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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脸上的伤口明显好了不少,光洁的脸蛋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淡淡莹亮的光泽。
男人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视线落在少年身上,沉着眼眸入神去看。
纪容与已经将酒尽数倒在他面前的杯子里,橙黄的酒液泛着酒香气,刺激着嗅觉。他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个早已经做好的小蛋糕放在桌面上,抬眸冲着胥北微微一笑。
胥北眼眸闪了一瞬,“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生日。”
“明天,哥给你拿礼物回来。”
纪容与抿起唇,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
“真的吗?那太好了。”
“嗯。”
看到他的模样,男人唇角也有了些许笑意的弧度。
他从抽屉里拿出蜡烛插上,小蛋糕很精致,上面点缀着粉色的奶油和草莓,与纪容与今晚穿的睡衣相映衬,他将蜡烛点着,抬眸望向男人,一双黝黑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着璀璨如同星河般的光芒。
“哥,吹蜡烛吗?”
胥北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你是寿星,你来吹。”
蜡烛吹灭,纪容与闭上眼睛,手指交叉放在脸颊前,认真许了个愿望。
胥北望着少年虔诚的模样,忽然起了几分好奇。
纪容与睁开眼睛,将蛋糕上的蜡烛拿下来,胥北接过他手里的蛋糕刀切开蛋糕,蛋糕很小,胥北将小蛋糕一分为两半,将一半放在纪容与面前。
胥北:“许了什么愿望?”
纪容与弯起眼睛:“你猜。”
男人唇翘起几分,当真的跟着纪容与的幼稚猜了起来。
“我猜......容容想给我生一窝宝宝。”
纪容与:“........”
还真不是。
他许愿想复仇成功,把纪子轩那个贱人搞的要死不能死要活不能活。
纪爷一向睚眦必报。
能允许纪子轩再蹦跶两天,已经是纪爷最大的仁慈了。
“哥,你喜欢小孩子?”
纪容与用手捧着下巴,看向胥北。
胥北垂眼,将蛋糕上的草莓插下来,放在纪容与唇边,被纪容与啊呜一口吃掉。
胥北皱眉想了一瞬:“不是很喜欢,总觉得很吵。”
纪容与咬着蛋糕叉子,看着男人半边棱角分明的侧脸,眨眨眼睛:“不如我们今晚加加油,生一个怎么样?”
胥北看过来,纪容与眼尾上扬,叼着叉子笑,见他看过来,他将叉子捏在手心,舀了一点儿奶油,舌尖慢慢将叉子上残留的奶油舔舐走,男人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变了。
渴意涌上来,喉咙干涸沙哑,男人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但还是觉得不够,像是有一片羽毛慢慢划过他的喉咙,一直从喉咙到心底的痒。男人放在大腿根的手一下子收紧,看向纪容与的眼神变化。
“你说的。”
胥北嗓音沙哑中夹杂着几分危险。
纪容与低笑,又在他面前倒了一杯酒,“我说的。”
男人很快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一向酒量很好,千杯不倒的体质,几乎没有什么酒能让他喝醉。可今日不只是为何,仅仅喝了两杯便有了醉意,醉意夹杂着困意一瞬间涌上来,起身时都有一瞬间的踉跄,那种醉意一瞬间窜上来,刺激着神经,男人脚步微微一顿,眉心拧紧,偏头看向纪容与,只来得及看到身后小狐狸脸上狡黠的笑意。
胥北脸色微微一变,望向纪容与:“容容?”
四肢的力气在逐渐消失,男人倒在地上发出听着都痛的一声巨响。
男人眼前忽然一阵旋转,下一秒已经倒在地上,这种狼狈让胥北下意识地皱眉,他唇角下压,抿成一条直线。男人试图疯狂调动浑身肌肉都失败了,只能看着纪容与一步步朝他走来。
这种意识清醒但身体无法被掌控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几秒之间,纪容与已经走到他面前,少年半蹲在他的面前,用着人畜无害的目光看向他。
“你给我放了什么?”
