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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眸一眯,喉结滚动,显然是不打算放过纪容与了。
腰间徐徐绽放的梅花像是烧灼一样,要灼到了骨头一样,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男人眸色微沉,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腰间的梅花烙印,嗓音压低:“有了这个印记,你就逃不掉了。”
纪容与喉头一紧,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神,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男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眸光放软,揽住男人脖子,额头在他颈间蹭了蹭,用亲昵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好痛。”
吸血鬼与人类有了血契之后,便有了一种能够想通的感觉,明明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但却总有一种预感,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微妙中像是融了对方的骨血,眼前的人就变成了最亲密的人。
亲密到骨血相容。
男人注意力很快放到他的腰间,微凉的手指在他腰间摩挲几下,缓解他腰间的疼痛。
“好点了吗?”
纪容与低低嗯了一声。
男人便将他抱在怀里,手脚相抵着睡下去,胸膛挨着后背,两颗心贴的很近,今晚男人没再碰他,纪容与腰间的烙印在痛,男人便将手放在外面,放的凉了又贴上去,热了便又拿出来。
这种平和的日子没过几天,村子里的人愈发猖狂了,关于胥北的小奴隶的传言传遍了整个村子,村子里的男人出现在房子外的频率高了许多,看向这边的眼神都是灼热的,带着饿狼似的饥渴。
谁都想尝尝堪称极品的人类的血液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那群男人整日在房子边晃悠,渐渐的,纪容与连窗边都不去了,窗边的月季挪到了屋子里,因为少了阳光的照耀,月季的花瓣都有些打蔫了。
闲的无聊,纪容与随手打开电视机,谁知道刚点开弹出来的就是纪子轩的电视剧。
电视机里被称作神颜的纪子轩做出一副神情的表情,看向眼前的男人。
“阿泽........”
给纪容与看的一阵反胃,换了一个频道。
这次跳出来的是有纪子轩参演的综艺。
唧唧:“呕,这什么玩意儿长得这么丑还有人把他吹上天?!长得还不如我们老大的一万分之一就能被这么吹,他那些粉丝真的是眼睛瞎了,这种玩意儿都能粉他?”
“呕呕呕呕!隔夜饭都吐出来了妈耶!怎么就阴魂不散的呢?”
纪容与直接关掉了电视机,靠在桌边,倒了一杯果汁慢慢喝。
知道他喜欢零食,男人每次回来都会给他买一袋子的零食放在冰箱里,冰箱每天都被塞得很满,男人做饭的水平也提升的很快,很多在星际吃不到的原来的事物,男人都学着做出来给纪容与吃。
纪容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睫毛垂下去,轻轻吹了吹杯子里的果汁。
唧唧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凭它这么多年对老大的了解,纪爸爸这一次应该是认真起来了。
男人晚上回来时,少年已经睡着了,娇小的身体蜷缩在床上,整个人躺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胥北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打开了床边的床头灯,低头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人,看纪容与闭着眼睛光洁的安静的脸蛋,心底忽然多了几分熨帖。
像是感知到他回来似的,男人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躺倒床上,少年就靠进了他怀里,胥北微微一怔,低头看着少年闭着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发。
“怎么醒了?”
男人嗓音微微沙哑。
纪容与抱住他的腰,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嗓音还有浓浓的睡意:“哥........”
胥北:“嗯。”
纪容与:“哥明天可不可以不出去了?”
胥北垂眸,放在他发间的手指微微收紧,哑声道:“怎么了?”
纪容与摇摇头,往他怀里靠的更深。
“想跟哥在一起,不想你出去。”
怀里的少年开始撒娇,男人心脏莫名软下去,他嗯了一声,几乎没什么犹豫。
已经是暮夜,外面起了风,这间小屋里长了一盏昏暗的夜灯,氤氲着温暖的光。
太累了,胥北没多想便睡了过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画面显得几分温馨而幸福。
............
翌日一早,阳光从窗帘透出来一缕。
很热。
热意顺着身体慢慢涌上全身,胥北下意识抱住怀里的人,却抱了空,他意识微微清醒几分,睁开眼睛,适应了乍一入眼的白光之后,男人下意识往下看,发现少年正坐在床头微笑着看向他。
胥北喉咙一紧,看向纪容与。
“容容?”
他眉心拧紧,目光随后落在纪容与身上。
“你穿的......”
