧,你这药,它管用么?”
纪容与捏着瓶子里的药,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声问唧唧。
毕竟唧唧给的药,上一次药效只持续了半个小时。
唧唧拍了拍胸脯,“老大你放心,这次就算是来一头牛,它也得乖乖给我躺上一天!”
纪容与捏紧了手心里的药瓶,喃喃道:“胥北比牛还变态。”
唧唧:“........”
唧唧稍微犹豫了一下。
“那,半天应该也是可以的?”
“应该?”纪容与双腿交叠向后靠去,胥北不在家,他立刻恢复了那副嚣张到无法无天的模样。
“这次若是再失败一次,恐怕就永远走不掉了。”
纪容与眯起眸子,看向屋子里的角落。
唧唧打了个激灵,它摇摇头:“没有应该,我保证管用。”
纪容与便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男人回来。
天色暗下去,男人回来时屋子里没有开灯,胥北本以为纪容与已经睡着了,打开玄关灯时,一眼望见沙发上的人,胥北微微一怔。
“怎么还不睡?”
男人将外套脱下来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纪容与瞧着有些困倦,他打了个哈欠,眼尾泛红,眼睛里泛出些许的泪花。
“哥,我想等你回来。”
男人应一声,换了鞋慢慢走到纪容与面前,他刚一俯身,少年便熟门熟路地搭上他的脖子,抬眸望向他时带着些许骄纵的意味。
“哥,你怎么天天回来那么晚?”
胥北顿了一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平静回答:“有事要忙,所以回家有些晚,抱歉让容容等那么久了。”
男人臂膀有力,丝毫不费力气将纪容与抱到床边,纪容与坐在床沿,男人蹲下来将他脚上的袜子脱掉了,露出一双白嫩漂亮的脚。胥北捏了捏他的脚,随后起身。见他转身要走,纪容与拉住他的手腕。
胥北一顿,低头,正对上少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哥,你去哪里?”
胥北言简意赅:“洗澡。”
纪容与忽然从床上站起来,整个挂在他身上,男人无奈,又怕他摔到,只好揽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纪容与:“我不想你去。”
胥北语气多了几分温柔:“乖,我很快就好了。”
纪容与摇头,“不,哥要不就带我去。”
可当纪容与真坐在马桶上时,他看着眼前满是雾气的浴室,忽然又有些后悔了。
男人当着他的面洗澡毫无羞耻可言,甚至面无表情地任由水流冲刷过他如雕塑般完美的身体,纪容与咽了口唾沫,抬眼看向男人,正对上男人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没有一个人能将反差做到这种极致的地步。
明明表情还是那么平静没有波澜,可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任何人。
花洒被拧到最冷的一边,纪容与刚一进去便冷的发抖,男人正背对着他搓身上的泡沫,一具温热身体忽然贴上来,胥北一怔。
“容容。”
反应过来后,胥北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赞许的味道。
这语气完全像是在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纪容与平常听起来只觉得没什么,今天听着却怎么都不顺耳,开玩笑,纪爷做了这么多世界任务,加起来怎么也顶几十个胥北了。
纪容与心底腾地窜起一种逆反心理,胥北的话他没听,反而更加用力从背后抱住男人,他将手心的沐浴露揉搓成泡沫,打在男人的腹肌上,打到第三遍的时候,胥北倏地攥住了纪容与的手腕,男人喉结滚动,眼眸里的平静被打破。
灌满水的气球被扎破了,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纪容与来不及后悔,他被男人掼到沙发上,眼前一片发黑,男人笼罩在他面前,像是一座无法逾越高山。
他要死了。
纪容与只觉得自己像是坠落在岩浆里,烫和灼烧几乎让他无法呼吸,连呼吸出来的空气都是热的,空气炙热粘稠,鼻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偏偏纪容与像是还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一般,他身体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断断续续道:“哥........”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吸血吗?”
他被抱起来,尖牙贯穿他的脖子,明明身体里有什么在慢慢流失,纪容与却感觉到了几分满足感,他指尖微微颤抖,男人手指摩挲着他的腰间,那一处像是要起火了一般。
胥北一直想与他结成血契。
结成血契之后,人类身上便会出现专属于吸血鬼的烙印,与初拥不同,这更像是一个永久的不会消失的标记,让人类永生被上吸血鬼的标签。
血契结成要整整七日,今天是最后一天,男人尖牙逐渐深入,这一次与之前格外不同,怀里的少年四肢都软下去,那种难受的感觉让纪容与手指抵着男人的胸膛,他想推开男人,胥北纹丝未动,像是没有听到一般,黑暗将少年吞没。
腰间被摩挲着的地方像是起了火一样,鼻子嘴里呼出来的都是灼热的空气,这种感觉算不上疼,但又难受又难捱,纪容与难受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腰上的烧灼感越来越明显。
“乖,再忍一忍。”
男人一向纵容他,但在这种情况下却狠下心,他摸了摸纪容与的头发,不顾少年的求饶,再一次狠狠咬下去。
“哥........”纪容与闷哼一声,咬住了下唇,面色苍白。
灼痛感已经达到顶点,纪容与眼底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紧紧攥着男人的胳膊,指甲已经在胥北胳膊上掐出不知道多少血痕,有血渗出来,男人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眼睛都没眨一下。
最后一下的灼痛感几乎要把腰上的皮肤都割下来,男人松开牙齿,纪容与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露出整张天使般的脸,他半闭着眼睛,显然已经失去了力气,男人松开一直放在腰间的手。
少年白玉般的腰窝,渐渐显现出两朵梅花的形状,那梅花红的像是要往下滴血,静静绽放在如雪一般白的皮肤上,缀在那里,平白多了几分色 气和淫糜之感。
微微晃动时,腰间的梅花像是绽放开了,轻轻一晃便充斥着妖冶的动态美感。
男人眼眸一眯,喉结滚动,显然是不打算放过纪容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