男人脸色终于有了几分变化,他尝试着活动四肢,却发现现在连表情都不能做,只保持着足够清醒的意识,四肢像是失去了知觉,男人脸色黑如锅底。
纪容与慢慢蹲在他面前与他平视,唇角弯起一个狡黠又灵动的笑。
“也没什么。”
胥北皱眉。
“别玩了,别闹,容容。”
纪容与忽然跨坐在他身上。
男人此刻不能动弹,因此五感的感知便愈发放大,包括少年将自己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纪容与俯身。指尖慢慢划过男人完美的下颌线以及精致的下巴,然后掐住他的下巴,带着些许强迫 力道,低头吻住了他。
胥北瞳孔一缩,像是头被锁在牢笼中的野兽,纪容与将手撑在地上,唇舌勾勒出男人唇瓣的形状,慢慢撬开他的牙关,酒香味慢慢浓郁起来,弥漫在口腔里,更加重了那股醉意。
男人表情沉沉:“别闹,容容,把我放开。”
纪容与偏不,甚至乱动两下,男人脸色微微一变,纪容与笑起来,凑到他的耳边,感受到那烫人的温度,他道:“哥,你乖一点,我们生宝宝,好不好?”
胥北胸膛起伏,几乎快要炸了一般,那双眼眸中沉沉翻涌着情绪。
胥北拒绝:“暂时不需要。”
整整一年相处下来,纪容与足够了解男人,他清楚胥北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走向,清楚他的手指该怎么动作能让男人失控,他指尖慢慢划过男人的胸膛。
男人嗓音透着几分警告,呼吸粗重:“下来。”
听话。
纪容与直起腰,居高临下望着男人,忽然勾起唇,摇了摇头。
“别怕,你今天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胥北:“........”
纪容与专心起来。
男人反而抿起唇,不说话了。
纪容与指尖慢慢划过男人的脖子,他低头,轻轻舔吻男人耳朵。
他想做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胆子足够大,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他指尖滑到男人的腰间,男人眸色黑了几分,“容容,别胡闹。”
纪爷肯定不会听他的。
男人眼眸泛红:“听话。”
纪容与掀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他看人时眼神光华流转,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他忽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指尖,拿出来时指尖泛着些许晶莹。
男人喉咙里压抑着什么,眼神可怕。
纪容与轻笑一声,他趴在男人的肩头,低头去轻吻他的耳朵,舌尖慢慢钻进他的耳廓,像是一尾灵活的鱼,根本抓不住,温热呼吸喷洒,那股若有似无的血液香味和体香萦绕在男人鼻尖。
“放开。”
胥北彻底黑了脸,压低嗓音。
纪容与笑着摇摇头:“哥,这样不刺激吗?”
纪容与第一次有了把男人掌控在手心里的感觉。
这感觉蛮好的。
纪容与手指慢慢绕到身后,跨坐。
男人看到眼眸泛红,红血丝蔓延上来,浑身肌肉绷紧被调动起来,完全的压迫感从他身上迸发出来。
纪容与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甚至连害怕都没有。
少年脸颊上也蒙上一层红晕,水光在他眼眸中弥漫,男人手臂青筋暴起,血管都要爆开。
下一秒,两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
男人就这样死死盯着他,喉咙像是要喷出火来,那种带着无名的燥火从心底升起,呈现出燎原之势,伴随着心底疯长的恶魔的藤蔓,叫嚣着跳跃着,无所遁形,带着戾气和占有欲。
纪容与倒是挺得意的,他第一次看到男人被他掌控的模样,一动不动躺在地面上,用着那双涌动着无数情绪的眼睛盯着他。
纪容与第一次生出一种自己在掌控别人的感觉。
男人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的细汗。
他忍得难受极了。
他别开脸:“快点。”
纪容与停下,故作惊讶:“别急呀,哥。“
“你这么急,咱们两个是不可能拥有宝宝的。”
男人喉结滚动,沉着眼眸盯向他。
他忍的难受:“快。”
纪容与却没了动作,他笑的微微有些得意:“不,这样不好么?”
胥北:“........”
男人别开脸,侧脸到下巴一直蔓延到脖子,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映着他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格外的性感。
纪容与又笑:“我就不,有本事你自己.......”
最后一个尾音还没说出来,这句话忽然戛然而止。
因为,方才还躺在地上任他摆布的男人不知何时脱离了禁锢,本应该不能动弹的四肢有了力量,他一把箍住发现情形不对想要跑路的纪容与的腰身,步步紧逼攻城略地,封住了他要逃走的任何可能。
同时,男人忽然暴起,将他抵在墙上。
男人堵住他的去路,身体如同一堵墙、
抬起的眸子也带着阴鸷狠戾,一眼望进去令人胆寒。
纪容与脚趾蜷起,浑身颤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卧槽?!
怎么做到的?
纪容与甚至算清楚了男人喝了酒之后药效持续的时间,但怎么也没想到——
胥北的体质已经到达了变态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