纪容与唇角微笑加深,他笑了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主人?”
胥北吐出一口热气。
少年穿了一身猫猫装,白色的毛绒的衣服,恰到好处地露出腰身和尾巴,藏在发间的耳朵和爪子尾巴都是粉色的,那双眼睛明亮带着几分媚意,笑意扬起来时,连尾音都拉的粘稠软糯,勾人到极致。
纪容与慢慢爬到他身边,跪坐着看向他。
胥北皱眉,他想坐起来。
“你想干什么?”
纪容与按住他,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尾巴。
“饿了吗,主人?”说着,纪容与转身想要下床,长长的柔顺的尾巴在身后晃动,胥北眉心跳动,纪容与一边道:“我去帮你准备早饭........”
还没下床,就被男人攥住手腕,一把拉回了怀里。
热意让男人下意识扯了扯领口,他开口,嗓音沉沉,磁性中透着危险。
胥北:“去做什么?”
“做饭.......”
纪容与话说到一半,撞进胥北那双沉沉眸子里,微微一怔。
胥北勾唇笑了下,攥紧他的手腕。
“不用去了。”
“嗯?”
“现在就可以吃。”
男人眸色加深,暗的如同地狱修罗。胥北扯着他的手腕,攥住他的腰,尖牙露出来,忽然咬进了他腰间烙印的梅花里,那处敏感的要命,纪容与没想到他会直接咬这里,颤抖如同花蕊,男人扣住他的脚腕,大手一把便能攥紧,从下往上,慢慢从他的脚腕摩挲上来。
少年的被他手心烫的瑟缩,极致的快感又从腰间升起,噼里啪啦窜上脊椎,猫尾巴微微晃动,男人被晃的眼热,眸光暗下去。
“从哪里来的?”
纪容与抽气:“买的。”
男人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那尾巴又随着晃了晃。
“没钱怎么买的?”
纪容与这次有些不服气了:“我攒钱买的。”
男人没在开口,低低冷笑一声,纪容与莫名听出了一种威胁的意味,他头皮一紧,想缩起来又被男人牢牢按住,男人慢慢把玩着他的猫尾巴,指尖揉了揉他的耳朵。
纪容与没打算今天被放过,但他没想到,他想被放过,也没机会了。
胥北果然是个变态,不光是爱好变态,连体力都变态,简直不像是人,整整一天纪容与都没见过下地究竟是什么样的。
胥北像是个勤劳的农民,辛勤插了一整天的秧。
土地已经是千疮百孔。
“有人吗?”
外面忽然传来两道窃窃私语的声音。
在这种时候被打断,男人皱眉。
“没人。”
“胥北,每天白天都会出去,留那个小奴隶一个人在家。”
两个人站在屋子旁,有窗帘牢牢挡住,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景象,确认没人之后,两个人胆子立刻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
“啧,这胥北,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极品,那天闻到那股血味儿之后,再吸我家那个,都感觉没什么味道了。”
“一个下贱东西而已,说不定胥北过两天就玩腻了,而且说不定.......”
两个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随后发出一阵恶心的笑声。
两个人像是偶然经过站在这里的闲聊,只有纪容与知道,这种对话其实每天都会发生在门外。
他抬眼,昏暗的房间里,男人完美的下颌线绷紧,气压低到了极致,抱住他的手臂收紧了,纪容与小声叫他:“哥.......”
男人没在说话,沉默着抱紧他。
接下来纪容与一直很听话,听话的像是个玩偶。最后一次时,男人拿起放在床边的小雨伞,忽然被纪容与按住了。
“不用了,好不好?”
他乖顺看向男人,男人指尖微微一顿,将东西放回去,纪容与慢慢爬到他身边。
男人眼眸浸上红色,呼吸加重,纪容与还没过来,已经被他拖到怀里,眼前天旋地转,他对上那双失控的眸子。
疾风骤雨。
纪容与浑身已经被汗打湿了,他已经没了什么体力,最后一刻,纪容与忽然吻上男人的唇,带着濒死般的力气,将自己送上去。
他咬破了嘴里的药粉包,又咬破了舌尖,药粉与血液混在一起,被血液掩盖,随后与男人吻在一起,唇舌交缠,血腥味弥漫了口腔,胥北下意识拧眉,他想推开少年,纪容与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不管不顾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