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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难得地有些怀疑人生了。
“你就给他吃这个?”
男人抬眸,“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去了。
医生眼神复杂,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人。
“人类只吃熟的食物,你这连汤带水的,不得不说.......狗都不吃。”
医生坐在床头给纪容与检查了一番,“问题还挺严重的,他之前.......”
医生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纪容与身上裸露处的伤口,叹了口气。
事实上,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仅仅是裸露出来的胳膊和脖子都这么多伤口,那么下面......不用想都知道惨不忍睹。
人类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已经瘦的两颊有些凹陷,脸颊一处长长的刀疤,能依稀看出原来的模样,但他现在,实在是称不上好看。
胥北:“之前怎么?”
医生忽然收了声:“没什么,多给小家伙补补,这几天能不吸血就别吸血了,你忍忍,别把人吸干了。”
胥北收回目光:“不会。”
医生像是听到什么稀奇的事情:“哟,怎么您转性了,什么时候变得对别人这么仁慈,买回来一个小奴隶不吸血,是买来做老婆还是做慈善?”
医生长着一张斯文的脸,一张嘴吐出来的话毒的很,男人脸色黑了一瞬,起身。
“好走不送。”
门砰地一下关上,留下医生站在门外,一脸懵逼。
.......
纪容与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
香气飘散在鼻尖,他已经很久没闻到这种味道了,肚子里空空如也,想睁开眼睛几乎都没什么力气,睫毛颤抖,他手指慢慢攥紧床单。
一勺带着香气的粥忽然凑到唇边,顺着他的唇缝流进去,带着暖意的粥从口腔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瞬间流过四肢百骸。
一碗粥很快见底了。
男人垂眸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粥碗,刚打算起身,躺在床上的纪容与忽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看向他。
男人微微一顿。
纪容与舔了舔嘴唇,开口时嗓音微微沙哑着:“还有么?”
男人淡淡颔首。
纪容与眼看着他转身去了厨房,在出来时拿着一盘已经做熟了的肉和一碗粥,以及一管营养液。
男人将东西放在纪容与面前,肉的香气瞬间窜到鼻尖,纪容与吸了吸鼻子。饿了太久依旧是没什么力气,纪容与费了很大力气从床上坐起来,坐在床沿,筷子捏在手心里,手指一直在发抖。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似乎有些不太听使唤的手,攥紧筷子,去夹怕盘子里那块肉。
啪嗒。
那块肉掉到了桌上,还沾着莹亮的汁水,纪容与垂眸,想把那块肉夹起来,重复了几次都没成功。
他盯着那块肉,一双黑眸流露出淡淡的较真的情绪,透着几分懊恼,站在一旁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来。”
他说着,从后面圈住纪容与,一双大手包住纪容与的手,帮他捏住筷子,夹了一块盘子里的肉,送到他的唇边。
纪容与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嘴吃了。
男人整个将他包裹起来,身躯烫的要命,那种野性的气息将他包裹住,存在感强烈。
一盘肉慢慢见了底,又喝完那碗粥,纪容与终于吃饱了,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男人洗碗刷碗,眼睛透着璀璨的亮意。
但是,男人家只有一张床。
之前他浑身脏兮兮的只是睡在沙发上,洗干净之后,男人便允许他睡在床上了,一张很窄的单人床上挤着两个人,纪容与几乎整个人嵌在男人怀里,像是只大型的玩偶,身后男人的气味浓烈,肌肉挨挤着他的后背,发达的胸肌存在感强烈。
男人身上浑身都是硬的,纪容与猜测他站起来时身高应该差不多一米九+,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棱角如同刀削斧刻一般,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唇薄而淡,张开手的手掌能抵纪容与两个。
一直到深夜,身后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之后,纪容与还是没有睡着。
唧唧那天因为骂人太过激烈被锁了整整一个月。
所以这几日没了系统,加上身体过于虚弱,他从被称作人类的乱葬岗逃出来后,就遇上了黑心的人贩子老头,他几乎无力反抗,倒在路边,被见钱眼开的老头抓过来卖掉了。
想到这里,纪容与眼底流露出几分沉沉的黑。
他抬手轻轻摸了一下脸颊的刀痕,指腹触碰到崎岖不平的疤痕。
现在还早——
那群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半夜,纪容与几乎是被热醒的。
男人就像是一道火炉,紧紧抱着他,后背贴着胸膛,腰身也死死贴在一起,以至于纪容与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反应。
他身形微微一僵,腰身被硌得有点难受,他悄悄往前挪了一下,想逃开男人的禁锢,腰身晃动一下,又被男人死死抱住了,男人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呼吸重了几分。
“别动。”
男人嗓音沙哑,显然是醒了。
纪容与身形僵在那里,抵着的东西明显又存在感强了几分,他想躲,又被男人按住了。
这次他嗓音里浓浓的欲望更加明显。
“别动。”
男人额头浮现出一层汗水,身体更热了,与他贴着像是在蒸桑拿,热的像是要烧起来。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类果然乖乖不动了。
男人自然也没想到会这样,他下了床,随手将上衣脱下来,贲张的肌肉这么直面冲击带着几分震撼,上面挂着一层莹亮的汗水,男人直接开门,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着。
纪容与缩在被子里数着时间。
一共是二十分钟零五秒。
还不错。
纪容与身上唯一的那件衣服不能穿了。
衣服破了两个大洞,怎么穿都漏风,纪容与还没经历过这么寒酸的时候,那衣服破的不能再破了,跟裸着没什么区别。
男人回来后,从衣橱里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给他穿。
纪容与将身上原本的衣服脱下来,他瘦的只剩下肋骨,但皮肤是罕见地白,至少在这边满是黄土的荒芜之地,几乎没人能拥有的白。
脱裤子时纪容与还有些不好意思,将身体转过去脱下裤子。
男人眼神在他白皙又纤细的腿上移动。